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言道:“我有两条计策,可并作连环而用,计中套计,环环相扣,他日定叫贤弟在玉石城上高坐。”
赵县守听后大喜,忙问道:“兄长快快说来。”
赵老爷续言道:“二弟可引一支轻骑,从近路先于白石城兵马攻打玉石城,只需败不可胜,待将车骑兵引出,二弟便引军后撤,并从山间小路远遁,这时白石山的兵马定会与车骑兵交战,到时玉石城的大队人马闻听白石山又来攻打,定会倾城而出,绞杀白石山兵马,到时两虎相争,必是同伤之局。这正是引虎吞狼之计也;而我率领大队人马则趁虚而入,定可一举攻破玉石城,这乃是浑水摸鱼之计,此二计并用,则我兄弟二人可大事成已。”
赵县守哈哈一笑,言道:“大哥头脑就是好,我这便率领精锐心腹之人,抄近路前往玉石城西面山路。”
赵老爷见此忙道:“二弟此行危险,需多带猛将,我部下有一员猛将姓魏,可借与兄弟。”
赵县守哈哈一笑,言道:“大哥多虑啦,小弟此行只是在于引敌,不是征战,大哥这里才是胜败的关键,小弟手下有一员将官,姓刘,因能使一路好刀法,所以人送外号刘大刀,小弟想将此人留在大哥身边,为大哥效力。”
赵老爷一听,坚决反对,执意不要。
赵县守几次三番的想留人给兄长,见兄长如此坚决,当下也不再推让,当下带领久随自己的那千余精骑从小路飞奔而去。
骏马千骑,扬尘而去,看着远去的尘土,赵老爷不禁脸色一沉,面色一厉,低声沉吟道:“白石山的强人,今日定叫尔等吃个大亏,便是没有全军覆没也要十损七八。”
“老爷,还在为上次白石山的人劫掠我等车队的事而愤恨啊。”这时在赵老爷旁边一名骑手开口说道。
“当日我等车队为逃兵祸,行至山坡之上,我闻哨探报知,有一些强人正欲强抢我等车队,我只好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带着心腹手下和重金财物而去,我为防车队慌乱,而不能迷惑那些强人,只能称病不起,并留下我的大夫人、二夫人留守,可叹我两位夫人均落入那些草寇之手,府中物资从人等也多落入强人之手。”那赵老爷看清那人后,便十分伤感的言道。
“当时情危事急,也不可避免有所损失,好在那日刘大哥率人杀出重围,使我们大概得知两位夫人的情况,我等本可以花重金将两位夫人赎买,但是没想到那强寇连续三次的绑票书信竟被三夫人暗中扣下,让我等白白的错过了救援时机。”那骑手略有些愤愤的言道。
赵老爷听后,眼中留露出一丝不快,但是很快的便掩饰过去。缓了缓之后言道:“魏兄弟莫要错怪了好人,我那小三儿她也是怕我等再上了强人的当,吃亏而已,才不将强人的书信送传给我。可气只是我那两位夫人,我平日待其不薄,没想到她们竟肯负我,柳翠儿嫁给了方天鸣,徐月娘与那李天贵表面上结为义兄妹,恐怕暗地中实则男盗女娼罢啦,一想到此二人,我实心寒也。”
那魏姓骑手,听后思索了片刻,数次张口欲言,但其久在赵老爷身边,怎能不知他的性情,当下暗叹了口气,静默了下来。
赵老爷也是长叹一声,转而又问道:“汝平时专替我操练兵马,数日后攻打车骑兵,如觉得我军胜负如何。”
那姓魏的骑士闻听后思索了一翻开口言道:“这些年我军时常练兵,不敢有丝毫松懈,虽没有远征的经验,但是在玉山城中数次据城而战,若那车骑兵的战力还像以前那样,我军倒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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