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数日匆匆过去,学生们都结束了暑假,迎来了新的一学期。张伟已经来了好几天,一直住在王忠的家里,开学的前一天才搬到了学校宿舍里面。即然开学了,穆白的计划也就可以开始了,不过什么事情都得一步一步的来,一口是不能吃成胖子的,所以这件事只能循序渐进。今天是开学报到的日子,四个人早晨锻炼完就早早的各回各家,毕竟有些准备还是要做的,就比如暑假作业今天可是要交的。吃完早饭,穆白背上书包就出了家门,在路上碰到了好多的学生,有的学生一脸的笑容,有的学生满脸愁容。有笑容的是暑假做完了,而带愁容的肯定作业没做完。有些学生还感慨着假期没觉得过就过完了,也有些学生说假期没的做还是开学好。穆白看着这一张张脸心里不免也有些感慨。记得自己以前也会有很多的感慨,上学的时候就盼着放假,等着放假了就盼着开学。不过自己是有原因的,因为上学的时候总有人欺负自己,就希望早点放假,这样就能躲开那些人。可等放假了就自己一个人,连个朋友都没有,就觉得特孤独,然后就盼着开学,虽然会被人欺负但至少自己不孤独。现在回想一下都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够贱的,而且自己还是一个矛盾体。不过今天看着这一张张的脸和那一声声感叹才知道原来贱的不只自己一个人。这也许就是人的劣根性和受虐型。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突然一声“战狗哥”打乱的穆白的思绪。穆白抬头顺着声音看去,脸上带爬上了笑容。原来是班里的同学张建丽,此女孩属于默默无闻那种,在班级里并不出众,学习成绩也一直中等,很平庸的那种女孩儿,但是只要一提起张建丽人们都会想起一双长腿,而且个子还高。就比如现在的穆白站在她面前就显的矮小了一头。
“哦,你呀?我还以为谁这么喊我呢!”穆白笑着说道。
“呵呵,我还以为我这么喊你你会恼呢?”张建丽轻笑着说道。
“别人喊也许会,但你喊我肯定不会!”穆白呵呵一笑说道。
“为啥?”张建丽歪着脑袋问道。
“因为你喊属于正常,毕竟我是和你家狗战斗的嘛!”穆白哈哈大笑的说道。这一声大笑引来了不少学生的侧目。
“还说呢,为了成就你的功成名就我家的狗都牺牲了!”张建丽佯怒说道。
“啊,呵呵,这个,这个牺牲的值啊,哈哈哈哈!”穆白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可说你后来又去打狂犬育苗没?”张建丽关心的问道。
“打了,那玩意打一针真疼,而且还死贵!”穆白咧着说道,一想起打针他就害怕,记得当时把张大夫都咬了一口,三四个人按住自己才打完了针,一想就心有余悸,穆白觉得没有比打针更可怕的事情了。
“活该,谁让你没事招惹我们家狗了!”张建丽给了穆白一个白眼怒嗔道。
“哎,一言难尽哪!”穆白摇头晃脑的感叹道。
“对了,你假期都干嘛去了?”张建丽侧头问道。
“在家待的呗,能去哪呀,你呢?”穆白回问道。
“一样,就是去了趟我姥姥家!”张建丽笑着回道。说着话两个人已经到了班级。好多学生都到了,三个一伙五个一堆讨论着假期的事情,也有人问问这个作业写完没问问那个作业写完没?总之班级里此时很乱,一进班级穆白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然后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其实他也想跟班里的学生们打声招呼,但同学们早已经习惯了他的不说话,所以他也不想去打破这个习惯。
“哼!”穆白刚刚坐下,郝玲就发出了一声怒哼。
“哟,这是谁惹到我们的小姐了?”穆白把书包往桌堂里一塞看着郝玲问道。
“说的挺亲热呀!”郝玲看也不看穆白,在那冷笑着说道。在穆白进学校的时候郝玲也才进学校没大一会儿,一回头就看见了穆白,想跟穆白打招呼呢,结果就见穆白跟张建丽说起了话,而且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那个亲热劲郝玲一看心里就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反正就是不舒服,所以此时才来了这么一出。
“啥说的挺亲热?”穆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看你和张建丽的那热乎劲,你不是把人家狗打死了还想把人家女儿也搞到手吧?”郝玲眼睛扫了下张建丽然后对着穆白说道,话里还有股酸酸的味道。
“哦,这个呀!媳妇你吃醋了?”穆白嘿嘿一笑问道。
“呸,谁是你媳妇!”郝玲淬了一口说道,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谁回答谁就是我媳妇!”穆白好笑的看着郝玲说道。
“不要脸!”郝玲羞怒的骂道,然后拿起本书抓在手里翻开,理也不理穆白了。这个混蛋,班里还有这么多人他就敢瞎说,越来越流氓了。郝玲心里想着脸上更红了,但是刚才那股酸味一下就没有了,剩下的就是恼羞。
穆白盯着郝玲在心里嘿嘿一笑,小样的竟然吃醋,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嘛,下次吃醋还这么办!穆白得意的从书包里拿出本书趴在桌子上看了起来。看了没大会儿班主任就来了,点了下名,收起假期作业然后就安排学生们打扫卫生。打扫教室的打扫教室,擦玻璃的擦玻璃,很快班级里就乱作一团,可以说乌烟瘴气。毕竟一个多月没打扫了,灰尘还是很大的。穆白选择了擦玻璃,而且还是擦外面的玻璃,他可不想待在班级里,爆腾狼烟的呛死人。张伟和王忠还有郝玲也来凑数,四个人抱成了一个小团体,正好擦一扇窗户。穆白站在窗台上擦着玻璃,郝玲在下面给递布子。同学们都干的热火朝天,可是总会有那么几个闲人,尤其正事不干还要找些乐子的人。
“哟,这不是战狗哥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花坛边传来。声音来源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留着一头长发,长白脸,尤其一双眼睛有点程三角形。
穆白回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擦玻璃了。这个人穆白认识,就算拔了皮穆白都能认出来,因为这个人就是从小欺负他最多的人--田树全,比自己大了三岁而且还有个哥哥,小时候哥俩经常拉一些小孩子欺负自己,把自己按到地上当马骑,而且还让自己喝尿、****。但是此时穆白并不想理他,因为第一天开学穆白不想惹事。可是有时候不是自己不惹事就可以了,因为这并不代表别人不想惹事。而且今天田树全就是来惹事的。一开始听说穆白把人打了,他死活也不相信,因为他知道穆白是什么样的人,谁都可能打人,穆白绝不可能。后来确定穆白是把人打了,他还惊讶了一下,但只是惊讶再就没别的了。今天开学,在班级里有人又提起了这事,田树全就不愿意听了,然后牛逼哄哄的说起了自己怎么怎么欺负穆白,同学们肯定不相信,这不就带着同学过来耀武扬威来了。
“哎呦,还战狗哥呢,就是狗哥吧!”另一个少年哈哈大笑说道。这个人穆白也认识,因为每次田树全欺负自己他都会跟上,可以说就是田树全的狗腿子。别看这家伙长的挺和善的,但是一点好心眼没有。田树全欺负穆白的时候,这小子可没少出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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