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眸子闪过一丝亮光,举起手中的杯子道:“那改日约他出来与我朋友见一面吧。”
“你那朋友长相如何?德华是个正派人士,在大学里做讲师的,为人比较闷蛋,但相处下去便会知道他是个好人。”朱夫人极力推荐。
“我朋友和我不相上下吧,年纪也差不多。”总不能说是自己吧,此等丢脸的事情打死也不能做的。
“那还用人介绍?”朱夫人疑惑地问。
“她一直忙于工作,如今事业虽有小成,但却过了适婚年龄了。”胡喜喜一副惋惜的模样。
“事业型女子?只怕德华不喜欢,他一直喜欢温婉的女子。”
“她是温婉的女子,也不是什么事业,就是开了个小书店,家务样样精通,做饭下厨那是可媲美大厨师,不是我赞叹,她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吹牛不打草稿就是这类恨嫁女子,如此跳楼大甩卖实在是事出有因啊,她总结了一下,之所以会对陈天云动心,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近雄性生物了,体内的雌激素分泌旺盛,于是乎便对身边略有姿色的男子动了心,唯一的根治的办法是马上找一个男朋友,这样便可治标又治本了。
终究是把爱情想得太简单的傻女人啊!
朱总急匆匆赶到医院,电话里朱愈飞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约了胡喜喜,然后李瑞把胡喜喜的部门经理给敲了,送进医院急救,胡喜喜也在医院里,他当时正和客户吃饭,手一抖连碗都摔了,连忙告辞让司机送他到医院,
跑到医院的时候,却见朱愈飞一个人在看守着未醒的水滴草,他见朱总来,站起来问:“爸爸,您怎么来了?不是说没事了让你别来吗?”
“电话也说不清楚,不来看看我怎么放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胡董和你妈呢??”朱总生气地问道。
“她们出去吃饭了,应该没事的。”朱愈飞说道。
“什么?”朱总大惊,“你妈那个性子,你怎么能让她单独跟胡董出去?她口没遮拦,什么话都能冲口而出,一会要是说错了什么,那就坏了。”
朱夫人与胡喜喜刚好吃完饭回来,听到朱总的话也不生气,嗔问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啊?”
朱总回身一看,见自己家老婆和胡喜喜缓步而来,两人脸上都挂在轻松的笑容,看来相谈甚欢,他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胡董,我老婆她有时候说话语无伦次,希望不要见怪。”
“你才语无伦次,”朱夫人笑骂道:“没事,阿喜才没你那么小气呢,我已经亲自跟她道过歉了,她也原谅我当时的失言了。”
“朱总,别把关系弄得太紧张,”胡喜喜问朱愈飞:“她好点没有?”
“还没醒来,你们回去吧,今晚我在这里守着。”朱愈飞用手擦擦脸,一脸的疲惫。
“唉,儿子,媳妇是你自己选的,好坏也得自己担待着啊。”朱总明白儿子的苦况,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让他忍着点。
“爸爸,我有分数,你们回去吧,顺便把胡董送回去。”他站起来推着朱总,对胡喜喜说,“胡董,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等水小姐醒来我会亲自向她赔罪。”
“嗯,那我走了,不用你们送了,我想自己走走,朱夫人,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情啊。”她笑得有些寂寥,这一家三口让她有种悲凉感,想逃离。
“还是让我们送你吧!”朱总说道。
“不必,好好跟老婆谈谈吧吗,夫妻贵在坦诚,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事事隐瞒虽说是不想她担心,但这样会让造成她多疑的性格。”胡喜喜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两人眉目间属于夫妻的默契,便会无可控制般想起陈天云,他和尤倩儿之间也会有这种默契吧,这种心灵和灵魂的合契,去了西潮多日,今天回来,他们现在应该在一起吧!
心突然地隐隐痛,无力地笑了一下,挥手离去。
不知道现在几点,拿出手机看了看,有未接来电,是陈宅的电话,估计是老爷子见她这么久没回去,打电话来问了,无论如何,不该让老人担心的,她叫了计程车,司机有些异样地看了她几眼,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已经风干的血迹,她微微笑:“哦,倒了番茄酱,没事,司机开车吧!”
司机不动声色,沉稳地开着车,她身上那淡淡血腥味骗不了人,只是那血迹可能是鸡血,可能是猪血,他只是下意识地记住这女子,日后若有需要,也能回忆起她,为警方提供线索。
胡喜喜闭上眼睛,神情沉溺颓废,现在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该搬走了呢?若是不搬又当如何跟陈天云相处下去?
回到陈宅门口,胡喜喜付了车钱,司机又多看了她几眼,她失笑:“司机大哥,放心吧,我不是杀人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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