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桑塔纳轿车至少有八成新,新喷得漆,又上了起来闪闪发光,开在路上感觉特棒。
吹着带着微香的空调,单官厚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回味着昨夜与细娅的又一次疯狂。细娅简直是疯了,她像一只欲求不满的母老虎,连咬带抓,连啃带吸,手段层出不穷,花样别致翻新,不仅主动品萧,而且殷殷献菊,让原本在性上有点保守、木讷的单官厚也变成了一只猛兽,不知疲倦在那肥美的田地里耕耘,时而跃马扬鞭,时而蝉附狗爬,时而老汉推车,时而隔山取火。待到两人消停下来,已是东方既白,饶单官厚体格好,也累得连一根小手指都动不了。
细娅又细心体贴地搂着单官厚进了浴室,上下清洗干净,两人才相拥而睡。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放。
细娅本来还想叫人送来食物,单官厚念着刘桂华相邀,不敢有失,立即起身穿衣。
细娅和单官厚春风两渡,心里倒隐隐有了点他的影子,单官厚是什么人她一点都不懂,但是她知道这个人体贴、温柔,对她也好,而且愿意陪她上街。虽说风尘中的女人不该想这些,但女人天生就是傻不是?她知道刘桂华是条毒蛇,也知道他如果厚待单官厚绝非好事,可这些话,她哪里有办法说出口?
默默地站在单厚身后,细娅为他理了理西装领子担心地望着他。
“晚上~我有事。”单官厚想再细娅,可细娅不是他能消费得起的,每次都是刘桂华出钱,他才能一亲芳泽。单官厚的疯狂,未免不是一种对屈辱的抗争。
“嗯上我等,在我家。”细娅飞快地塞给他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自己住的地方地址,还有一个电话,“电话是下面电话亭的,你只要说找二楼的秦娅,老板就会喊我。”
“好。”单官厚眼里一亮,搂细娅重重吻下。
临车前,单官厚迟了一下,默默拉开手包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她手里,道:“细娅,这是刘总给我的钱,你拿好。”
“我不要不。”细娅往外一推。惊道:“这是刘总给你地钱不能要。
”
“拿着吧。”单厚粗暴地拉开细娅地手。把钱往她胸上一按。“要是~过段时间。等我事了。我再找你。可能地话们一起离开这里。”
那一袋钱。至少有三四万甸甸地按在细娅胸口。也压在她地心头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单哥不能收这钱。我是个小姐~”
“我知道。你是小姐。可我做地事。比婊子还脏!”单官厚猛地拉开车门。打着火。飞快地驶进车流中。
街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最后连成了串。像闪闪发亮地项链。将这个城市点缀得华丽而浪漫。
夜风中,细娅捧着钱,默默凝望。
路经一处包子店,外面站着小伙正吆喝着:“包子,包子,老西施店的包子!”单官厚肚子空空正饿得慌,停下车,买了四只肉包子,咬了一口热腾腾的包子,差点美得连舌头都要咬下。付钱时一摸口袋,却发现钱包不在,大概是昨夜战况过于惨烈,钱包被扔在不知哪个角落了,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记带钱了~”
“啊?”小伙一怔,嚷道:“四个包子钱都没有?”
单官厚翻了翻口袋,又钻进车内摸了半天,出来后道:“我钱包没带……要不我手机放你这,一会拿钱给你?”
“算了吧。”一个胖女人伸出个脑袋,瞅了瞅单官厚,又看看他的车,想也不该是骗吃骗喝的主,挥了挥手道:“你走吧,以后来买包子把钱补上就成。”
“哎!谢谢您,大姐,我明儿就把钱送给你。”
“没事,一块多钱还不够你油费呐,你走吧。”胖大姐呵呵笑了,颇为自豪。
看着墨绿色桑塔离开,一个蔫巴老头儿满手白面,慢慢悠悠走了出来,道:“老婆子,你平日不是这样啊!”
“什么不是这样?”那胖女人自然是西施包子铺的老板娘熊翠梅,她眼珠一瞪,掐着腰道:“老娘向来仁义,人家吃个包子没钱,我什么时候拦着不让人走了?”
“是啊,是啊,你最仁义。”蔫老头儿连清宇又晃晃悠悠钻进了屋,不敢有半句废话。
单官厚开着车,沿着江滨大道一路向南,没一会儿到了一处废弃的加油站,周围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站外停着一张面包车。单官厚将车停在边上,两车靠拢,“哗拉“一下面包车车门打开,两个人飞快地跳下车,抬着一个人扔进了桑塔纳后备箱。单官厚听到后面“嗵”的一声闷响,心里就是一惊。
这一去,就再也回不了头……
抛尸啊!和杀人也差不太多了吧?
单官厚咬着牙关,踩下油门,桑塔纳“嗖”地冲进了茫茫黑夜。
车过白沙洲大桥,又向西驶到南太子湖,单官厚驶下主干道,沿着颠簸的土路又开了一段,这才停下。
坐在车内,单官厚熄了灯,突然觉得有点心慌,从不吸烟的他现在却想吸一根烟。
刘桂华果然是条毒蛇!单官厚不知道后备箱内是谁,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难以回头。
刘桂华先后两次,共给了单官厚五万块钱,单官厚把其中的三万寄回了老家,两万留给了细娅。光凭这两笔钱,足够让他在牢里呆上好几年。何况,还有和细娅在一起时被拍的录像这些东西绞索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他无法反抗,否则刘桂华只要轻轻一攥,自己将粉身碎骨。
好在,刘桂华答应他只要写下一篇揭露肖汉青贪赃枉法、生活作风腐化的文章,然后再把这具尸体抛到野外,就算完成了任务。事后,还会给他追加五万块“安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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