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宦官站在门外,元柏尧将外衫披着就与宦官去了。
祝暮烟跪在御书房内,元峰手中把玩着祝暮烟的那条软布,一语未发。
元柏尧与宦官匆匆的来了御书房,站在门外的元柏尧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然待他推门进之时,他就看到祝暮烟跪在御书房中。
元柏尧心中浮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见元峰坐在中间,手中的那块软布似乎在王府见过。
元柏尧看着跪在那的祝暮烟,作揖行礼,问:“参见皇上!吾皇…”
“罢了,免了。”元柏尧的话被打断,元峰道:“九弟,朕一向疼爱你,可你究竟有没有将朕放在朕所在的位置?”
元柏尧假装不解,“臣弟不知皇兄所说何事。”也许是借着自己余醉,元柏尧表现的很淡定从容。
元峰见此情此景,冷笑了一声,直截了当的说:“既然你装不知道,那朕来告诉你,眼下跪的可是祝柳祝先生?”
“是,是三番两次救过臣弟的祝先生。”元柏尧低头看着跪在那一言不发的祝暮烟。
“怕是不是先生,是祝姑娘才是吧!”
元峰话音刚落,元柏尧抬起了头震惊的看着元峰,元峰知这九弟以为自己不知还想瞒着自己。
“你可知你二人犯了欺君之罪?!带着一个身份潜在朕的身边,瞒着朕!”
“皇兄!”元柏尧叫道:“臣弟…臣弟并不是有意瞒着皇兄的!”
“是吗!?欺君之罪,就是与朕最亲的人都不可!你究竟有什么胆子做出这些!”元峰问。
“臣弟…有自己的苦衷…”元柏尧想不出理由来搪塞他。
元峰见他支支吾吾,哼声道:“九弟,欺君之罪要砍头的,你若说不出什么苦衷,朕也无理由保你!”虽今夜之事谁也不知,毕竟他偷看了祝柳的沐浴,也是他的不对,但他岂能承认。
自然,元峰将一切罪归咎在他们二人的欺君之罪上。
“九弟,朕不妨与你说吧,你与祝姑娘二人欺瞒朕,朕不追究你们二人欺君之罪,只不过…”
元峰这话一出,跪在那的祝暮烟感觉到了不好的事要发生,元柏尧也一样,元峰的话语略带猥琐。
“皇兄,只不过什么?”元柏尧问。
“只不过朕有一事可免了你二人的欺君之罪。”
“若皇兄有法子,可讲。”
元峰往身后龙椅一靠,缓缓的说:“你将祝姑娘献给朕,朕对外就宣称是你献给朕的人,带给朕赏识,一来免去了之前潜伏的事,二来也抵消了你们二人欺骗朕的事情。”
祝暮烟听到元峰说的这话,惊的抬起了头,皇帝好色!自己以身犯险应该知道会有如今的后果,可元峰提出这话时,为何她总有一种恶心感。
元柏尧立即反对,“皇兄!不可啊!”
“不可?你告诉朕,不可你又要拿什么来解释你欺瞒朕!”元峰咄咄逼人。
今夜之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元柏尧也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不知道元峰是怎么知道祝暮烟的身份的,但是他知道元峰是故意找茬是为了得到祝暮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