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我一个说法。”
胡老爹也是满腹狐疑,低声道:“三娘,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胡大静更是疑惑不解:“我今日在斗鸡场并未见到两位小郎君。”
在场的两位老父亲显然是不相信胡大静的说词,一口认定是她干得好事。
“你就不用隐瞒了,直接承认吧!”
“对对对,承认错误还是好孩子。”李司马在温声哄着。
胡大静一头雾水:“两位小郎君是怎么了吗?”
于是,李司马和薛长史添油加醋,一唱一和将自家儿子描述的凄惨无比。
场景描述的太过逼真,胡老爹信了,开始教育自家女儿:“那你就承认了吧,阿爹是不会怪罪你的,定是那两个小子不安分在先。”
没有的事,哪有承认一说?
“阿爹,咱们之间的信任也太短暂了。”跟张纸似的,一捅就破了。
李司马和薛长史步步紧逼,就是要个说法,胡老爹也无奈。
“呜呜呜......”被张家人遗忘,嘴里塞着破布的田大牛发出呜鸣声。
胡大静认出了他:“你们把他口中的破布拿掉,他好像有话要说。”
田大牛猛点头。
“理他做什么?”胡老爹不解。
嘴里的破布被拿掉后,田大牛赶紧道:“小人可以作证,两位小郎君晕倒在地和小娘子没有关系。”
“你又是谁?”薛长史换了衣服后就直接跟人赶来了,并不知道田大牛也在场。
胡老爹是认得他的:“咱们城中泼皮田大牛。”
“泼皮的话不可信。”李司马管得就是城中泼皮无赖,自然对他们的印象不好。
“我信。”胡大静道。
“你当然信了。”李司马道,他现在怀疑田大牛是胡大静的帮凶。
“小人以人格担保这件事绝对和小娘子没有丝毫关系。”田大牛不断挣扎解释。
“泼皮哪里有人格?”薛长史嗤之以鼻。
“如果阿郎不相信小人的话,可以等大夫诊治的结果。”
李司马和薛长史看他信誓旦旦,将大夫都搬了出来,心里有了动摇。
“那就等着。”胡大静道,“阿爹腰不好,不宜在外逗留,我先将他背回去。”
李司马和薛长史这才注意到胡老爹成了这副鬼样子。
“几日不见,胡大郎这是怎么了?”李司马幸灾乐祸道。
薛长史轻哼道:“还用说,肯定是犯了错误被夫人们揍的。”
这话算是说对了一半。
“错了,我家夫人们怕我怕到捂鼻子捂眼的,她们怎么可能打得过我?”胡老爹吹牛皮不打草稿。
胡大静只想把胡老爹扔下去。
李司马面含微笑静静地看着胡老爹吹牛。
薛长史是个正义之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戳破别人吹出来的牛皮。
“不用解释了,大家都知道你夫纲不振。”
“你……我这是卖力耕耘扭到了腰!”
胡老爹猝不及防开起了车,导致胡大静手一抖,差点把胡老爹扔下去。
结果显然是无济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