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快跑呀,达利,快跑呀,他要追上来了。哈哈……”。
凯瑟琳·伊蔓骑着一匹月牙白毛色的四岁小马,头戴一顶黑色马帽,上身穿一具紧身收袖的防护衣,一双上等水牛皮的马靴紧紧裹住那条贴身的马裤,将她浑圆细长的双腿修饰的愈加修长挺拔。
一连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草原上回荡,凯瑟琳不停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催促**的小马一路疾驰。而同样一身马具装束的李永军**那匹六岁的成年马还是没一会儿功夫就追了上来。
“凯瑟琳,休息会儿吧,不要再往前跑了,我的士兵们该要担心了,哈哈……”。
凯瑟琳缓缓的勒住马的缰绳,剧烈的骑马运动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一张原本洁白细嫩的小脸双颊泛着红晕,波光粼粼的秀目向周围那些警戒的德军士兵们看了一眼。
现在,维格蒙特庄园外的这片平坦的草原上。
整整半个团的国防军士兵和一整队暴风突击队队员驾驶着几十部吉普车围绕在帝国元首和凯瑟琳小姐四周警戒。远处半里之外,还有一些摩托化兵及大量骑兵师的士兵在负责外围警戒任务。
这些警戒的每个官兵脸上无疑都是一脸惊慌的神色,主要原因是看见艳光四射的凯瑟琳小姐不停的挥舞马鞭一路快速奔跑,后面的帝国元首阁下也是策马疾驰紧紧跟在凯瑟琳小姐的身后。这马的速度跑的太快,万一要是出个什么意外,他们这一大批禁卫军的好日子就算混到头了,进集中营做苦役都算是轻的……
本来这些官兵的一张张脸上还都是泛着一丝丝惨白,全部是张惶失措让人看了颇为怜悯的一副可怜相。
可当明艳照人的凯瑟琳小姐那目光刚一投射到这些可怜官兵的身上时,只在那一霎那的时间,这些官兵居然各个挺胸昂首,满脸严肃的目视前方,摆出了一副德军精锐独有的那种完全无视任何人存在的一脸彪悍状。
李永军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欣赏着自己手下官兵这招堪比川剧变脸绝活的表演。暗自腹诽:“这帮兔崽子,一瞬间个个象打了鸡血似的。以后攻打大不列颠岛的时候,要是能让凯瑟琳帮我来个战前总动员,是否士气会比较旺盛点?……”。
“海因茨,你今天遇到什么高兴事情了吗,一直笑的那么开心?”。
凯瑟琳牵动缰绳,策动**那匹名叫‘达利’的白马迈着小碎步慢慢踱到了李永军的身边。
“哈哈,是发生了有点令人开心的小事。不,应该说是我们的国家碰上了点令人高兴的事情。走吧,我们回去喝一点红酒,前几天他们在庄园的地窖里发现了库存的极品法国红酒,我们来小小的庆祝一下。”
听见海因茨这样说,凯瑟琳知道肯定是他工作中的事情。
她从不向自己的恋人胡乱打听这些事情,哪怕就是海因茨偶尔说起时,她也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既不插话,更不会乱发表一些言论。这时,见到海因茨一脸笑容,她也感觉很高兴。
前两天对方做恶梦的样子将她吓坏了,凯瑟琳真的难以想象一贯沉稳的仿佛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恋人也会露出那副惊慌的神色。
凯瑟琳当时感觉很担心,她不知道海因茨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令他这样难以解决。但少女那小心眼中同时又有一丝淡淡的窃喜,自己的恋人也与正常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知道害怕。
凯瑟琳虽然从不关心过问海因茨处理那些关于工作上的国家大事,但她从德国这几年一直在发生的事情上也隐隐猜测到一些端倪。
她曾一度担心自己的恋人变成那种完全漠视人性的凶神恶煞般的战争机器,现在看来海因茨还没有改变,她只想对方能保持正常就感觉满足了。其他关于国家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想去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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