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立刚从未到过恋雪家,也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层,哪一个房间.楼梯上不断有穿制服的警察走下来,彭立刚并没有向他们询问,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到了五楼。楼道的走廊里面到底摆和着东西,做饭的炉子,放碗筷的柜子,扫帚拖把等等全都摆放在走廊上面,显然特别的拥挤。
彭立刚走到楼道的尽头,能确定恋雪住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门口站有警察。
“我是死者的同事,请让我进去看看。”
彭立刚觉的自己说的话是那么的无力,虽然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警察看了他两眼,悲伤写在了脸上,并不像是骗人的,而且彭立刚胸前还挂着自己的上班的身份卡。
“你可以进去,但是只能看,不能随变乱动东西,明白吗?”
警察叮嘱彭立刚,然后打开房门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房间十分小,大概只有十一二平米左右,靠窗的位置下摆了一张床,已经占去了很大的空间,余下的地方只有一张很破旧的书桌,书桌上整齐的码放着一些书,旁边还有一盏小的台灯和一个相框,相框的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一个中年的妇女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女,样子和恋雪有些相像。
书桌上还有一个小的笔筒,是用喝过的百事可乐易拉缸做成的,里面有几只圆珠笔和一只钢笔。书桌的抽屉上了锁,不知道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一共有三个抽屉,全都锁上了。书桌上用一块质地粗糙的布料给盖上了,所以不知道底下是否还垫有什么东西。
书桌旁边有一个便携的衣柜,是那种用小钢管和帆布做成的,米花衣柜是由两个半圆型的拉链拉开的,拉链只拉到了中间的部分,可以看见里面挂着几套衣服,都是恋雪平常穿的那几套。衣柜下面还有一些空间,不知道下面是否还放有什么东西,也许全都是衣服也说不定。
地上有一大滩血,雪白的床单上被染成了血红色,床上十分的凌乱,显然恋雪在死前有剧烈的挣扎,而且是躺在床上。一位穿着便身的男人站在房间里面,正入神的在想着事情,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血迹。
“你好,我叫彭立刚,是死者刘恋雪的同事,我想见见死者。”
那男人回过头来看了彭立刚一眼,彭立刚这时也打量了他一下,大约三十岁上下,成熟的脸上写着“严肃“两个字。皮肤略微有些黑,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外奔波的原因,嘴上叼着一根香烟。
“现在还不行,现在法医正在给死者做尸检,如果实在是想为死者做点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请帮忙联系一下她的家人,现在我们警方联系不上她的家属。““家属?这个我没听恋雪说过,因为她才到我们银行上班两个月。虽然平常上班或休息的时候经常在一起,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谈起过和她家人有关的事情。““原来是这样,她在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起过争执,或者是有人威胁或是勒索过她。“那个男人跨过血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弹了弹烟灰。
“有一个男的,虽然听说是她的男朋友,但是我看却不像。恋雪好像是有什么把柄把在他手上,她男朋友经常性的跟恋雪要钱,就在昨天晚上他还带着另外一个女孩来了。““是不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
警察从上衣的白衬衫里掏出了一张照片,伸到彭立刚面前让他辨认。
“虽然昨天晚上没怎么看清楚,不过可以确认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我听说是他报的警对吗?”
“知道了,无关的事情就请你不要多问了,这是警方办案的机密,恕我不能告诉你.”
警察还是那幅严肃的表情,收回了照片放进口袋里面,顺手将香烟按灭在了窗台上,将烟头放进了口袋。
“那我能不能知道恋雪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个我总有权知道吧。做为她的同事,我们总得向他父母说清楚这件事情,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只好自己慢慢调查了。”
“是被人谋杀的,尸体已经被肢解了,我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现在连环杀人案已经对社会遭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且现在正值是奥运期间,国家也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被大肆报道的,希望你能明白。“警察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似乎是用商量的语气在跟彭立刚说话。
“明白,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诉我,不管怎么样恋雪也是我的同事和朋友,我妻子最近心情不好都是恋雪在联着她。即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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