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的话后,库特谢巴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变得通红,进而又红的发紫。
“我姓库特谢巴,请你记清,埃德蒙。希特勒将军。”
这家伙估计在生气,这还不够,我在刺激刺激他,郑光看到库特谢巴那红的发紫的脸色心理乐开了花。
“我记清了,库特巴谢将军。”郑光一不心又产生了一个的口误。
“是库特谢巴,库特谢巴!”库特谢巴加重语气强调道。
“好,我记清楚了,是库特谢巴。”听到库特谢巴话的语气,郑光知道,面前的这位库特谢巴将军是真的愤怒了。
见刺激收到了效果,郑光便见好就收,专心致志的开始吃饭,吃饭的时候郑光是频频举杯外加漫天胡扯,一路上从人类起源扯到了希腊神话,又从希腊神话扯到了基督教,然后话题一转又从基督教扯到了亚历山大大帝,其间郑光的知识是错误百出,库特谢巴不得不一一给他纠正,就这样,两人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时才结束。
“呃……”餐具被撤下去之后,郑光仰坐在椅子上先是很没风度的打了个饱嗝,随后“哐当”一声将两支大皮靴驾到了桌子上,靴子底正对着库特谢巴。
“好吧,库特巴谢将军,下面我们就来谈一谈正事。”郑光大着舌头道。
“第一,请你把脚先放到地上;第二,请叫我库特谢巴将军。”库特谢巴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家伙估计要开始发疯了,我得再接再砺,郑光一边盘算着一边把脚放到了地上,“实在是抱歉,库特谢巴将军,我在家里习惯了。”
着郑光拿起了放在一边柜子上的公文包,“我得战书,咦,我得战书呢?”郑光很“惊讶”“该死,一定是我的副官忘记把战书放到公文包里了,我回去一定要让他们到苦役营里好好的反省一下。”
“没有关系,希特勒将军,有什么事口头通知我也可以。”库特谢巴道。
“那不行,德**人办事一定要严谨,这样吧,我重新给你写一份。”郑光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张稿纸趴在桌子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两分钟后,郑光收起了笔,拿起战书递给库特谢巴,库特谢巴接过了稿纸,可是郑光却没有松手,库特谢巴疑惑的盯着郑光。
“库特谢巴将军,你能看懂德文吗?”郑光这次的称呼没有错。
“我看不懂,但是我能听懂,也能用德语交流。”事实上库特谢巴一直在用德语与郑光交流。
“噌”地一声,郑光将雪白的稿纸从库特谢巴手中夺了回来,“你为什么不早,我的这份战书是用德文写的。”着,郑光将手中的稿纸撕成了碎片,手一扬,碎片犹如飞雪般落到了地上。
这个家伙难道是白痴吗,这样的人都能当上将军,看来德国陆军真的堕落了,库特谢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他在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愤怒,毕竟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我有办法了,”郑光几乎是雀跃着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在库特谢巴疑惑的眼神中掏出了一副白手套揉成了一团,在库特谢巴猝不及防下,狠狠的摔倒了他的脸上。
“砰”地一声,库特谢巴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猛地站起身来“你是在侮辱我吗,你这个德国鬼子。”
“碰”库特谢巴话音未落,几个波兰士兵撞开门冲了进来,紧盯着一站一坐的两名中将。
仿佛没有看见那几名波兰士兵,郑光摇了摇头,一副很痛心的样子站了起来“我很遗憾,库特谢巴将军,虽然我们是军人,但是军人也要有最基本的文化常识,我刚才使用的是最基本地决斗礼节,难道你连一决斗的常识都没有吗?你实在是太没有文化了。”郑光的眼神一瞬间变成了鄙视。
遭了,太冲动了,听到郑光的话后,库特谢巴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郑光的一没错,将手套摔倒对方身上确实是一种决斗礼节,就在库特谢巴想着怎么弥补自己的过失的时候,郑光又开口了。
“1410年,塔能堡之战,条顿骑士团败在波兰骑士团的手里,每次我读历史读到这里都为前辈们的失败感到惋惜,在塔能堡之战里你们波兰人是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才取得了胜利,现在,我的手下刚好有一个骑兵旅,不算辅助兵种能凑出3000名骑士,现在我以德国中央集团军群司令的名义正式向你提出决斗的请求。”
库特谢巴没有回答,而是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军官的阅兵用短剑,将郑光的一支手套钉在了桌子上,那代表着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斗。
“时间?地?”库特谢巴盯着郑光冷冷地问道。
“明天早上八,沿着我来的这条公路,我在德国的土地上等着你。”郑光针锋相对地瞪着库特谢巴答道。
“好,我知道了,送客。”库特谢巴终于下了逐客令。
听到库特谢巴的话,郑光将公文包夹在腋下转身就走,出于礼貌,库特谢巴动身相送,走到门口的时候,郑光突然转过身仅仅的握住了库特谢巴的右手。
“库特谢巴将军,明天出发的时候请带上一个工兵营,否则的话就只能让贵军的士兵暴尸荒野了,这实在不是一件很仁慈的事。请记住,一定要带上一个工兵营,一个工兵连也可以。”完,郑光松开双手转身出门,让波兰士兵蒙住双眼后礼送出境。
那个白痴,这回上当了,郑光一路上不住的冷笑。
那个白痴,终于走了,我明天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库特谢巴一边洗手一边愤恨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