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几张熟悉的脸。
“老金呢?”
雷小彪摆摆头:“回去了。”
陆南吃了一惊,出了大户室,要么是升到单人单间的百万级大户室,要么就是股票结算后不满十万,被证券公司客气地请了出去。老金上个月还有70来万,难道这一个月会折腾光?如今股市波澜不惊,炒股炒成这样,也算难度挺高的。
“怎么了?不会是赔光了吧?”
“嗯。”雷小彪只说了一个字就没再言语。冷漠的表情让陆南一时间有点难受。老金是大户室内有名的大嘴,能吃能喝能讲能侃,性格直,脾气还好。平时看他大大咧咧地吹发家史,吹股经,甚至吹自己的风流史,也不觉得什么,这猛地一看不见,还真有点念想。
心不在焉地看了会股经新闻,抛出两只股票,顺手又进了三只。陆南简单地看了看,目前帐户资金和股票市值总计有四十万出头。
四个月不到,10万块变成了40万。虽然有着超级金手指,但是陆南还是对自己在金融上的天赋感到满意。毕竟自己是循着潮流而不是清楚地记得每支股票在每个关键时段的价位。只凭着大方向和对金融的敏感嗅觉,在熊市能有如此大的成就,可以说丝毫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位最佳操盘手差。
40万,不少了。可是开公司还是杯水车薪啊!
陆南退出登录,见雷小彪还在忙乎,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雷哥。”
“唔?”雷小彪飞快退出帐户,叹了口气:“真背,又掉了。说吧,什么事?”
“老金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不太清楚,好像是高价买了什么内部股,后来赔了。”
“什么股?”
“不知道,老金没说。”
陆南琢磨了一会儿,始终不得其法。
出了门,陆南先到家附件旅店胜了一个标准间,又在佳春订了一个包间,就坐在包间等人。
没一会儿,室外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郭有根一头汗地闯了进来,焦急地道:“陆南,你爹和胡经理和人打架,被抓了!”
陆南手一抖,一壶茶淋在了大腿上。
心急火燎地跟着郭有根去了江湟路派出所,一进门就瞧见院子里蹲着一溜人,几乎个个鼻青眼肿,陆大富和胡开山形象稍好,不过衣服上尽是灰印子,脸上也有淤痕。三四个警察正挨个讯问。没办法,地方太小,人又少,何况又不是什么大案,单间伺候就免了。
那七八个陌生人中有一个黑瘦的中年人,满脸阴骘,围着他的都是些毛头小伙子,都耸拉着脑袋,不时有狠毒的目光朝陆大富这边瞟过去。
陆大富钱多人胆壮,这半年来接触的都是乡级干部,副县长级的也接待过好几拨,见官就憷的毛病好了很多,虽然蹲在派出所,倒也不是太怕。胡开山更是胆大心狠之人,既然打了架,那就得先揍过瘾再说其他的。两人没瞧见陆南进来,正低声劝着和他们蹲在一起的一个年青小伙。
“我说小兄弟,别怕!待会警察问你什么就直说。不就是揍人吗?那群痞子,活该!”陆大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已经不成形的烟,掏弄出两根,递了一根过去。
年青人摇摇头,感激地道:“叔,我不怕!你们为我撑腰,是好人,他们再狠,顶多我一命拼一命~”
“嗬啊,还挺够义气呀!”一名警察正好过来拉人,一听这话气极反笑,一脚朝那小伙踹过,胡开山手一动,稳稳抓住那只脚,冷声道:“警察就能随便打人?”手一推,将他推远。
那警察身子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脸上已经变色,霍地从腰间抽出警棍,正要动手,胡开山已经猛地站了起来,胸口一挺道:“你敢动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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