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国无论是兵力还是财力都无法与霖国相较,即便是云泽掌权也无法完胜。
如今,我与独孤渊最担心的不过是云泽预备持久战,采用拖延战术,那么,霖国便是得不偿失了,不仅久攻不下西泽国,耗尽霖国兵力、财力,即便最终将西泽国纳入霖国的版图,也抵不住其他几大国的肆意趁机来犯,休养生息最少也得十几年,这中间来不得半点差错,又有谁能保证呢。
“折颜。”独孤渊已然一袭战衣,铁甲光寒,使得独孤渊本就俊美如神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英挺之气,英雄气概徒然大盛“早先便听说云泽天赋异禀,只是从未有机会交手,如今倒好,也算是圆了我的遗憾。”
“独孤渊,云泽最恨的不过是我,对你,他未必会下杀手,千万千万珍重。”我深深地看着独孤渊,尘世数年,我原是最忧心白泽渡道之事的,而如今,已然有了偏颇,只盼着独孤渊周全。
独孤渊没好气地刮了刮我的鼻尖,极为宠溺,没有丝毫慌乱与担忧:“你就这般盼着自己的夫君落败他人之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看着独孤渊甚是不正经的样子,有着嗔怒地推了推他:“独孤渊,我在与你说正事呢。”
“我知道。”独孤渊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挣脱不开,生生将我搂进怀中“我都知道,无论是输是赢,我都会好好的,自然,云泽也会好好的,等我。”
闻言,我欲稍稍抬头看看独孤渊,却被他霸道地按着脑袋,不得动弹。
“折颜,素女与你一般,不会对凡人出手,所以不必担心,至于云泽,他不过是爱之深,故而怨恨我罢了,但他骨子里仍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君子,他不会对我下杀手的。”独孤渊是懂我的,是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即便战祸将近,也并不代表是云泽的逆天,战火中的生死杀戮乃是顺应天命,怕就怕素女插手,联合云泽,犯下天劫,白泽承受不起的,独孤渊血肉之躯亦是不堪承受,独孤渊一语道破我的忧虑,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是啊,素女毕竟是上古之神,无法对凡人主动攻击。
西泽国皇宫,萧垚忿忿的看着眼前明艳动人且带着风尘之气的女子,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
“你恨我?”素女背对着萧垚,手里拿着一枝红梅,沉醉地嗅着,仿若是醇厚的琼浆玉露般令人沉迷。
“呵!我怎敢怨恨你呀?”萧垚邪魅地勾起嘴角,霸道地将女子锁在怀中,双手肆意地在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游走,片刻,女子嘴角便情不自禁地溢出似有若无的*。
女子沉醉在萧垚霸道的男子气息之中,甚是享受,却错过了萧垚眸子里的不屑与愤怒,似毁天灭地一般狠绝,当女子魅惑地睁开双眼时,萧垚又恢复了一派情欲之色。
女子如蛇般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合着萧垚看似单薄,实则精瘦有力的胸膛,媚眼如丝,在萧垚耳边吐气如兰:“萧垚,给我。”
萧垚仿若就等着这句话一般,闻言,便一把横抱起早已站不住的女子,向龙榻缓缓走去,红烛摇曳,衣裳金锣,应是良辰美景。
清晨,女子如果腹的猫一般,慵懒地支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垚:“怎么样?与她比起来,我的技术可是好些?”
萧垚紧蹙着眉,阴郁着抓着素女的手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缓缓凑近女子如花般较弱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一口,唇上沾着鲜红的血,甚是糜烂。
“怎么?生气了?”女子不怒反笑,戏谑地挑着萧垚的下颌,甚是嘲讽“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长得还算清隽的份上,尚可取悦我,你以为你会活到现在?”
没错,萧垚生得很好,清眉俊目,很有白泽的感觉,只是,谁都知道萧垚素日里的温润尔雅都是伪装出来的,再者,白泽,尤其是凡人能玷污的?
萧垚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极是不屑,什么上古神女,不过是被淫欲冲昏了头脑的风尘女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
没错,这女子便是许久不见踪迹的素女,自景鸢死后,西泽国昭告天下,出兵霖国时,便是素女与萧垚结盟之际。
原以为,是云泽控制了萧垚,想要报复我与独孤渊,只是未曾料到,萧垚早与素女狼狈为奸了。
只是,萧垚为何会与素女结盟?云泽又怎会任由萧垚支配,即便是恨极了我与独孤渊,以云泽的性子,也绝不会屈于人下,随意被旁人指使的事。
“你答应我的事可以办妥?”萧垚神情有些急切,以前,不动声色的温润君子萧垚只有面对景鸢的事时才会如此,现在,素女又答应了什么事使萧垚如此急切?
“不急,已是办妥了,不久你便可如愿以偿了。”素女漫不经心地抚上萧垚精壮的身子,平日里极好的保养使得萧垚的肌肤比女子都莹白上几分,甚是诱人,下一刻,萧垚便将素女压于身下,帷帐曼曼,又是几分春光无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