,实在有些夸张,“病房不足吗?”
“严重不足!”杨如海叹气道,“不过马上有人出院,她们便能进房间了。”
“为何不加建?医院不会挣不到钱吧?”胡喜喜有些讽刺地说,对医院的偏见相信是因为欢欢至死都得不到又笑的救治,医疗制度一天没有改革,她都不会有对医院改观。
“这个问题说下去涉及太多东西了,没意思。”杨如海说道,“跟我来吧,我相信你们有话要问罗欢欢。”
“什么?罗欢欢?”胡喜喜脑袋一阵爆炸,“你说昨晚的产妇叫罗欢欢?”
“是的,怎么了?”杨如海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诡异,“你认识她?”
陈天云牵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走吧,此欢欢不是彼欢欢。”胡喜喜回过神来,“不认识,带我去见见她好吗?”
“这边吧,她也说要见见你们,毕竟你们是她和孩子的恩人。”杨如海一边走一边说道。
两人沉默不语,产科的走廊很宽广,隔两米便在走廊边放一张病床,床头放着一张椅子,是给陪护的家属的,孩子夜晚统一放在一个地方,白天基本是抱在妈妈身边,有家属陪伴着,产科的房间是整个医院最吵和最喜气洋洋的地方,这边哭完那边又闹,这边换了尿片那边喂奶,忙却开心着。
跟着杨如海走到506号病房,她回身看着胡喜喜与陈天云,“你们进去吧,不过不要聊太久,她还很虚弱。”
这是一个单间,给难产的产妇居住的,罗欢欢也算是在地府转了一圈的人,是死里逃生的人了。
“你们是?”一个手抱婴儿的男子起身看着两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们是昨晚救你老婆孩子的人。”杨如海介绍完毕便出去了,男子连忙走上前,噗通地跪下了,“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说完,眼里已经渗出了泪滴。
陈天云连忙搀扶着他起来,“不必这样,这事情遇上了总不能不管吧。”
罗欢欢缓缓地醒过来,眯着眼睛仔细地瞧了胡喜喜一眼,面容大喜,“是你?谢谢你救了我!”她的脸色还很苍白,但掩饰不住刚做人妈妈的喜悦。
“不谢,对了,那坏人你认识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胡喜喜问道,她有些急了,没想到产妇很虚弱,回忆起那段痛苦的事情会伤身子。
罗欢欢面容有一些变了,眼神有些惊恐,陈天云连忙说:“不想说不要紧,先休息,养好身子要紧。”
胡喜喜有些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罗欢欢苍白着脸,声音虚弱:“不要紧,那人我不认识,但他应该认识我,他一个劲地跟我说,欢欢,不准你怀其他男人的孩子。他要我把孩子打掉,还一个劲地给我吃药,我反抗他便把我绑了起来,拖着我上楼梯......”罗欢欢想起来便浑身颤抖,差一点便一死两命,任谁都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不认识他?”胡喜喜奇怪地问,“他怎么知道你叫欢欢?”
“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是不认识他,连见都没见过,此人大概三十多岁吧,手腕上带着一只爱琴表,我挣扎的时候手表滑落在我身上,后来回到医院的时候杨医生问是不是我的。”罗欢欢闭着眼睛想了一下,“还有,他手心有一颗痣,很大一颗。”
胡喜喜整个人一惊,“大痣?”
“是的,很奇怪,他一直说要带我远走高飞的。”罗欢欢说道。
“老婆,别想了,都过去了,也许是疯子跟踪了你几天,得知你的名字也不一定,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你单独下街的。”罗欢欢的丈夫愧疚地说。
“傻瓜,不关你的事,是我半夜硬要吃东西,又不舍得叫醒你,你工作这么忙,我怎么能让你睡到半夜下街帮我买吃的呢?”
胡喜喜心动地看了陈天云一眼,这样的夫妻总是让人欣羡的,不求其他了,只求能白首相依,那便是莫大的幸福。
陈天云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意,经过这一件事情,他心中确定,不能让她再受一丝伤害,要尽全力保护她。两人告别了胡欢欢,虽然事情弄不明白,但她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管那坏人会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她都相信上天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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