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晋封,就是嫁妆也不过是随随便便的和当年大公主出嫁之时如出一辙,再这样下去,她只怕是自己会在这皇宫中彻底地失去了地位。
这般想着,就是对昭帝也是越发的愤恨了几分。
“母妃,那该怎么办,父皇如此做,又将母妃你还有皇兄置于了何地。琛王兄领亲王双俸,已经是父皇之下的第一人,而今,萧锦好一个还未及笄的公主就已经有封地,还是正一品的公主,难不成,等到了她成婚的时候,还要以半壁江山为赠。”萧锦萦在尽力地说服着自己的母妃,而最为是属意的却是隔山打牛,在说服自己的兄长。
如今母妃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道能不能在父皇面前说地上话,可是兄长身为了一国储君,可是日后要继承大统的人,想来心中比之自己对那徐皇后所处的一双儿女越加愤恨。而她只要是等着,她就不信,译者自己的兄长那样的睚眦必报的人,那萧锦好兄妹能够是讨得了好。
“是啊,你父皇的心,早早地也就是被[凤栖宫]勾走了。”婉贵妃的面色冷冷的,渐渐地勾起了一道潋滟来,而因为是巨大的打击,原先是冷艳的面庞也是难得带上了几分粗糙,如此皮笑肉不笑的状态,看在了众人的眼中,格外的显得是幽深诡谲。
“公主和娘娘请慎言。”李德喜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什么阴谋诡计没有看见过,自然也是将萧锦萦的心思看得是清清楚楚的。当即也是吃了一惊,却是没有发现这素来是多加冲动的二公主,竟然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物。
若是旁的事情,他自然也是不在意的,只是此事既然已经是牵扯到了皇上,就不是她能够是随意谈论的。
这人哪,总是觉得自己得到了一切才是理所应当,却是将别人的所有的幸运和努力也都是鄙夷扔弃在了一旁。
“公公这话说的不对吧,论年纪,本公主比锦好年长,论资历,本宫更是早已经出嫁,父皇单单封赏一个还未曾及笄的女儿,从未是有过此先例,父皇可不就是太过偏心了些,将这一众的皇子皇女放在了何地?”
李德喜淡淡一笑,目光中也是多了几分阴寒,看向了萧锦萦的面色上也是微微地带着几分嘲笑,眸子里冷冷而闪烁不定,“就凭皇后娘娘是皇上心中的人,琛王殿下和安宁公主是皇后娘娘的中宫嫡出。”
萧锦萦的面色顿时是一片苍白。
她最不想要是被提及,最不想要是承认的事实,瞬间就是将她所有的自信击垮。
柳嫔的面色顿时也就是冷了个彻底,冰冷而刺骨的面庞中冷冷地带着几分深重的幽怨。
萧辰睿冷着一张脸,却是没有说话,这萧锦萦说的东西,他早早地就是想过了,只是这些东西,心里头想想也就是罢了,若是说出来,尤其是当着父皇的心腹的面,萧辰睿深深地看了那萧锦萦一眼,却是再也是不愿意为她遮掩了。
好在李德喜也并不打算借此事发挥,当即也是没有理会那二公主和柳嫔,转而对太子殿下说道,“既然已经来了,咱家明人也就不说暗话了,昨夜皇上已经是下了圣旨,柳嫔娘娘需得是搬出了[婉心宫]的正殿,太子您看,娘娘什么时候搬得好。”
虽说是用的是敬语,就是话里说的也是恭敬的语气,可是这话明里暗里也都是在劝柳嫔退位让贤。
柳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也就是凑到了李德喜的面前,才是过了一天而已,华丽的宫装看起来就宛若是宽瘦了许多,眼眶中带着猩红的冷涩杀意,“本宫不走,这是皇上亲赐给了本宫的宫殿,别的小贱人是休想跨进了这里一步。”说话间,身子便已经是朝着地下滑去,恰好被萧辰睿扶住。
“睿儿,本宫不要搬,本宫可是婉贵妃,睿儿,你去求求你的父皇,去求求你的父皇——”冰冷的面色中似乎是苦涩而又是怨恨的眼中,婉贵妃又气又急,哭得是格外厉害。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儿子的衣服,就宛如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萧辰睿的面色越发显得是阴沉了许多,“公公果真不愧为大内总管,将此事还能够是记得如此清楚,也难为有心了。”萧锦萦却早已经是面色呆滞一片,半晌也都是说不出话来。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是奴才的本分。”李德喜不悲不喜,淡淡而笑,“殿下您看——”
“搬!”萧辰睿沉默地看了李德喜身后的一众小太监,面色倏然是一寒。原来来了这么多的人,竟然是为了这样的作用。心里淡淡地升起了一抹寒意,父皇,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没有一点可以是作得了真,还是说你有如此的厌恶母妃。
婉贵妃的眸子里终于是失去了最后的华彩,无力地倒在了萧辰睿的身上,眸光中缓缓而流下了一行淡淡的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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