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我喝酒?知道为什么请我喝酒,酒就不喝了,有什么话吧,不用拐弯抹角。”关秋红一下猜出了来意。
“关政委话总是那么直接了当,哈哈哈哈,好好,不喝酒,只谈工作,到楼上谈,这样可以吧。”
“当然可以。”
关秋红跟着刘永义和李仕勋上了楼。
刚一坐下,有人端来了酒菜,上好的法国白兰地,香香的炒花生、炒腊肉,等等。
“呀,刘永义,你这是硬请呀?”
“不是,我们没有硬请,没来得及通知他们取消而已,嘻嘻。”
“那么,这些酒菜怎么办?”
“好办,放在这里就是了,我们谈我们的。”
刘永义开始滔滔不绝:李仕勋是西北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在部队又煅炼了五年,既有理论基础又有实战经验,是红军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己正想让他负责干部学校,如果他离开了,干部学校将受到重大影响。
“李参谋长的事情我知道,总部向我询问李参谋长在那段时间的表现,我调查了一下,向总部报告,那段时间李参谋长没什么异常,既没有要留下也没有要离开。”
“哎呀,你这样就不对了,怪不得总部要赶李参谋长走呢,李参谋长当时了的,他了要留下的。”
“了要留下,对谁的?”
“对士兵的呀,李参谋长,你把当时的情况跟政委一。”
李仕勋把编好的谎话对关秋红了一遍,然后,他向关秋红交出了那封信。
“当时为什么不报告?”关秋红接过了信件。
“这个……他是我结拜多年的兄弟,怎么能出卖自家兄弟呢?”
“讲义气也要分场合,他都要带部队投靠反动派打我们了,这个时候还跟他讲义气?”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决不跟他们讲义气,第一时间报告政委。”
“这就好,待会我去问一问,看看你的是否属实,属实的话,我就帮你上总部求情去。”
“太好了,太好了,关政委面子大,有关政委出面,这件事一定能成。”
“别把我得那么神,能不能留下,关键是他自己的表现,不是我的面子,李参谋长,我记得,你的出身……好像是贫农?”
“对对对,我们家是贫农,全家十一口人只有五亩地,年年都要租地主家的地。”
“咳,闹了半天是贫农呀,干嘛不早呢?害我担了半天的心。”刘永义拍着桌子,“出身贫农还怕个啥呀?告诉你,这件事,成了,用不着关政委出面都能成。”
“不用我出面都能成?”
“而已,还是需要你出面的,哈哈哈哈,关政委,为了更有把握,你把攻打赖村的功劳算在李参谋长头上,你这样:在稻田里挖掘地道的方法是李参谋长想出来的。”
“咦,你怎么变得这么高尚了?居然肯让功?我可记得,你一直都是抢功的。”
“你教导的,你教导的,经过你的教导,我现在很马列了,哈哈哈哈,关政委,再跟你商量个事,洪力维的事,洪力维参加红军的决心很大,今天上午,我去找了洪中荣,洪中荣把洪力维叫来,劝了他很久,没能把他劝回头,关政委,这么热心参加革命的好青年,我们不要打击他的积极xìng,把他招进来吧。”
“不行!洪力维是大资本家的后代,我们革命队伍不需要这样的人。”
“关政委,我看过**的书,**了,大资本家分三种:买办资本家、官僚资本家、民族资本家,买办资本家帮着洋鬼子剥削中国人,头号大坏蛋;官僚资本家帮着官府剥削中国人,二号中坏蛋;民族资本家自己剥削中国人,三号坏蛋。洪中荣属于民族资本家。”
“没错,**是这样过,**还了,民族资本家有革命的一面,也有反革命的一面,其右翼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其左翼可能是我们的朋友。”
“的对,关政委看的书真多,哈哈哈哈,我跟洪中荣有过一些接触,他虽然是大资本家,但饱受买办资本家和官僚资本家的压迫,他对买办资本家和官僚资本家是痛恨的,对我们的革命持支持态度,他是民族资本家中的左派,怎么样,我们跟他做个朋友吧,把他的儿子招进来?”
“不,我不跟他做朋友,你也不要跟他做朋友,这些人两面xìng太强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他们做朋友。”
“哎呀,关政委,跟洪中荣做朋友对革命有利,你知道的,我现在还是‘九堡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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