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再等三天。”我向他们表态。
“校尉,这可能屎(是)叛军的诡计。”张郃用杂着河北方言的口音一字一吐的说道。
“张兄,这话怎么说?”我感觉他能说出刚才自己感觉不妥的因素。
“如果窝(我)屎(是)张角,就不会掉走全部驻界桥的军队,最少得留下千人。以保证倘若在前线决战失利的情况,可以顺利的通过界桥东撤。再者,前线已经有了百万军队,还会差这一万人吗?”
“你的意思是……”我惊的冷汗直冒。
“要么这场决战张角有必胜的把握,要么,这场决战的消息根本就屎(是)假的,是张角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两军决战,根本没有一方能保证必胜。所以,张郃的意思是后者——决战的消息是假的。孟守礼等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都在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张角不会因为传出决战的假消息而调动前线百万大军的布防吧?这可是冒着被汉军趁机偷袭的严重后果。”猴子问道。
“窝(我)的意思屎(是)决战的消息屎(是)真的,只屎(是)时间推迟了。”
“张角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猴子急道。
“窝(我)们近千骑兵已经在张角的眼中消失了七天的时间,这七天窝(我)们可以到达包括广宗在内的所有冀州地区。窝(我)们的消失定是让他感到了不安。所以,他要引窝(我)们出来。”
“假使现在张角对外界公布的与汉军决战时间屎(是)推迟了的话,那么,他调走界桥的一万守兵,屎(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因为他料定窝(我)们这段时间会按兵不动,三天后才会去偷袭他。”
“这么说,张角已经意识到了我们的用意?”孟守礼圆睁着双眼问道。
“不止屎(是)意识到了,还且他在界桥调走的一万军队在到达前线后会秘密的迂回界桥附近。给三天后过桥的窝(我)们来一个守株待免。”
张郃的话说的我们脊梁骨阵阵发凉。
张角既然能领导这么大的起义,那么他的谋略定然不在田丰沮授之下。若是说到领导能力,更是远在二人之上。所以沮授田丰能想到的,张角不一定想不到。
一千骑形成的刀子是小了点,可是如果能在两军决战的时刻从背后捅上一刀,直扑张角的指挥大营,那么叛军就极有可能会失去主帅,从而一败涂地。
这种危险太明显了,张角不可能不防。所以,张郃的分析是完全站的住脚的。正所谓“兵者,诡也”,兵不厌诈才是最重要的。
张郃能看出张角的诡计,可见名将的头衔决不是捡来的。自古名将就不是只懂个人蛮力的匹夫之勇的代名词。正所谓“将贵在谋略,不在勇猛。”
“张兄,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如何行动?”我略思考后问道。
“两军决战之期极有可能屎(是)明日。既然现在界桥没了防守,窝(我)们就钻这个空子渡过白河去。给叛军来个将计就计。”
“漂亮,将计就计!”我站起道。“各位听明白了没有?全军立刻集合。”
“是!”五位军侯拱手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