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歪嘴正是因为没有沾上苟菊花,才对猴精子在唱戏中的笑话深恶痛绝。但是在虾场不能动手,所以一出门就领着几个打手隐隐封住了门,只要猴精子出来就绝对跑不了。
等了半天,见猴精子没出来,曲歪嘴不耐烦,就找了个人进去叫他。
没一会儿,两个人影慢慢走近,曲歪嘴一呶嘴,几个痞子笑着围了上来。
曲歪嘴瞧了瞧候豹一眼后,皮笑肉不笑地对猴精子说:“猴精子,你今天晚上玩得漂亮啊!”
“曲老板,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直说!”猴精子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缩着,口气已经服软。
“你哪得罪了我?”曲歪嘴眼睛一顿,满脸的肉疙瘩一下子挤出,红通通的。
“你个狗日的,竟然敢糟贱老子……”话未说完,边上的候豹迈上一步,伸手把猴精子挡在身后,搭腔道:“曲老板,我叔得罪了你,是他有错,你有什么说道,就跟我说!”
曲歪嘴斜睨了他一眼,从牙缝里“嗤”的一声冷笑:“你个龟孙又是哪个?敢管老子的事?”
“他是我叔,我叫候豹!”候豹毫无惧色,两眼紧盯着曲歪嘴,一字一句地说:“曲老板,晚上的事,我代表我叔向你道歉,你要还不满意,明天我和我叔敲锣打鼓上你家鞠躬,敬香,怎么样?”
“你也配?”曲歪嘴嘴一呶,边上就有两痞子夹住了候豹。
“曲老板呐,你可千万放了这娃,什么事都冲我来!”猴精子这时才知道害怕,双膝一软就想要跪地求饶。
“叔,起来!”候豹身上窜出一股蛮力,猛地挣脱,一把扯起猴精子,已经是双目发赤。
“曲歪嘴,你他妈的别仗势欺人,老子没钱也没人,就这一条烂命。要么你今天把老子打死在这,要么老子拼着不要命,也要杀你全家!”
候豹说的杀气腾腾,曲歪嘴倒还真吓住了。
他不过是个乡下包工头,顶天了在县里揽过活,有点浅见识,有俩小钱,欺压良善还可以,真要和人拼命,他没这胆,也没这念头。
本来不过想把猴精子拉过来,掌几个嘴巴,吓唬一番,谁知道来了个候豹。这事可就僵住了,退让吧,脸丢光了,真要叫人在这揍叔侄两一顿,以后候豹真要找上门,自己家别想过安宁日子。
至于杀人,曲歪嘴是想也不敢想的。
“龟孙,老子怕你?老子在县里、市里都有人……”曲歪嘴色严内荏地道:“公安局长老子都认识,你要再敢横,老子叫他们抓你……”
“叫谁抓人啊?”
突然,一个阴恻恻地声音从暗处响起,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缓缓走了过来。曲歪嘴一楞,立时满脸堆起笑容:“哎哟,是陆南呐!这不是……这不是杜所吗?”
陆南沉着脸没说话,杜晓飞却冷笑一声,伸指挨个点着人头。
“一、二、三……连上你曲老板,一共是九个人。嗯,聚众闹事,持械劫持人质……曲老板,你胆挺大呀?”
这话一说,吓得曲歪嘴“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哀嚎道:“杜所,杜所……您可不能栽我赃啊!我哪里敢劫持人质啥,我是叫猴精子过来说话的嘛,杜所,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您就别吓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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