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点伤怎么能叫伤,抵不过心里的痛,“我没事,我们要趁着他们没追上来跑路。”
她的话语显得有些虚弱,这样下去,她会失血过多的,再不医治,她会没命的才对。
“我们应该找一个医馆,先止血!”包柳宁叫道。
言慈没有理会,继续夹着马快速的赶着路,包柳宁坐在马上,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又着急,担心着言慈。
言慈身负重伤,情况越来越不乐观,天色也快暗了下来,言慈的马也奔波了一整天。
快马加鞭,让马感觉到了疲惫,也让言慈感觉到发困。
远远的有一群人,骑着马,向她们靠近,言慈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倒是还是有着戒备之心。
她拿着剑,虚弱的伸出手,挡在包柳宁的前方,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手拉着缰绳。
渐渐的,她们两个人被包围了起来,从人群中出来了一匹马,马上坐着的人吃惊的看着言慈。
言慈认识来人,见了他才松了一口气,放下防备,松懈了自己,费劲力气的她,觉得终于可以休息一会。
她一放松,整个人瘫软,从马上摔了下去。
包柳宁被吓了一跳,也从马上翻了下来,查看她的伤势,来人见状,赶忙安排人将言慈带回营地处理。
如果不是遇到这些人,言慈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哪里,或许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也不一定。
深夜,人影照在帐篷上,包柳宁一手撑着头显得有些疲惫,摇摇晃晃的样子,她就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手没撑稳,头一晃,从手中滑落。
这一下把包柳宁惊醒,她看了一眼躺在那的言慈,均匀的呼吸让她感到心安。
刚到营帐时,这里的医生也给她看了强势,好在遇上了这些人,否则她这伤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地上一堆白布沾满了鲜血,下人们来清理了一番,本来安排了人来伺候言慈,包柳宁不放心,主动请缨来照顾言慈,毕竟她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受了伤。
看着她这样安稳的睡着,包柳宁也显得放心了许多,自己靠在了一旁,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言慈睁开了眼,本来被刺的一刀没什么大碍,昨日里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有些发炎,失血过多让她有些虚弱,昨晚休息了一夜,她觉得稍微精神了些。
她环顾四周,觉得这一切怎么这么眼熟,她摸了摸自己嘴上的胡子,早已被撕下。
她回想起昨天见到的人,她心脏漏跳了一拍,难不成真是遇到了认识的人?
靠在一旁的包柳宁转了个身,这才让言慈注意到她,她本想撑着坐起来看一看情况,无奈还是没有太多的力气。
伤口并不大,却伤的很深,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样的伤,言慈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她发出了一些动静,将包柳宁给吵醒了,包柳宁还未完全清醒时见言慈虚弱的撑坐在那,她坐上了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