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道:“他们俩个在这件事上没有骗你,的确是被我揪着头发,就这样咣当咣当轻轻撞了几下,就成这样了,你看看多美!”
胡大静双手握成拳头,不断相撞比划着,顺便欣赏着由她打造的艺术品。
张郁森脸由青到白再到红,最后成了大染缸,他信了!
“你...你真是没规矩!”憋了大半天,张郁森才憋出了一句话。
竟然大大咧咧说出未婚夫,活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胡大静不以为意,反而大步走向张郁森,吓得张郁森如一条蚯蚓不住地向床里边拱。
“唉,你躲什么?”胡大静嘴边挂起了一道邪笑。
这小子看来是真的被她一腿撞怕了。
张郁森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老虎已经慢吞吞踱到身边了,这个时候不跑,难道眼看着自己被一口一口吃点吗?
“我哪躲了?”张郁森嘴硬否认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过来。”
胡大静嗤笑,脚步不停,反而走得越来越慢,她恶趣味的觉得折磨嘴边的猎物挺有意思的。
“虚伪。”胡大静轻声道,“这个时候提到男女大防了,想当初咱们一起同甘共苦做坏事时,你怎么没有这种讲究?”
张郁森被逼到墙边,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像是失去母亲的小狼崽发出呜鸣声。
“那时候我们太年轻,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张郁森拱着身子,哭丧着脸。
胡大静站到床边,终于抽搐着脸,放声哈哈大笑。
笑点低的李承然和薛嵩一脸懵逼。
张郁森虽不明白她是笑什么,但也能听出来,她的笑是不怀好意的。
于是,脸上燥热,装着胆子道:“你...你笑什么?”
胡大静擦掉笑出的眼泪,大家都不笑,只有她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她从背后拿出了一束绿油油的狗尾巴花,“祝你早日康复,如这随处可见的狗尾花般坚强,春风吹又生。”
张郁森努努嘴,示意道:“你放在床边吧。”
又瞥到胡大静的笑容凝固了,赶紧解释道:“最近手臂睡落枕了,疼,伸不直。”
胡大静恢复微笑,将狗尾草郑重放在了玉枕边。
“好了,你们俩个商量什么马球的事?”胡大静转向抱在一起的难兄难弟。
李承然无视张郁森凶狠的目光,清了清嗓子:“我们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马球社。”
又撺掇身旁的薛嵩说句话。
薛嵩猛然点头,“加入我们的马球社。”
没等胡大静回应。
张郁森伸着脑袋,用尽吃奶劲吼道:“我不同意!”
他可是马球社老大,招新社员都是他说的算,这两个小子无视他就算了。
他怎么可能将一挂大鞭炮放在身边,指不定哪天起火就把他给炸死了。
他要活着!必须活着!
原本胡大静没有打马球的想法,她最近痴迷于读书,一心不能二用。
但看到张郁森如此卖力拒绝,还有李承认和薛嵩亮晶晶的眼睛,她的想法转了个弯。
“那好吧,我就勉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