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预感到什么,秦玊儿不会又要用银针扎自己吧,有所防备的走过去,床帐已挂起来,但人还在被子里躲着,头也蒙着,“玊儿?”
糯米拉不住马骁,自己先躲到桌子底下去了,马骁见糯米反应异常,更担心秦玊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把掀开床被,火星在眼前闪过,一个拳头大小的软包砸过来,马骁很自然的用右手抓住,软包热乎乎的,一抓就破了,里面是温热的液体,流了一手,液体比水要粘稠光滑,手沾到液体,皮肤也变得如丝绸一样滑腻。
“什么东西?”马骁从袖中掏出一张罗帕把液体擦干。
秦玊儿早已穿好衣裳起床了,只是故意整蛊马骁才在床上装睡,现在侧身用手撑着头躺在床上,笑嘻嘻看着马骁。
马骁右手很快有了反应,火辣辣的发痒,忍不住用左手去挠,手上皮肤不仅越挠越痒,而且左手也被传染痒起来了。皮肤更是脆弱不堪,一挠就破,两只手被挠的全是血痕,痒却不止。
“别挠了,除非把手剁了,不然越挠越痒。你可千万别碰其他部位,不然剁起来就比较麻烦了。”秦玊儿洋洋自得开着玩笑道。
“玊儿,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马骁十分委屈,不求秦玊儿爱上自己,但也不该把自己当作敌人对付。
“哼,”秦玊儿翻了个白眼,坐起半个身子嗤之以鼻道,“好色之徒,只断你两只手,便宜你了。”
马骁知道是昨日他在美娘房中的缘故,解释道:“昨日是美娘帮我解了蛇毒,但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不信你去美娘房中看看就明白了。”
秦玊儿不信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以为你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马骁实在忍不住手痒,又挠了两下,手上皮肤跟水一样,不说挠,怕是风一吹就被破开了,露出渗人的血肉,“我马骁对你一心一意,岂会跟别的女子苟且?”
秦玊儿便下床穿上鞋子:“哼,好,我就同你去看看,若是你口是心非,骗了我,我再把你毒哑了不迟。”二人一起至美娘厢房,厢房门紧闭。
“美娘?”秦玊儿敲门,没人答应,难道不在房内。
马骁在后道:“我把她嘴巴堵住了,不然这家宅要被吵得鸡犬不宁。”
秦玊儿推门而入,见到里面的情形,差点没笑出声。
美娘衣服都拖了,但被用厚厚的被子裹着,被子外用红绳绑了个结实扔在床上,露出个头,披头散发,嘴里塞了条巾帕,十分狼狈。美娘见到秦玊儿“呜呜”叫了两声,秦玊儿笑着走过去将堵在她口里的····肚兜····拿出来。
马骁并没跟进来,“那个马骁呢?”美娘气呼呼问道。
“他在外面,”秦玊儿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美娘冲着门口尖声骂道:“马骁,你是不是男人,老娘衣服都脱了,你居然无动于衷?”
秦玊儿帮美娘松了绳子后笑着走出去,马骁手已经被他挠的血肉模糊,秦玊儿看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总算是没骗自己,上前握住他手腕,不让他再挠了,牵着他走到院前一片小菜园。
秦玊儿用脚踩了块松软的泥土,蹲下身,将泥土刨出让马骁把手埋在土里,泥土中还有许多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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