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早就已经是落在了婉贵妃的眼里,一想到了那女人的阴线和恶毒,面色顿时也就是一白,额上已经是出现了细密的冷汗。
她自然也是听懂了徐皇后的暗示的,一来确实是给了她提了醒,二来也是警告自己不要有二心。如今看来,她除了尽心尽力,却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柳青霞当下也便是盈盈拜倒在地,“臣妾谨遵娘娘的吩咐,还请娘娘放心。”
徐皇后微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等到了柳美人离开了后,瑾兰上前恭谦地替着徐皇后打理着衣裳头发,心中难免担忧,“娘娘,这柳美人可是可信?”在她看来,不管是怎么说,这柳美人可都是柳家的人,若是日后突然反水,可不就是给了自己竖了一个敌人。
徐皇后的面色淡淡,嘴角轻启,“无妨,只要是她和婉贵妃不合就可以了,而她可是柳家的人,日后这宫中可真是要热闹起来了。”
她自是没有漏看了,那丫头的眼中透露的深深的野心,显然也是一个不甘愿居于人后的,等到了日后真的和那婉贵妃掐起来,这才是叫有好戏看呢。
瑾兰看着徐皇后冷淡的面色,这个本该是天底下最为是尊贵的女子,从一个深宫中清婉优雅到了如今的步步为营,心下不觉是染上了几分心疼,“娘娘,如果心中不愿意,你又何至于是如此?”
她是眼看着徐皇后对于皇上的情意的,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还有什么比将自己丈夫推给了别的女子更为是难堪和痛苦的事情。那柳美人虽然是和婉贵妃不合,可是终究还是柳家人,柳家人可是太子一脉的。
“瑾兰,你不懂?”徐皇后的面色扬起了淡淡的一抹素净的笑意,片刻后,又是冷冷地冷沉了下来。再多的情意也是禁不起数十年如一日的磨削和冲刷,她早就是死心了。
真的是死心了吗,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当日她为了琛儿跪在了[昭德殿]的门前,而那个男人却是闭门不见的时候,她在了心里就曾经宣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留给那个人分毫的情意。
既然如此,宫中多一个女子,少一个女子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夫妻二十余年,但凡是他给了她一丝的希望,但凡是他能够对几个孩子也都是能够公平一些。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走不到这个地步。她是不在意这宫中的荣华,可是她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孩子争上了那么一争。
在这个皇宫里,想要当一个隐形人实在是太难,太难,既然躲避无用,不如迎难而上,力博一线生机。
这样的明白的道理,却是被她一躲再躲了二十年。其实,早在了她当年入宫的时候,她就应该是明白了,那个人对她从来也都是是没有心的。当她自以为是地还是沉浸在了自我虚幻的爱情里的时候,原来命中注定,早已是决定了她究竟是该‘争’还是不‘争’,如何‘争’,为谁‘争’,终究还是逃无可逃!
*
柳青霞在出了[凤栖宫]走了没有多久后,便是被人传唤到了婉贵妃的[婉心宫]。
如今正是数九寒冬,严寒冬日,地上还结着淡淡的薄冰,等到了她被允许进入殿中的时候,竟然是已经在了殿外站了将近一个时辰。一张小脸早就已经是被冻的苍白,双唇也是抖抖嗦嗦地说不了话,身子更是颤颤嗦嗦,双脚僵硬而冰冷,尤为是格外的狼狈。
[婉心宫]的主殿里,婉贵妃身披着貂裘,高高在上,面容更是极其地美艳骄傲。下首的第一个位置里,坐着的正是二公主,萧锦萦。母女俩在了这烧着银霜炭温暖如春的殿中喝茶凑趣,竟然是连一记眼角也都是没有分给了尴尬地跪在了主殿中的柳青霞。
柳青霞漠然地跪倒在地,垂下了头。感受着四周的宫人投过来的毫不掩饰的不屑和嘲讽,想着婉贵妃给予她的羞辱和难堪,眼神中乍然也便是浮现了一丝恨意。
婉贵妃过了许久也才是放下了茶,使了一个眼色,她身边的大宫女便是上前走了一步,眼神狠厉,格外的气势凌人,“柳美人,皇后找你究竟是说了什么?”
“娘娘——臣妾——皇后娘娘,不是。”柳美人似乎是受了惊,面色顿时便是一阵苍白,眼瞳中投射出的惊恐羞恼,话语中更是有一阵的凌乱,想要是强硬地解释着,却是说不出来。眼眶因为着急更已经是蹦出了团团的泪水来。
果不其然,看见了她的表现,婉贵妃连着萧锦萦还有那大宫女的脸上不由自主地也都是浮现了一记浓浓的嘲讽,似乎是对她放心了许多。
片刻后,在如此强大而危险的威压下,似乎是认命般地匍匐在地,“皇后娘娘要臣妾给她传递一些消息,娘娘明察,臣妾不过是一个地位低微的美人,怎么胆敢背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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