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我们胡董相反,她只喜欢喝茶,咖啡偶尔会喝,但她说喜欢不起来。”湾湾有些尖锐地说。
“你想说什么?”陈天云是个敏感的人,他听得出湾湾话里有话。
“陈董有喜欢的人,请离阿喜远点,不要伤害她。”湾湾有些警告的意味。
“我和你们胡董,只是合作伙伴,没有其他,甚至连朋友都不是。”陈天云冷冷地说,说这样冷酷的话非他所愿,只是这话也不是说说而已,他必须要这样做,否则会伤害了倩儿,也伤害了她。
“何必说得这么绝情?你该知道错不在她,也不在你。”湾湾蹙眉道。
“不是对错的问题。”陈天云说了半句,想了一下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问题,只得叹气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总之你放心,我会和胡喜喜保持距离,不会伤害她的。”
“有些事情是保证不来的,回去之后,我会劝她回去,不要再住在陈宅了。”湾湾的态度也不是说很坚决,只不过是随口一提,陈天云却倏然站起来,“我说了不会伤害她,这和她住在哪里没有区别,她留在我家里,是因为我爷爷,不是因为我,这事情不能混为一谈。”说罢,卷怒而去!
湾湾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叹气道:“只可惜,你已经把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了,罢了,要是真有情,躲也躲不过!”
陈天云回到房间,细细思量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只是一听到湾湾要让胡喜喜搬走便一阵心烦,他讨厌改变,和胡喜喜相处了几日,已经慢慢在生活上接受了她,不想再去做什么改变和适应。
只是让她搬走,不也是为了两人好吗?
他拿出电话,拨了尤倩儿的电话,现在是九点多,尤倩儿应该还没回家,她的夜生活一向丰富,但他相信她,她一直都洁身自好,并不会胡来。
尤倩儿一直没有听电话,直到电话自动断线。
他心中并无太大的失落,他自己本身是一个极度繁忙的人,忙起来不听电话也是常有的事情,不疑有他!
胡喜喜坐在病房里,看着自己两位至亲,心里平静而温暖。阿兴已经退烧了,只是炎症还没有消,医生说晚上随时会烧起来,胡喜喜不放心,便打算在医院里过夜,也好照顾,打发了古乐回去,自己领了一张陪人床,不顾两人的反对,在一旁安置好,便坐在椅子上聊天。
阿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胡喜喜,他已经从医生护士口中得知他有个犀利的家姐,听说她是全亚洲最有钱的女人,他想问,但又不敢,只崇拜而又惶恐地看着她。
“阿兴,你看什么?”胡喜喜微笑着问,这二弟长得和爷爷有点相像,眉目清朗,有几分羞涩,几分不安。
“二姐,他们都说你很厉害的,是吗?”阿兴缩缩脖子问道。
“你觉得呢?二姐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呼风唤雨,你觉得二姐厉害吗?”胡喜喜问道。
“厉害,二姐敢和爸爸他们抗衡,对阿兴来说,就是厉害。”被自己的儿子当成恶势力般看待,不知道那一家人有什么感受。
“阿兴生他们的气吗?”胡喜喜问道,她知道恨是一把双刃剑,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但是这世间唯一不能忘却的恨,就是本该最爱自己的人,却用最残忍的方式去伤害自己。要阿兴忘却这种恨,需要时日。
“不气,他们和阿兴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生气?”阿兴平静地说,稚气的面容有和年纪不相符的冷静,这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的伤害,年常日久,他习惯并且麻木,在麻木中便学会了自我麻醉,他们和我无关,所以没有义务对我好,没有义务白养我。所以在阿兴的潜意识里,他的心在疏远那一家人。
胡喜喜握住他的手,“马上高考了,志愿填写了没有?报考了哪里的大学?有信心吗?”
“报了,是广市的大学,信心自然是有的,只是他们说了,不会让我念大学。”阿兴黯然地说。
“你只管用心考试,其他的不用担心,你也不要回去住了,姐给你在这里买一个套间,你先出来安个家直到考完试,考完试就去市里找我,知道吗?”胡喜喜凝视着阿兴说道。
阿兴有些哽咽,一直没有人对他好啊,“谢谢二姐!”姐弟俩的手握在一起,看得一旁的胡师父安慰不已又心酸不已。
纠正一下:关于陈天云臂上的刺青,是蝴蝶而不是蜻蜓,由于手机上的是无法更改,只好在这里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