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摆摆手,说:“刘经理,我可不是高董事长,你们的董事长好久都没来国棉厂上班了哦!一个星期后,在国棉厂大会议室见!”
“哦!哦!好好!”刘明连连点头,很恭敬地对着高亮说。
场景转到高亮的家,高忠明直叹气,说:“我们以前的那个国棉厂成了一个破烂厂,那么低的价格竟然没有人收购!”
沈含芙接过花茬说:“我们走出去,不敢说自己是国棉厂的,怕被人看笑话,唉!这真是厂兴我荣,厂衰我耻哟!”
“不知哪天有人能重新盘活这个厂子?”高忠明试问。
“去!这是今天的报纸,都是关于国棉厂的,舆论一边倒,都是这个厂彻底垮了!所有领导都跑光了!工人们因欠薪问题闹起来了!”沈含芙将一张瀚海市晚报扔给高忠明,高忠明接过,看得垂头丧气。
立即拿着一瓶啤酒,猛喝下去,一干二净,接着,把啤酒瓶一扔,说:“以前多么风光的厂啊!可是全市的明星企业,想当初,我也是车间的一名小干部,也跟着沾了点光,把儿子抚养长大,如今,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和你彻底失业了,我们家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找个工作为什么就那么难啊?”
说完,就伏在桌子上抖动起来,沈含芙看到,那是从不流泪的丈夫流泪了。
“爸!妈!我回来啦!”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就像柔柔春风,吹过来,高忠明和沈含芙惊喜起来:“亮儿,十一放假啦?回来好!回来好!”
可是沈含芙说回来好说得有些勉强,家里现在已经揭不开锅了,就濒临饿饭的地步了。
高亮自然知道家里存着巨大困难,尽管这一次他没有带多少钱回来,但他还是将500元塞到母亲手中,说:“妈!这是我挣的钱,你拿着用吧!”
父亲高忠明对着儿子说:“儿啊!爸真的无能,倒让儿子为家里一直牵肠挂肚的!”
可是高亮淡淡一笑,安慰着父母亲说:“我们不是天生造孽的命,我们能改变自己的穷困处境!”
眼睛中有自信的光芒,高忠明和沈含芙为儿子的自信和坦然折服了,连声说:“好样的!好样的!我相信我们家亮儿是能干的!”
一星期之后,刚好是10月6日,瀚海市第一国棉厂广场。
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一场盛大的开会仪式在这里举行。
自国棉厂成立之日,到现在,凡是在国棉厂工作过的职工,不管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凡是健在的,都被身边的朋友们邀请来到瀚海市第一国棉厂,参加一场隆重的新厂开幕仪式。
凡到场的人都有免费小礼品赠送,那是一件非常漂亮的小手绢,据说是国棉厂最值得骄傲的产品,这个小手绢曾经畅销华夏国的大江南北,一时成为人们相互赠送的礼品。
在国棉厂工作过的人都对这个小手绢产生浓厚的感情。
在人们的激动和欢呼声中,高亮款款上台,对着麦克风,向大家宣布:“各位同仁,同胞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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