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那布听罢,魂不守舍地回道:“好???好???李将军勇冠三军,才智超群,想必定有高见,还请李将军赐教,我等洗耳恭听。”
李怜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两军合作,当然不可各自为战。本将以为,各部调度,需由一人统一指挥,方可顺畅。这主帅一职,不知将军你是否有意啊?”
萨那布急忙回道:“不不不!我是冒顿的手下败将,如何能统帅两军!?这指挥之事,当然是由李将军你全权负责了!”
李怜云笑道:“哦!我亲爱的朋友!既然你这么谦让,那本将也只好勉力一试咯。”
萨那布鞠躬笑道:“李将军过谦了,我等任凭差遣,绝无二话!”
“好!”李怜云赞了一声,随后便把众将召集到了身边。他盯着地图思索了片刻之后,忍不住小声感慨道:“到底是东道主啊,这地图上的标注既清晰又仔细,各处地形一目了然。”
萨那布谦虚道:“李将军过誉了,此次出兵对付冒顿,我等自然不敢怠慢,所以才精心绘制了此图。”
“嗯。”李怜云点了点头,随后便指着地图对众将说道:“诸位请看,眼下的局势已然十分明了。冒顿逃至永固城,想凭借坚城据守,而屋兰、番和两城又与永固城互成掎角之势。三座城池遥相呼应,哪一座城池遭受攻击,另外两城的兵马便会立即救援。”
凌天听罢,抱拳问道:“主公!那黑水和昭古两城呢?”
李怜云摇头说道:“这两座城池远在祁连山以北,它们与永固城距离甚远,且又有天险相隔。所以不足为虑。一旦我军解决冒顿,那两城也将不攻自破!”
众人听罢,皆深以为然。片刻之后,王玄抱拳问道:“主公!那我们具体该如何部署。”
李怜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一笑,看向萨那布说道:“萨那布将军,你是月氏大将。本将倒是想先听听你的高见。”
萨那布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作为冒顿的手下败将,他现在哪里有什么高见。不过,李怜云既然已经发问,他也不好不回话,于是便硬着头皮说道:“既然李将军抬爱,那我就班门弄斧了,说的不对,还望诸位指正。”
李怜云挥手说道:“将军但说无妨。”
萨那布听罢,凝视着地图,皱眉说道:“诸位,匈奴兵分三城,按照这个局势,我军想要逐个击破,难度极大。眼下,只有两个办法,其一,便是兵分三路,同时进攻。其二,便是围住一城,然后打援。只是??????”说到这里,萨那布有些迟疑。
李怜云皱眉道:“将军方才所言颇有道理,何故又吞吞吐吐?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说出来便是,本将与诸位将军也好参详参详。”
萨那布思索片刻后,说道:“李将军,是这样。如果按照第一个办法,兵分三路的话,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恐怕是捉襟见肘。而匈奴骑兵善于野战,如果按照第二个办法,围城打援的话,我又担心打援部队挡不住敌人的援军,到时必定被敌人前后包夹。所以,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该如何行事,还请李将军定夺。”
“嗯。”李怜云沉吟一声,看向众将问道:“诸位,除了萨那布将军方才所说的两种办法外,你们还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众将听罢,皆摇头不语。显然他们都认可萨那布的办法。
李怜云见状,继续问道:“既然诸位没有不同意见,那么你们觉得哪种办法更好呢?”
燕犇一听,立即抱拳大声道:“主公!标下以为第一个办法好!您让标下领一支精兵,标下一定给您拿下一座城池!要是拿不下来,您砍我的脑袋!”
李怜云忍不住笑道:“呵呵,燕犇啊。现在不是让你表决心,而是让你说想法,你在这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燕犇尴尬地挠头说道:“标下杀敌心切,一时言语鲁莽,还望主公见谅!”
李怜云摆手说道:“无妨,你跟本将说说,你为什么觉得第一个办法好?”
燕犇稍加思索,便抱拳说道:“主公!标下以为,同时进攻三城,便可阻绝敌军相互之间的呼应,使他们各自为战,只要我军攻破一城,那么另外两城也将不攻自破!”
“有些道理。”李怜云摸着下巴嘀咕一声,随后又看向众人问道:“你们觉得呢?”
王玄与金扎听罢,抱拳附和道:“标下附议。”
而夏千凡则抱拳说道:“主公,标下以为不妥。”
“哦?为何?”李怜云疑惑地问道。
夏千凡思索片刻后,抱拳回道:“主公,正如萨那布将军方才所言,我军兵力有限,倘若同时进攻三城,恐怕短期之内难以攻克。而且我军粮草不足,一旦久攻不下,军心必乱。届时,我军将陷入不利境地。”说到这里,夏千凡停顿了一下,偷偷观察起了李怜云的神色。
李怜云此时正在分析夏千凡的建议,见夏千凡有些迟疑,他便招手道:“说的在理,接着说。”
“诺!”夏千凡先是应了一声,随后才继续说道:“所以标下认为,我军应该采取围城打援的计划。先将敌军另外两座城池兵力调出,再以野战聚而歼之。敌人援兵一败,城中守军必定大乱,皆时,我军再全力攻城。如此一来,冒顿必败无疑!”
王玄与凌天二人闻言,立即抱拳附和道:“夏千凡所言甚是,标下附议!”
夏千凡一听,急忙对李怜云抱拳道:“主公!标下才疏学浅,方才所言乃是愚见,具体该如何行事,还请主公定夺!”
此刻,六名部将完全分成了两派,双方各执一词,说的也都似乎很有道理。
这不免让李怜云有些为难,他盯着地图陷入了沉思。良久过后,他才抬头看向众将说道:“诸位,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眼下形势紧迫,二者只能取其一。本将以为,此战我军还是应该采取围城打援的战略,而且,也只能采取这个战略!”
燕犇听罢,立即抱拳问道:“主公,这是为何?”
李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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