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学校知道?”
“我去告诉弗雷导师好了。”林甚喜说。
听见这个名字林甚欢沉默了好一阵,“找那个笨蛋也行,但是别告诉他太多,就说移民有问题,别把荧惑说出来。”
林甚喜好奇的问:“为什么?”
“以修普诺斯的行事风格,海拉王国如此有兴趣的人只怕会立刻被关进最坚固的囚牢吧,既然你说他对你好,我们没必要害他。”
林甚喜把对讲机藏了起来,她写了一封没署名的信,来到弗雷的房门外把信从地板和门的缝隙处塞了进去,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脚步声才飞快的逃离了现场。
返回自己寝室后她凑到窗口透过窗帘缝向外窥视,晚餐钟声响过之后她看见有导师走出校门,不久便领回来一队人,那应该就是刚来的移民们,这队人刚离开窗口的视线范围她就看见弗雷领着一帮人尾随而去。
对讲机就放在床上,林甚喜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她心乱如麻,对讲机上的灯却迟迟不亮,她自言自语的抱怨:“为什么还不联络我,难不成睡着了。”
天快黑的时候对讲机的灯终于再度亮了,带上耳塞听到林甚欢的声音,林甚喜焦虑的心情放松了些许,和以前一样,林甚欢总能给她力量让她不再害怕。
她告诉林甚欢:“海拉人已经进来了。”
“他们身上有监视器我这边能看见,学校方面还顺利吗?”
“我已经设法通知弗雷,接下来就看他的了。”
“但愿这家伙能摆平,别弄得还要我出面来收场,我已经好多天没睡觉了。”
林甚喜知道这种用自我催眠强制大脑清醒的方法,实际上这是很不健康的行为,她抱歉的说:“对不起,都怪我不是高阶催眠师帮不上忙。”
林甚欢的语气听来有点心虚,“这种事不用向我道歉,作为一个低阶催眠师,你在修普诺斯过得很不如意吧?”
“我以前也不见得有多如意啊,早就习惯了。”
林甚欢在那边干笑了几声又皱着眉沉默了,与此同时林甚喜的门被人推开,是谁不敲门就进来了?林甚喜仓皇的把对讲机塞进被窝里,回头一看竟然是荧惑,他旁若无人的走进来,背对着林甚喜打量她的宿舍,宿舍有点乱,但这时林甚喜顾不上管这事。
“荧惑,你……你怎么上来的?”林甚喜结结巴巴的问他。
荧惑若无其事的说:“我没觉得要上来很困难啊。”
看来管理员拦不住他,他来做什么?林甚喜正左思右想着,荧惑说:“你失约了我很无聊就上来看看你,你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我能听见你们说话,你小心应付。”林甚欢的声音从耳塞里传来。
“没有啊。”林甚喜紧张的笑了笑,“我肚子疼所以没出来。”
荧惑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走了。”
他这一露面不正好被楼下的海拉人逮个正着吗,林甚喜伸手拉住荧惑,“别走。”
“我是叫你和我一起下楼去尝试附身术,你已经耽误一整天了小姐,离开学时间越来越近了你往后要怎么生活呢?”
林甚喜嬉皮笑脸的说:“不是有你在吗。”
“我不一定永远在你身边的。”
林甚喜哦了一声,她现在想得太多没注意他这话,林甚欢在耳塞里提醒她:“现在千万不能让他下楼。”
林甚喜张开手臂堵在门口,荧惑愣了:“你今天很奇怪。”
“跟他聊天,别让他看出来。”林甚欢继续教她。
聊什么,聊什么,林甚喜反复在心里自问,她假笑着问荧惑:“你喜欢吃芹菜吗?”
林甚欢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头痛,“你在说什么东西……”
荧惑竟然认真回答她:“我对芹菜没有特别的感觉,我喜欢吃萝卜。”
林甚欢心想这两人能做朋友也是有原因的,林甚喜则是盘算着还该聊点什么,荧惑满脸不解:“你很紧张,而且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甚喜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她实在是无话可说,与此同时听到耳塞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林甚欢叨着烟含糊的说:“你的演技未免太烂了,下点*吧,说你喜欢他之类的。”
“我才不说。”林甚喜回答林甚欢。
荧惑以为林甚喜在回答他的问题,他说:“那改天你想说再说吧,我走了。”
“不。”林甚喜使劲贴着门摆出打死也不让的架势,海拉人就在学校里找他,他现在出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林甚欢警告她:“你再这么莫名其妙下去,他会考虑催眠你看个究竟的!”
这时候荧惑的双眼里瞳孔正在放大,林甚喜当然知道这是催眠师集中精神力准备用催眠术的特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