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瑟瑟发抖的阿金,“我是来给它看病的。”
“静娘也要斗鸡?”薛嵩道,“但是它好像不是斗鸡品种。”
李承然手搭在薛嵩肩上,笑道:“这就是一只普通的雄鸡。”
“不,它是神物,是阿金。”胡大静认真道。
张郁森嘲讽道:“劳什子神物,不能战斗的鸡都是垃圾。”
胡大静觉得张郁森这小子与她处处不对付,说好的“霸王龙”组合呢?
“随你怎么说,你的话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更不会在意。”
张郁森气急,胡大静竟敢这样对他?
抽起腰间的小木剑,剑指胡大静:“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胡大静将阿金放到胡阳曜怀中,特意走近,琥珀色眼眸毫不畏惧:“那你就动手。”
俩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令其他三人屏息静气,大气不敢出。
好一出相爱相杀的戏码。
张郁森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狮子,想将今日从先生那学习的剑术全部用于胡大静身上。
他讨厌胡大静此时毫无畏惧的模样,这让他想起了退婚的事,还有阿翁提到她时赞赏的目光和口气,他觉得胡大静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至少俩人半斤八两,现在他觉得自己还是半斤,而胡大静是十斤了。
张郁森新学的后抡劈剑还没耍出来,胡大静像一只小猎豹已经敏捷的扑了上去,众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她的大力金刚拳已经落在了张郁森的俊脸上。
只听“啊”的惨烈声,鸡坊中上百只鸡也跟着“喔喔”闹腾起来......
李承然和薛嵩双眼睁得大大的,双手握拳放在嘴巴上。
胡大静还不解恨,双手揪住张郁森的双耳,上下扭动着,露出凶狠的表情:“张郁森,我看你是没被社会人毒打过。”
张郁森起身后,头上挂着刚刚从薛嵩头上拿下的鸡毛,十分狼狈,右脸挂了彩。
十四岁的少年意气风发,正是要面子的年纪,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还是被小娘子打了,这要是说出去,真是没脸见人。
“胡大静。”张郁森哭丧着脸,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转,不断仰头,害怕眼泪掉下来。
“手下败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郁森捡起小木剑,含糊不清的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你彻底的失去我了。”
说完,蹬蹬蹬大踏步落荒而逃。
李承然连忙追上去,又转身高举大拇指,才大笑着跑走了。
胡阳曜担心的拉着胡大静的手,软软的说道:“三姐姐,你手疼不疼?”
胡大静摇摇头:“不疼。”
薛嵩弱弱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关心阿森的脸疼不疼吗?”
“疼也没办法,是他先动手的,对小娘子动手本身就非君子所为。”胡大静振振有词,又想到来这的目的,“薛哥,我今日来是为阿金看病的。”
薛嵩从胡阳曜手中拎起阿金的膀子:“可是什么症状?”
“就是前几日还能好好进食,从昨日起无论喂什么都不吃了。”
薛嵩在阿金的身上摸了一遍,才道:“它是吃撑了,我这里有消食的药丸,到时碾碎拌到食物中就可以了,没事时喂点小石子,这样有利于将没有消化的食物磨碎。”
胡大静向薛嵩表达了感谢,拿到了药丸,便和胡阳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