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视,在付君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随后便不发一言。
“怎么?现在连陪我说话都不愿意了吗?还是气我禁了你的足?”付君冷冷道,不过说完就后悔了,明明心里不是这般想的。或许她在心里是希望他来找自己道个歉解释一下,也许,她一直在等的也就是这个,可是这个人,自从那次解释过杨武与他小时候的故事以后,便再也不提此事,上次在那种情况下又看到他们那样抱着,付君怎么可能不气,当时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可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句:我没有,再无其他,接下来也是真的就不踏出房门一步,也不开口想自己解释,付君本就不知怎么对他,这就更加给自己找理由逃避了。
“这不是妻主所愿吗”慕容曦反问道。
“你!”付君一噎竟无言反驳。
“你难道不该为那晚的事说点什么吗?”付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慕容曦自嘲的笑了一笑,然后转头对付君坚定道“我问心无愧!”他不觉得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一个本就怀疑他的人,就算解释再多又有何用,更何这个女人早上大概还抱着别的男子,又何曾关心自己,怕是早忘了自己,更可况那日她根本就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定了自己的罪,解释?又何必自取其辱。
“好!好个问心无愧”付君气急也一扭头不再说话,干脆闭了眼睛。
她不知道,慕容曦紧咬着嘴唇看了她半晌才悲凉的闭眼端坐。而慕容曦也不知道此时的付君多希望他能说一句软话,多么希望他能温声叫她一声妻主。
皇宫重地,两人随着宫侍一路来到黄贵君的寝宫,两人心中都有些忐忑,付君是因为这两人不光是慕容曦的生生父母,更是这天下至高点上的人,她要面对的是这天下权利的最巅峰,这如何能不忐忑。
而慕容曦则是因为女皇,一是担心她是否真的病重,不过从阿月得来的消息,慕容曦推测这多半不是真的。二来便是自己曾经拼死要嫁身旁这人导致母子之间有了间隙,越是接近母皇失望的眼神越是清晰的印在他脑海。倘若母皇不肯原谅自己又该怎么办?倘若付君说话惹母皇不高兴怎么办?母皇本就不喜欢她,她又没有经验,倘若真惹得母皇不高兴可如何是好,如今的自己在母皇面前根本没有求情的资格。
慕容曦将担心掩在心底,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付君,却叫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是从容,心里的担忧微微减缓,张嘴想说什么却听付君开口道。
“我们……你可知道如何说”。
慕容曦心里一凉:“自是知道”他们如今这般情况若是让女皇知道,估计是要当场劈了付君。
付君突然伸手一把拉住慕容曦的手,慕容曦条件反射的挣了一下,却被握得更紧,抬头见付君固
执的看着他,也只得作罢,任她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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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付君参见吾皇,参见贵君大人,吾皇万岁贵君千岁”。
“曦儿拜见母皇,父君”
付君拉着慕容曦拜服在地,她能感觉得道慕容曦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拉着他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朦胧帐内突然传出剧烈的咳嗽声,接着便是皇贵君温声安抚的声音,对跪着的两人像是完全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付君感觉到身边之人身体又僵了僵,紧了紧手无声的安慰,慕容曦果然很快恢复过来。付君心想这女皇不可能是真病了吧?但倘若不是真病她在自家儿子面前装什么?
两人就这么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里面传来一声“是谁在外面?”。
声音状似微弱正如一个重病缠身多日的病者,可付君却在其中感受到无限的威严,一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这便是女皇。
“是曦儿来看你了”贵君的声音。
“是宝贝曦儿呀快让他进来”女皇像是很激动的样子,付君只觉得莫名其妙,在这里跪到腿都麻了你才问,不是还没进门就知道了吗?皇家人真是会演戏啊,不过今日自己也得陪他们演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