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好!”李存漳大怒“嗯!谁让你进来的?何事如此惊慌?”只听外面嘈杂声一片回过神来道:“外面何事如此嘈杂?”“将军,梁军袭营,将军快逃吧!”李存漳怒目圆睁,叱呵道:“何来梁军,休得霍乱军心。”“确有其事,贼军势大,不可挡啊!将军还是先暂避为上啊!”李存漳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贼军何人领兵?多少人马?你可曾看清楚?”“夜太黑,营中大乱,看不清楚。”“与我披甲!召集亲卫随我一同杀出去!”“将军这个女子怎么办?”李存漳疑虑半刻脸上露出不忍之色,缓缓道:“杀了吧!”……锐利的长枪在晋军的身上扎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锋利的长刀取走了一颗又一颗好大头颅,血液染红了李昇的衣甲,八百骑紧随身后。狂暴的骑兵在晋军大营中冲出一条死亡之道,残肢断骸铺满营地,此时晋军开始有小部分开始集合起来,欲图各自就地防御抵抗。“不予纠缠,直捣中军营帐,取了李存漳的脑袋,杀!”“杀!”炸雷般的喊叫声让晋军更加慌乱。八百骑开始逐步加,滚滚铁蹄碾踏着大地出阵阵悲鸣,锋利的獠牙刺进晋军的中心心脏,整个万人大营顿时失去了生机,士兵开始往外溃逃,兵器衣甲散落满地。“将军快看,有个大家伙,好似李存漳。”景延广兴奋的嚷了起来。“那里跑!杀!”李昇一拉缰绳,取出长枪,人马合一,箭一般朝李存漳射去…“将军,小心”李存漳两旁亲卫飞身来救。一道寒芒朝李存漳飚射而来,正是李昇的钢枪,冰冷的枪尖的那一点仿佛刺在他的心里,“哇…呔!”这个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了他的真正实力,手中环大刀反手猛力一挥,一刀一矛来一个毫无花巧的死磕,俩人同时一震,李存漳顿时倒退三步,李昇则只晃了晃身子;李昪不由对这个死对头重视了起来,借助马的冲力尚只能令其倒退三步而已,可见李存漳确实是颇有勇力。“嚯…荷!”李昇在一个冲刺,欲图一举取掉李存漳性命,数把长枪锋利的长枪闪着寒芒朝李昇刺来。李昇大喝一身扭转马身堪堪躲过,李存漳已被亲卫围拢着逐步后退。一击不中,再无机会;“将军在此,众将士就地阻抗贼军。”随着李存漳的将令不断出,晋军大营开始逐步恢复了正常,亲卫迅围拢了过来,开始形成势力,足有数百人。此刻李昇知道已经失去最好的机会,如再战下去败亡的必定是自己,这次练兵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纠缠下去;“景延广,快射杀李存漳!”“是,将军!”景延广取下背上强弓,搭上三只狼羽箭,三箭连是他的绝技,此刻不用更待何时。“嗖!嗖!嗖!”三点箭芒流星般朝李存漳射去,直取眉心、喉头、心脏三点。“将军小心。”死亡的阴影在笼罩着李存漳,夜空中的一丝阴冷之气从李存漳的尾椎骨升起,直侵入他的心房,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飞箭如流星,一箭快过一箭,夺命而来,危急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他多年征伐的战场稳定心理,环大刀横面朝那三点寒芒挡去,‘噔!噌!”“呃…啊!”李存漳始终只挡住了两支狼牙箭,第三支穿透了他的肩膀,强大的力量带起李存漳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身后侍卫身上。李昇暗叹一口气,此刻没能要了李存漳的命,以后可能就再难有机会了。见目的已达到,朗声道:“李存漳,今日留你狗命,他日某再来取,你可要好生保管。”“兄弟们,走!”李昇调转马头,呼啸着狂奔离去,八百骑紧紧相随,只留下一地残骸和灰烟,此刻李昇和他的八百骑才刚刚露出他锋利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