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谁也不可能中止,烛光照在屋内,偶尔随着风摆动着,丝毫影响不到床上的两个人。
烛火照道天明才熄灭,床上的人儿也充满着幸福感沉沉睡去,元柏尧看着祝暮烟额上冒出的细汗,将她再次搂紧怀里,轻吻她的额头,与她相拥而眠。
修养好些日子的言慈总算将精气神恢复好了,她身体本就不差,稍微调养一番,也可以回到最开始的样子。
她驾马驰骋在草原上,以前的感觉通通让她找了回来,享受着草原吹来的风,享受着这一切。
她高兴的在草原上欢呼着,雀跃的心情,让她仿佛重生了一般。
言慈驾着马回了营帐,包柳宁站在营帐外等候着她,她不会驾马,蒙古人的骑射她也不会,在这里她显得有些无聊,想帮忙做点事,还被制止了。
言慈是她在蒙古唯一认识的人,所以她上哪她就跟着。
“你这样伤刚养好,就去驾马,太危险了!”包柳宁唠叨着。
“哎呀,没事,你放心好了!”言慈心情大好。
自从她回到蒙古,好像一切坏情绪都不见了,包柳宁也感觉的到,她不知道言慈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言慈现在过的很快乐。
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到这个蒙古格格,乖张的模样,那是她的真性情,回了草原后,她的真性情才显露出来。
言慈坐下,随手拿过一个碗,从地上操起一坛子酒,给自己倒了碗酒,一口饮尽。
“哇!好爽啊!”
只有回到这里,回到家才有这样爽快的喝酒无拘无束的。
她的伤才好,怎么可以喝酒,包柳宁见着了,觉得自己得管管她,不由分说的抢过了她手中的碗。
言慈手中一空,见包柳宁护着碗的样子有些有趣,她笑:“你这是干什么?把碗拿给我。”
她语气很柔声并没有生气,换作以前,搅乱她喝酒的好心情,她可是要踹翻桌子。
包柳宁抱着碗往后退,“你这伤刚好,做烈性运动就算了,居然还喝酒,不行这样的。”包柳宁絮絮叨叨的说。
比老妈子还烦,言慈怎么以前从来没发现包柳宁这么啰嗦,还像个老妈子一样,或许是以前没有接触,不过听说她一直劝诫元峰要对政事负责,元峰非但不听,还一意孤行。
独宠新妃,才会落得今日下场,包柳宁的话确实是好的,只是太过烦人了。
言慈掏了掏耳朵,站起了身,向包柳宁走去,包柳宁见状往后一直退,直到退到身后有个东西撞到了自己才停止了下来。
包柳宁以为撞到了什么,转过身一看,发现原来是言慈的二哥,言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无声无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的脚还踩在言律的鞋上,上面还留着包柳宁的鞋印。
虽然包柳宁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少女,自从嫁给元峰,她就从未和任何的男子有所接触,刚才与言律相撞,反而让她不好意思,害羞的站在了一旁。
“不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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