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一叶知秋。”你有这样的政治才能,不可能看不透阔邪的野心。
檀石隗大笑:“与你谈话真是越来越感觉投缘,本大人欲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你意下如何?”
刘备大喜,暗叫求知不得。且不说檀石隗具有的实力,单说檀石隗阔达的做人风格,刘备就感到亲切。与这样的人结拜,绝对不是借坏事。当即离席单膝下跪道:“大哥!”
“好。好贤弟!快快起来。”檀石隗大笑着离席扶起对方,满脸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从今以后,咱们肝胆相照,有福同享!”鲜卑人的豪放在这名鲜卑统治者身上体现无遗。
“贺喜‘大人’,贺喜刘兄。”间山适时举杯相敬。三人一夜畅酒彻谈,不在话下。
次日中午时分,天空仍然灰蒙蒙一片,头昏沉沉的刘备被响亮的牛号角声吵醒。缓缓来到帐外,从守侯在此的何杰口中得知,檀石隗正在率军与高句丽军于阵前单挑。刘备立即跨上马奔出大营,在张飞等人的陪同下来到鲜卑阵前。他环顾四周,分析着军情。
鲜卑一方三千骑立阵于西,数百步外的高句丽一方亦是三千骑立阵于东。两军阵中央,檀石隗挥舞着重达六十斤的狼牙棒以一敌二,杀的敌将哭爹喊娘。但是那二将明知不敌,却还在做最后一搏。檀石隗的动作渐渐变慢,让刘备感到一丝隐忧。
然而,张飞的一句话点醒了他。“檀石隗在搞什么名堂,明明占尽上风却还只守不攻,真是没用!”
旁边的间山一脸的担忧之色,他不能说檀石隗昨晚因饮酒而腹部旧疾复发。那样会扰乱军心。刘备正要问间山,看到其这番神色,立即道:“檀大哥究竟怎么了?”
间山作难的吱吱唔唔不答。刘备低声催道:“是不是檀大哥身体有恙?”
间山无奈的徐徐点头。刘备这才想起昨晚席间间山劝檀石隗少饮酒之事。“快鸣金收兵!”
“不行。‘大人’交待,除非遇到重大变帮,否则不能收兵。”
就在此时,马上的檀石隗突然喷出一大口血来,摔落马下。刘备立即驱马狂奔上前。敌阵中冲锋号响起,三千骑压迫过来,以高句丽语高声喊叫活捉檀石隗。檀石隗咬紧牙关,忍着腹部剧痛在地上左闪右滚,躲避着敌将两骑的交错攻击。
刘备凭借着卓越的骑术,抢在敌骑之前赶到,将檀石隗拉上马,转头直奔己阵。但是敌军士气已经大盛,掩杀过来,鲜卑在折损一些兵马后退回营中。
鲜卑大帐内,老祭祀给半躺在榻上的檀石隗贴上草药,叮嘱不能再饮酒后便退了下去。
“是愚弟连累了檀大哥。”刘备满心的自责。
檀石隗笑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东部首领,此役我军损失了多少人马?”
间山禀道:“战死三百,重伤七十余,轻伤一百余。”
“报!高句丽在营外骂阵!”哨兵在帐外高声禀道。
“可恶!若不是本大人受了伤,定饶不过这些鼠胆匪类。”檀石隗咬牙咒骂。檀石隗的这支虎师群战之力颇强,但是论到单挑,则是没有出类拔萃的副将。
“檀大哥!若蒙不弃,愚弟愿领兵三百白马义从狠狠教训教训这些狂傲自大,不知天厚的高句丽人。”刘备自荐道。
“好!贤弟若能上阵,愚兄就放心了。只是敌方是三千骑,我再拨你一千精锐,以资助力。”檀石隗听闻白马义从出战,心中激动。他要好好看看为什么白马义如此厉害,能击败东部七万雄师。以期借此来提升自己骑军的战斗力。
“檀大哥的好意我心意了。”刘备说着拱手而退。
檀石隗轻叹道:“虽说我这个贤弟极具帅才,但是以一敌十实力差距太大,你率一千骑压阵,切记要保证他的安全。”
“得令!”间山随后而退。
……
帐外,张飞对刘备吼道:“大哥,那些高居丽崽子太嚣张,你不是他的义弟吗,你去同他说一声,俺们替他们收拾这些找死的家伙。俺们在这里白吃白住,总是不好意思。”
“不能白吃白住,你这个借口倒是不错。传令所有部属营外例阵!”刘备微笑道。
“遵令!”张飞得意的拱手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