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这一修炼,就是几天几夜,他一路高歌猛进,将子经的窍穴逐一破开,等第一颗破脉丹的药力消耗完,他已经突破了武者二重。
要不是为了打磨经窍,消耗了不少药力,进境还会更快。
晋升二重以后,他发现肉身力道又增加了五千斤,现在他的力道,已超过两万斤,达到了惊人的十虎之力。
通常来说,灵力所能爆发的力量,跟肉身的力道成正比,普遍认为,调动一条正经的灵力,所能产生的力量,与肉身力道相当。
而江天每个窍穴的空间,是旁人的三倍,即使不考虑九龙至尊诀的因素,一脉灵力能产生力道,也是肉身的三倍以上。
综合力道,是指肉身力道与武技力道的总和。
武技力道,取决于施展武技时引爆了多少灵力,如果一次引爆一条经脉的灵力,不考虑其他加成的因素,就与肉身力道相当。
现在他的肉身力道,已经比很多四重的综合力道还强,一旦修炼武技,他的综合力道,将会非常恐怖。
而普通的武者二重,武徒七重时肉身力道七百斤左右,晋升武者增加千斤左右,晋升二重的时候再提升一千斤左右。
算下来,顶多一虎半力,加上武技力道,也就三四虎的样子,跟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而且,这种优势,随着修为的提升,会越来越明显,这就是九龙神体的恐怖之处。
修炼越往后越难,第二重要打通的,是丑经,灵力进入丑经以后,阻力蓦地增强了数倍,保守估计,打通一个窍穴所花的时间,至少是之前的三倍。
更重要的是,破脉丹也消耗得越来越快,而且对内灵力的催化效果也在慢慢弱化,他的内灵力,显然已经开始对破脉丹产生耐药性。
突破二重以后,江天休息了一天,将状态调整好,又服下一颗破脉丹,开始冲刺...
转眼已是七八天以后,三颗破脉丹已经全部用完,而他的修为,已经达到武者二重第七窍。
在这个过程中,他每觉醒一个窍穴,那段尘土的记忆,都会稍稍松动,他有种感觉,差不多是在晋升武者三重的时候,就会彻底恢复。
冲破第七窍后,他稍微调息了一下,又开始运转九龙至尊诀,将天地灵力转化为内灵力,储存在十九个窍穴之中。
因为他的窍穴比普通人大了三倍以上,再加上九龙至尊诀神异无比,内灵力可以不断凝炼,所以同样多的窍穴,他能储存七八倍,甚至十倍的灵力。
只是凝炼内灵力,要花不少水磨功夫,现在他的主要任务是冲经破窍,打磨经脉,没下那个功夫,所以内灵力的总量,也就相当于同阶的五倍左右。
他的实力相比于晋升武者之前,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据说江日从初入武者到武者二重七窍,整整花了二十天,而且用的是药效更好的冲脉丹,要是他们知道我现在已是二重七窍,不知会作何感想。"
结束修炼后,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江天嘴角不由浮上一丝满意的笑意。
江山等人,以为他的血脉连一品都不到,晋升一重都要花上好久,即使参加大比,也是垫底的存在,只能任他们蹂躏,根本想不到,他会提升得这么快,现在就拥有了与他们争锋的实力。
"殿下,你出关啦?"
江天走入花园的时候,喜儿正在打扫园中枯叶,一看到江天,马上欢喜地迎了上来。
江天不像别的王子,虽然谈不上视她们如家人,但至少不会觉得她们低贱一等,性子又温和,所以很受她们的爱戴。
更何况,自从觉醒之后,江天的气息越来越强大,气质也变得越来越不凡,给人一种渊渟岳峙的感觉,气度非凡。
虽然喜儿实力低下,看不透江天经脉的情况,但也知道小主子肯定越来越厉害了,被他散发的独特魅力所影响,潜移默化中,已经将他当成改变命运的依靠,把他当成了绿萼偏殿的主心骨。
"嗯,结束修炼了,出来透透气,喜儿起得好早啊。"
江天很是随和地微笑道。
"对了,殿下修炼了这么久,肯定很饿了吧,喜儿这就给您做吃的去,马上就好,您等等。"
喜儿忽然想起江天很久没吃东西了,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计,去给江天做早餐。
喜儿十分能干,很快,早餐就做好了。
"喜儿,我娘亲呢?"
吃饭的时候,见苏妃没来,江天有点奇怪,问喜儿道。
江天一问,喜儿脸色有点不自然,吞吞吐吐地道:"娘娘一早就出去了,奴婢想,应该是知道殿下会出关,帮殿下去买丹药了。"
"去买丹药了?"
江天眉头皱了皱,上次给他破脉丹时,苏妃将首饰都当了,显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以母亲的聪慧,不可能在自己面前露怯。
一颗丹药少说五千两,现在还能当什么?
他真担心母亲会做傻事,把压箱底的宝贝都当出去。
他知道喜儿没有讲实话,不过看她的表情,肯定是母亲交待过,逼她也没用,也就不为难她了。
"算了,大不了到时候赎回来,现在还是先去战宫'借';点金票花花。"
要修炼,资源的问题肯定要解决,而且,母亲的付出,他一直看在眼里,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也掌握了一些信息,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
"喜儿,你做的早餐很好吃,我出去了,你先忙。"
喜儿厨艺很不错,江天吃了几大碗,才意犹未尽地夸她一句,带着刘王后赏的一百两,离开了绿萼偏殿。
"八王子殿下!"
来到王城北门口,几个守卫向江天行了一个军礼,将他拦了下来。
"对不起,殿下,坤宁宫丢了很重要的宝物,现在正对王城全面搜查,王后娘娘有令,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准离开王城。"
为首的守卫躬身向江天解释,虽然表面客气,实际却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