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在我们那很常见,可是你忘了,这里是古代,即使是在我们那,我拿什么对她负责?在这边,我更没办法对她负责。”高贝低头,话里很是哀伤。
逃不开世俗,逃不开身份,又怎么能让高贝对言慈付出真心对待,她没办法全心全意,限制太多,让她无法选择。
“如果是这样,感情是你情我愿,你也没必要太过自责,这事不能完全怪你才对。”
高贝深吸一口气,心情很沉重,这些日子她假装不在意,但是回避不了的是自己对言慈也有感情,她离开了,也许这辈子她们也无缘了。
她没再回答高慰的话,心里自有答案,她并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害怕责任,害怕一切,可以说是自己软弱无能才是。
柳叶随风飘动了起来,它垂在水中,风渐渐的从柔和转为猛烈,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乌云密布的,也许是这些天都有阴雨的缘故吧,待会定是又要下雨。
马蹄声在泥土中变得有些沉闷,随后一场倾盆大雨就这么顺势落了下来,马的步子不由得加快,好不容易进了另一座城,可马上的主人,依旧被淋了一身湿。
她随意找了一间客栈,将马安置好,带上自己的行李住了进去,吩咐店小二帮她烧好了一桶热水。
这些日子淋雨淋了两回,还是泡一泡热水澡身体也会舒服一些。
言慈将自己沉在热水里,脸也在水中,等到憋不过气来,她才探出水面,喘了口气。
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泡在温水中,太过舒适让她险些睡着,客栈走廊吵闹的声音让她缓缓回过神来。
是什么人在外面吵?言慈皱起眉头。
只听门外一女子的叫声吸引了言慈的注意。
“放开我,救命…唔!唔!唔!”
这声音明显被人捂住了嘴,之前还喊了一声救命,言慈察觉不对劲,翻身出桶,拿过另一身黑服,穿在身上拉开了门。
只见对面的门被关上,也许就是这个屋子里的人发生了什么事,言慈趴在门边听着屋内的动静,里面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果然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言慈回屋取了自己的剑,一脚踹开了那张门。
屋内的人被这突然的动静惊吓到,言慈一进屋,见了屋内的情形,只见一男子将一女子压在床上,胁迫她做着苟且之事,女子的衣服已被撕扯的有些凌乱。
男子见突然闯进来的言慈碍了他的事,怒骂:“你谁啊!?给老子滚出去?”说着,转身要完成自己刚没做完的事。
“你这是在胁迫良家妇女做她不愿意的事,我可以抓你去报官的。”言慈好言相劝,她也不想大动干戈。
男子停下了手中动作,从床上下来,有些不耐烦,“我看你是想找死,穿了这么一身黑衣,也不知道是给谁去送葬!”
这话彻底将言慈惹怒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里带着杀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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