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搂着胡喜喜的肩膀,“妈咪,等外祖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还有你小舅舅呢,六月份高考,不知道他有没有信心。”胡喜喜不担心其他,毕竟阿兴的成长历程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坚毅的孩子,担心的只是他的学习。
“我们有上Q互通消息,他信心十足,高考一过,便能和我们一起了。”冠军也十分佩服小舅舅,他的学习顶尖,两人聊起来的时候,把往日的成绩都拿出来交流,冠军还得知阿兴一直有给杂志社投稿,文采出众。
“母子俩在说什么?”陈天云身穿一套纯黑的意大利西装,领带微微松开,儒雅中带点不羁,浓眉如墨,身后的夕阳形成一个强大的光圈,把他整个人笼罩住,如同神袛般潇然而来。
“说你的坏话。”胡喜喜笑意盎然,淡淡的夕光流泻在她面容之上,不施脂粉格外明媚动人。
陈天云仿佛是习惯性般走到门口,牵住胡喜喜的手宠溺地说:“可别乱说我坏话,否则冠军对我印象一差,那可不是说笑的事情了。”
“陈叔叔,妈咪才舍不得说你坏话,她在等你。”冠军的大葵扇泼了起来,意图把两人的情感燃点起,“今晚是我和她两个人下厨,一会你要多吃点。”
“冠军的厨艺我当然信得过,至于你妈咪,暂时保留意见。”三人说说笑笑地往客厅走去,胡喜喜踢了一下陈天云,嗔笑道:“有这样贬人的吗?我是他妈咪,自然比他做得要好。”
“那可未必,孔子的老子未必比孔子更有学识。”陈天云微微侧脸,和胡喜喜调笑起来,自从那夜酒后吐真言之后,两人似乎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自欺欺人。
“但他老子肯定有一样是孔子比不上的,那就是他有一个后人都知道的伟大儿子,而孔子的儿子是谁?鬼才知道。”胡喜喜狡辩道。
“孔子结过婚吗?他有后代?”老爷子疑惑地问,“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孔子有没有结婚。”
“有,他有一个老婆的,生下了一条鲤鱼。”胡喜喜笑着说。
“真的?”老爷子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人会生下鲤鱼?你哄我!”
“我不知道,这是历史上记载的。”
“妈咪,可不能拿圣人说笑,太爷爷,其实孔子是有儿子的,他的儿子叫孔鲤,只是这个孔鲤却很短命,比他老子先去,不过还是留下了后睿。听说孔家后人把鲤鱼成为红鱼,就是对先祖名字的忌讳。”冠军见不得胡喜喜的胡言乱语欺负人,便出言解答了。
“孔鲤,我貌似听过的!”老爷子故作深沉地想了一下,接着肯定地说:“对,他就是孔子的儿子。”
“爷爷,你一做苦力的,大概连孔子是谁都不知道吧?”陈天云配合胡喜喜取笑老爷子,老爷子没怎么念过书,上过两年学堂认得几个字,但里知识分子还有很远的距离,当然那是以前了,今时今日的他已经学识渊博了,这是他发迹后为了不被人嘲笑而拼命填充自己的。
人都会适当的时候做一些适当的傻事,后来他回忆起那段苦学的日子便恨不得掀桌捶胸,居然浪费了人生最苦短的泡妞时候啊!
“你真当你爷爷目不识丁啊小子。”老爷子开怀大笑,自从胡喜喜来住后,这个家才有几分家的味道,看来不止是穷人需要互相守望,穷得只剩下钱的富人也一样需要互相扶持。
这顿饭吃得开心,吃完饭一老一少一中三个男人就躲在房间里,像是在策划一件大事情,胡喜喜想走上去也被拒之门外,“男人说话,女人一边去!”老爷子威风凛凛地说到。
她只好灰溜溜地下了楼,见小路在客厅看电视便试探道:“他们怎么商量这么久啊?是时候出去散步了啊。”
小路看了看她,“男人的事情,你管来做什么?”
“你!”胡喜喜想不到小路也用这么一副腔调来对她说话,遂瞪大眼睛道,“小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知道点什么。”
“我在看电视,你别妨碍着我。实在没事你遛球球去!”小路怕自己露了口风,所以连忙把胡喜喜赶走。
“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找阿德去。”胡喜喜身子一闪,进了厨房,今晚轮到阿德洗碗,他如今正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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