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刘备。
“父亲,救孩儿,救孩儿啊。”张三贵跪在地上,见到张祖德出现,急忙哭喊。
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啃老,真是败类无疑。还有脸哭?操!
“放了?说的轻巧。本军侯既然答应那猥琐男不让他跪着,就绝不会食言。就让他趴着吧。”我恶狠狠的道。
汪大富一脚跺在张三贵的背上,继而右脚踏上去,使他老实的趴在地上吃灰,哀痛着*。大富此番出手实在是狠辣无比,当然,这种恶徒是人人憎恨的,人人得而诛之的,用不着可怜。
“刘曲侯如此做无非是想要求点什么。说吧,只要老夫能做到的,绝对不成问题。”张祖德淡然的话,丝毫没有要求先放人的意思。
料他也知道,既然敢抓他儿子,就不会轻易的放掉。
“一千两黄金。”我摸着心说道。
周围的人全都被惊讶的乍舌不下。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千两黄金的足足是一半涿县的土地都能买下来了。”
“活该,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快哉!”
“只怕这新任军侯有命说没命花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全然不放在心上。
“成交。”张祖德漫不惊心的说道。一千两在他看来,竟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若不是想耍花样,就是他压榨涿郡的百姓太多太多了。
令我惊讶的不是这个,是他的回答。用的是“成交”两个字。在他看来,是在用钱买回自己的儿子,是一种交易,不算做绑架勒索。
“痛快,放人。”一挥手,示意汪大富扶起张三贵。千两黄金对我来说就是一支千人军队。
“不要放。”
不知是谁在低声的说话。环顾四周,才发现是站在后面的新兵。新兵们在底下纷纷议论,他们的说话声渐渐增大,最后发展成了全体以古代军姿单膝下跪:“肯请刘军侯处置张三贵”。
显然的,不放他,就只能处死了。
看的出来,这些新兵曾经饱受张家父子的压迫。所以才如此的痛恨到希望处死他。
可是一支千人军队,我怎么忍心丢弃不要。望着新兵们一个个的脸上充满着期盼和恳求,我的心徘徊了。
万事不如人和,失了人心,纵是拥有百万军队也是枉然。我刘备初出茅庐,需要的正是人心与声望。正要咬牙说“砍了”时,汪大富跪了下来,道:“主公。大富肯请主公不要释放张三贵。四年前,四年前……”
汪大富竟然哭了起来,流着鼻涕哽咽着道:“四年前,我的姐姐就是被他……被他……”
想到之前还让大富跪着给这家伙送钱,心里就着实不好受。真是委屈他了。
扶起大富,以只有他和我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道:“不要说了。只为了你,我今天不但不放他,还命令你亲手处决他。”
汪大富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退后两步,向众人朗声道:“张三贵横行乡里多年,欺压百姓,近日以来更是扰乱军营,妨碍朝庭募兵,以致没有充足的兵源支援前线,导致黄巾叛匪攻破我大汉数座城池,杀害无数无数,无数无数的百姓。使国家蒙受损失,使百姓遭到劫难。现在,本军侯依大汉刑律,代表千千万万的百姓,判决张三贵死刑,没收个人财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话说完才知道最后两句是多余的。可这并没有影响在场所有人的倾听。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喊了声“军侯威武” !军营内所有士兵都站起身,接着就是齐声高喊:“军侯威武!军侯威武!”
军营,是男子汉最讲尊严的地方。除了长官,任何人,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随意驱使他们。更何况是消遣和玩弄?而且消遣玩弄他们的还是一个小小太监的干孙子,这让军营里所有的士兵都脸面无光、义愤填膺。这一句句“军侯威武”让我深深的感受到来自新兵内心的畅快与真诚的拥戴。
将手举高,军营内立马变的鸦雀无声。接着扯开嗓子高喊到:“汉军威武!”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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