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样一个完美密集的封印之下,她是如何还能够使用这么强大的念力的。”
“她的念力也并不算强大,你感觉到了么。”锥刺的话让我想到一些可能的情况,同时也尽可能告诉自己,这时候,要冷静的分析。
“沒错,但是这也是更大的一个问題,那就是,一个念力并不算十分的强大,全身真正的力量又被严密的封印的人,为何能够产生这么大的杀伤力和爆发力?只有一种可能,她从前是拼命的在训练她自己,将所有经脉被封印之处的漏洞融会贯通,将念力在这个夹缝之中來运转操纵。”
“而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谁封印了她,为何要下那么残酷的封印术去封印她的力量?”
锥刺的话让我感觉心一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最开始认识绞s,那时候还很讨厌她憎恨她的时候,有一次在一间房子里见到她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的样子。
现在向來,按照她当时的话來说,造成那件事的原因是因为现实有人伤害她,而那种伤害还造成 了一种两个空间之间的过渡,所以身在禁裂区的她的意识才会受到同样的痛苦。
绞s,真的是一个很坚强也很能忍耐的女人。
“唉,真的很难想象,在这样严密的封印术之下,她是如何慢慢汇聚她每个关节所泄露出來的那一点点念力,最终融会贯通,并从司洛那里学会了这气流操纵之术的。无论怎样,这个过程都是相当的艰难也痛苦啊。这种封印术是禁裂区研制的,和念力结合的,施加在身上的感觉就如同在你神经上面做了枷锁,而你不能解开那枷锁,却要在拼命的和枷锁厮磨之中,让你的血肉能够使用一点点自由的力量,那该是多么难耐的一种痛啊。”
一边听着锥刺的话,我一边望着还在天空之中奋力的來回穿梭的绞s娇小却坚韧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发觉我的心舒畅了很多。
我舒畅是因为,我为我的朋友而感到骄傲。
绞s从从前开始到现在,就算不上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她嗜血暴力,有时候甚至出手麻木不仁,做事风格也诡异多变,但是她却十分的忠诚和是非分明。
如果沒有她一直以來的支持,我恐怕自己也难以走到今天。
我突然发现,我以为我沒有忽略这个朋友,可是我还是忽略了。
她是那么的耀眼,尽管她很少说话,尽管她总是瞪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看上去像是沒有什么思维的娃娃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我突然明白,那只是她的一种面具。
也谈不上伪装,只是,被折磨了太久,自己奋斗拼搏了太久,无论是她所承受的苦,还是后來她享受到的地位和收获,都不能完完全全的就是用简简单单的付出二字去衡量。
她的这种麻木和空洞,是一种习惯。
因为习惯了痛苦,就再沒有什么表情可以真正的表达痛苦了。
深吸口气,我抬起右手,心中情绪微动,她已然不知道何时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像是一个女鬼一样。
“看來,你是真的想用我的力量了。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肯妥协的了,是为了她么?”她提着一身红裙,一脸戏谑的指着对面的绞s对我说。
我冷冷的看着她:“沒错,就是为了她又能怎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我要救出她來!”
“当然好,只要你肯接受我,你做什么都好,你知道的我能够带给你力量,同时让你在这里一直与众不同下去。你现在需要的是力量,我需要的就只是你的认可,不难吧,对么”
她蛊惑的嗓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牙一咬,眼一闭,再睁开之时,我猛地瞪住眼睛,同时右手快速抬起,整个人的精神全部都集中在右手食指上面的那枚红色骷髅戒指之上。
一阵锥心的刺痛从食指瞬间就蔓延到心脏,所谓十指连心也就是在一瞬间就能够理解。
我咬紧牙关,一边感受着脚踝处裂纹之上不断传來的热度,和食指连心的那条神经之上不断震颤着的痛意,我清醒的感觉到,身上的经脉像是被什么在一条一条的打通一样。
轰!我身后的红发突然崩开,极其散乱的飞舞在空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依然感觉不到自己体内有一丁点儿的念力,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我可以战斗了!
于是,冒着种种可能性,我一把拉过锥刺手中的紫色鞭子,狠命的一抽,直接缠住督月的一个手腕!
督月下意识回头看我,眼里是一瞬间就腾起布满的惊讶。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沒來晚吧,现在加入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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