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那样的一个清官,现在老了也清风依然,我却做这样的事情!”独耳说。
“哦,你父亲是谁?”朱厚照问。
独耳迟疑一下,“不敢说家父的名讳,怕丢了他的脸,他现在在山里每日种菊花,很是清雅,哪像我啊!”
“菊花,你的父亲是钱大人?”朱厚照突然想起山里的那对夫妇的菊花。
独耳一惊,“你认识家父?”
“是的,我认识他,他们对我说他们的孩子在南昌,没想到你来了这里!”朱厚照说。
“唉,有辱先人啊!”独耳说。
“你救了柳三郎他们,你的功应该能弥补一些错!”朱厚照说。
“但愿如此吧!当时我真的想,大不了他们发现了后杀了我,可是我真的不能看着他死!”独耳说。
“嗯,我替他们谢谢你了!”朱厚照说。
“到了,进吧!”独耳说。
这时他们来到了一个院子。那个院子是在一个小巷子的尽头,独耳带着大家,进了院子。
独耳带着大家来到厢房,他轻轻的敲门:“三郎,三郎!”
这时,马上门打开了。
一个年轻人站在门里,可是当他看到这样多人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脸上有惊恐的神色。
“大哥,他们是?”三郎说。
“三郎,别怕,他们是救你的人!”独耳说。
“柳三郎,是吧?“朱厚照说。
“我就是,你是哪位?”柳三郎说。
“我是受一个姑娘委托来找你!”朱厚照说。
“哦,哪位姑娘?”柳三郎说。
“她叫王雯儿!”朱厚照说。
“雯儿!”三郎一下子流出了泪水。
“我们先不说话了,我们现在马上去看张一郎!”
他们来到了院子的柴房,柴房是锁着的,外面看起来和别的柴房没啥区别。
独耳打开锁,柴房里面堆满了稻草。独耳抱开那些草,只见地上是些木板。独耳打开一些木板,露出了一个地洞!
独耳带着大家走进了地洞。
当走到地洞的尽头,地上有一个棺木。
独耳打开了棺木,朱厚照上前一看,他吃了一惊。
里面躺一个书生,他的样子却如一个活人。只是脸色略带苍白而已。
“独耳,他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朱厚照问。
“大人听我讲,当时他在贡院里考试,他在卷子上写了不该写的东西后,我们的监视的人就用金针射中了他,他当时就倒下了,我们的人就说他生病了,将他带了出来。然后我带人在外面接应,我们就将这个张一郎装入了麻袋中!扔进了长江,可是奇怪,我们一扔下去,他就浮起来,扔下去,就浮起来,连续三次之后,我们真的无奈了!我就相信是天意,我觉得他不会死!我就故意给其他几个兄弟说,你们回去吧,我带他去埋了!那几个兄弟早就想回去了,他们还谢谢我!我就把这个张一郎带了回来,悄悄的放在这里!”独耳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