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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情与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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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琴远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她先是愣了一会，很快又从惊愕中缓过神来。此时的她，觉得自己既愤怒无比，又羞愧难当……
琴远再也无法面对楼下的韩离，她猛地关上窗户，拉起窗帘，把自己反锁在宿舍里……
而此时楼下却完全炸开了锅，韩离的表白虽然没有丝毫打动楼上的琴远，却出乎意料的打动了身边许多围观看热闹的女生，很多女生对韩离都投来赞许和羡慕的目光，有的还向韩离竖起大拇指说：
“帅哥，我们支持你，祝你成功”……
还有些人，仿佛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甚至还在一旁起哄，帮着韩离朝琴远宿舍的方向呐喊：
“琴远，嫁给他……琴远，嫁给他……”
一会功夫，女生们的七嘴八舌，变成了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就像是之前早就排练好似的：
“在一起……在一起……”
琴远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很是崩溃，此时她多想给男友莫问打去电话，叫他过来保护她，安慰她……可是莫问昨晚已经回了老家。
琴远想到了梦琪，这个或许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到她，为她解围的朋友。
琴远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绪，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梦琪，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她。
梦琪在电话里安慰琴远，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她会帮忙处理好这件事情……
大约过来半个多小时，楼下的人群渐渐散去，喧嚷嘈杂的声音也完全消失了。正当琴远打算拉起窗帘的一角，窥探韩离是否离去时，梦琪敲门回来了，琴远赶紧前去开门。
只见，梦琪拿着之前韩离手上的那捧玫瑰花和那个橘黄色盒子，一股脑的放到琴远的书桌上，长叹了一口粗气向她说道：
“琴儿，他走啦！我可是磨破了嘴皮才说服他回去的，可他还是非要我将这些东西带给你……”
琴远虽然有些无奈，但心里很清楚，这可能是目前能取得的最好结果，梦琪她也已经尽力了，至少现在他人走了，自己的耳根也彻底清净了……
琴远看着韩离送过来的这些礼物，想了一想对梦琪说：
“小琪，要不这些都给你吧，我真不想要他的东西。”
“这个我可不敢拿，要不然你下次见他，给他送回去？”
“我不会再见他了……”
琴远说完抱起这些东西就准备出门扔进楼道尽头的垃圾桶里。
梦琪见状，赶紧上前阻拦：
“这花你不要可以扔，这盒子里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扔……”
在梦琪的再三劝说下，琴远好奇的打开了那个橘黄色的精致盒子。一个太阳黄的爱马仕Kelly手包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一个不到一尺见方，通体为橘黄色，线条简洁明快的长方形皮质手包，它采用金属扣环设计，细腻精致。爱马仕标志性的“H”型金扣，镶扣在横向环绕手包一圈的两条的扣带上。手包外层为精致且耐磨的epsom牛皮，内衬为柔软细腻的顶级小羊皮。打开金扣，翻开上盖，爱马仕的logo金烫于上盖的内侧。敞开手包内口，露出里面三层口袋，两侧为敞口袋，一边各6个卡位，中间为带金属拉链的内袋，小锁造型的拉链头，精巧可爱……
琴远虽然有些心动，但一想起韩离今天的举动，她就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把手包重新装进之前的盒子里。
梦琪见琴远拿着这个盒子，宛如“烫手山芋”，不知所措，她有些疑惑的问琴远：
“琴儿，你就这么讨厌离哥吗”？
“也不是啦，我就是觉得不合适，再说我也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能收他的礼物。”
“你真打算以后和莫问结婚吗？”
“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但既然我现在和莫问在一起，我就不能脚踩两只船……”
看着琴远依旧是那么执着和坚持，梦琪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说：
“我从没看他对哪个女孩这样认真过，只是可惜用错了地方……”
梦琪拿过琴远手中的那个装着爱马仕手包的盒子，摇了摇头说：
“好吧，我去帮你退给他……”
梦琪把那个盒子塞进了她的衣柜，却一时失手，将她放在衣柜里的一个化妆袋打翻在地，几盒崭新的避孕套和情趣用品，瞬间从袋子中滚落出来……
琴远顿时震惊了，此前她曾几次想问梦琪，关于一年前那个传闻的事，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但现在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回避了，她必须对自己最好的闺蜜负责……
“小琪，一年前的事儿，是真的吗？”
已经慌了手脚的梦琪，一边捡拾着散落在地的物品，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样的结论，琴远其实早已猜到，只是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来安慰梦琪，并劝说梦琪做回真正的自己。
琴远和梦琪都同时陷入的长时间的沉默中……
十分钟过去了。梦琪率先打破沉默，虽然她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湿润，但她始终没有哭泣，她对琴远十分认真的说：
“琴儿，其实，我并不觉的这是一个多么丢人的事，我没跟你说的原因，只是因为不想被你瞧不起，更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梦琪的话让琴远很是意外，她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原委：
“小琪，你怎么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你说我为了钱？谁不是为了钱？没有钱，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庭，没有学业，没有生活，没有尊严。”
琴远保持沉默，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听梦琪向她发泄自己内心的苦楚……
“你说我出卖身体？我也没有觉得自己因此哪里少了块肉啊？恰恰相反，我脸上涂的是最好护肤品、身上穿着最靓的衣服、手上拎着最贵的包包、我每天可以锦衣玉食，出入各种高级场所，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爱护自己的身体……”
梦琪一下子把她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将自己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在琴远面前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琴儿，你以为我们深大的学生有几个都像你一样？你知道像我这样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毕业后想要在深川立足，有多么的不容易……”
“我虽然生在贫困家庭，但老天对还算我不错，上天恩赐我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幅傲人的身材，这就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可是你知道吗？女人一生当中，最光彩照耀的岁月就是18岁到22岁这五年啊，我现在不利用好它，为我的今后打下足够的资本，难道要等到我人老珠黄？”
“你以为大学里找的男朋友，有几个真正靠的住的，他们不过是空手玩玩你罢了。而你呢？白白被他玩了三四年，毕了业，一拍两散，到头来，你又得到了什么……”
“包养什么不洪水猛兽，无非就是双方在谈一场有偿恋爱，他从我这里找到清春的回忆，而我会从他那里得到物质的满足，而且开始和结束都是事先约定好的，这段感情就维系一两年，这段期间，我不去破坏他的家庭，他不来干涉我的学习，一两年后我们分道扬镳，不再联系，等我毕业了，谁知道我以前做过这个……”
梦琪接着又向琴远撩开了深川这个物欲之都，阴暗灰色的一角，让琴远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神秘的隐藏世界：
在深川，卖春女，其实分为了四个等级，分别是：桑拿妹、兼职妹、外围女和包养妹……
最低层次的卖春女在洗浴中心工作，她们一般都是“工厂妹”，没有什么文化，因各种不同的原因，步入了这个灰色行业。她们每天基本上就在床上度过，从下午四点到凌晨四点，每天平均要接待5、6个客人，客人素质参差不齐，碰上低俗变态的客人，她们的身心免不了会受到极大的伤害，因此人身安全也很难得到保障。虽然一天收入不菲，但非常辛苦，很少有女孩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干半年以上的。
次之则是在夜总会KTV工作的兼职女，她们的生存环境要比洗浴中心的女孩稍微好一点，至少她们可以多一点自由的空间。KTV的女孩分为两种，出台的和不出台的，出台的女孩，既陪唱，亦可开房，她们出场亮相时，手会背在后面。而不出台的女孩，只陪唱，她们的手会放在前面。出台的女孩每天基本上只会接待一位客人，从陪他唱歌开始，如果结束时，客人仍就意犹未尽，客人就会加钱和她去开房，价格上又分为做一次或者包夜。
再高一层次的叫做“外围女”，她们大多数是都市白领或者是在校大学生，她们一般都有一份能摆上台面的职业，比如平面模特、演员，出演过不为人熟知的网络电影、电视剧，混迹于各种夜场和酒店之中。她们之间互为介绍人，有一份“明码标价”的价目表，项目包括陪吃、开房，出席重口味派对。她们有很高的自主权，自己不愿意服务的客人，她们可以闪人；还可以自由安排工作时间，有兴致了就接活，没时间了就隐身……
最高一层次的叫“包养”，除了一开始和包养对象谈好的包养价格，明确双方的责任与义务外，剩下的时间里，被包养的女孩会把男方当作自己的男朋友对待，尽到自己作为伴侣的义务，男方除了需要定期给女方不菲的包养费用，还要经常向她提供各种物质上的关心和帮助。他们就像真的在谈恋爱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维系恋爱关系的是感情，而维系包养关系的就是金钱和物质……
梦琪虽然将自己两年多来的这些风尘韵事和感情隐私向琴远有所交代，但她却始终否认自己和韩离有过那种关系。在她的眼中感情似乎只是一场游戏，一场青春和金钱相互交易的游戏……
听了好闺蜜的种种描述，让涉世未深的琴远大跌眼镜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了极大的困惑。那些本来十分肯定的答案，在她心中变得渐渐的模糊不清。
琴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她本想着如何劝说梦琪，将她拉出那道万丈深渊，可没曾想到，她也似乎也快要被这团黑暗吞没，迷失了原来的方向。甚至让她开始有些怀疑起这十几年来，那些曾在她的脑海中，根生蒂固的传统思想和道德观念来……
那天，琴远在日记里留下一首有些灰暗的诗：
是什么
让我们变得如此贪婪
拼命的索取
各自想拥有的东西
肉体
金钱
以及所谓的爱情
……
有的人想占有
有的人想抛弃
爱，不再无私
充满嫉妒
充满欺骗
我们陷入混沌之中
不再认识彼此
你看不清我
我看不清我自己
……
琴远再也无法面对楼下的韩离，她猛地关上窗户，拉起窗帘，把自己反锁在宿舍里……
而此时楼下却完全炸开了锅，韩离的表白虽然没有丝毫打动楼上的琴远，却出乎意料的打动了身边许多围观看热闹的女生，很多女生对韩离都投来赞许和羡慕的目光，有的还向韩离竖起大拇指说：
“帅哥，我们支持你，祝你成功”……
还有些人，仿佛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甚至还在一旁起哄，帮着韩离朝琴远宿舍的方向呐喊：
“琴远，嫁给他……琴远，嫁给他……”
一会功夫，女生们的七嘴八舌，变成了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就像是之前早就排练好似的：
“在一起……在一起……”
琴远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很是崩溃，此时她多想给男友莫问打去电话，叫他过来保护她，安慰她……可是莫问昨晚已经回了老家。
琴远想到了梦琪，这个或许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到她，为她解围的朋友。
琴远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绪，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梦琪，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她。
梦琪在电话里安慰琴远，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她会帮忙处理好这件事情……
大约过来半个多小时，楼下的人群渐渐散去，喧嚷嘈杂的声音也完全消失了。正当琴远打算拉起窗帘的一角，窥探韩离是否离去时，梦琪敲门回来了，琴远赶紧前去开门。
只见，梦琪拿着之前韩离手上的那捧玫瑰花和那个橘黄色盒子，一股脑的放到琴远的书桌上，长叹了一口粗气向她说道：
“琴儿，他走啦！我可是磨破了嘴皮才说服他回去的，可他还是非要我将这些东西带给你……”
琴远虽然有些无奈，但心里很清楚，这可能是目前能取得的最好结果，梦琪她也已经尽力了，至少现在他人走了，自己的耳根也彻底清净了……
琴远看着韩离送过来的这些礼物，想了一想对梦琪说：
“小琪，要不这些都给你吧，我真不想要他的东西。”
“这个我可不敢拿，要不然你下次见他，给他送回去？”
“我不会再见他了……”
琴远说完抱起这些东西就准备出门扔进楼道尽头的垃圾桶里。
梦琪见状，赶紧上前阻拦：
“这花你不要可以扔，这盒子里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扔……”
在梦琪的再三劝说下，琴远好奇的打开了那个橘黄色的精致盒子。一个太阳黄的爱马仕Kelly手包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一个不到一尺见方，通体为橘黄色，线条简洁明快的长方形皮质手包，它采用金属扣环设计，细腻精致。爱马仕标志性的“H”型金扣，镶扣在横向环绕手包一圈的两条的扣带上。手包外层为精致且耐磨的epsom牛皮，内衬为柔软细腻的顶级小羊皮。打开金扣，翻开上盖，爱马仕的logo金烫于上盖的内侧。敞开手包内口，露出里面三层口袋，两侧为敞口袋，一边各6个卡位，中间为带金属拉链的内袋，小锁造型的拉链头，精巧可爱……
琴远虽然有些心动，但一想起韩离今天的举动，她就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把手包重新装进之前的盒子里。
梦琪见琴远拿着这个盒子，宛如“烫手山芋”，不知所措，她有些疑惑的问琴远：
“琴儿，你就这么讨厌离哥吗”？
“也不是啦，我就是觉得不合适，再说我也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能收他的礼物。”
“你真打算以后和莫问结婚吗？”
“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但既然我现在和莫问在一起，我就不能脚踩两只船……”
看着琴远依旧是那么执着和坚持，梦琪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说：
“我从没看他对哪个女孩这样认真过，只是可惜用错了地方……”
梦琪拿过琴远手中的那个装着爱马仕手包的盒子，摇了摇头说：
“好吧，我去帮你退给他……”
梦琪把那个盒子塞进了她的衣柜，却一时失手，将她放在衣柜里的一个化妆袋打翻在地，几盒崭新的避孕套和情趣用品，瞬间从袋子中滚落出来……
琴远顿时震惊了，此前她曾几次想问梦琪，关于一年前那个传闻的事，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但现在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回避了，她必须对自己最好的闺蜜负责……
“小琪，一年前的事儿，是真的吗？”
已经慌了手脚的梦琪，一边捡拾着散落在地的物品，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样的结论，琴远其实早已猜到，只是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来安慰梦琪，并劝说梦琪做回真正的自己。
琴远和梦琪都同时陷入的长时间的沉默中……
十分钟过去了。梦琪率先打破沉默，虽然她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湿润，但她始终没有哭泣，她对琴远十分认真的说：
“琴儿，其实，我并不觉的这是一个多么丢人的事，我没跟你说的原因，只是因为不想被你瞧不起，更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梦琪的话让琴远很是意外，她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原委：
“小琪，你怎么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你说我为了钱？谁不是为了钱？没有钱，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庭，没有学业，没有生活，没有尊严。”
琴远保持沉默，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听梦琪向她发泄自己内心的苦楚……
“你说我出卖身体？我也没有觉得自己因此哪里少了块肉啊？恰恰相反，我脸上涂的是最好护肤品、身上穿着最靓的衣服、手上拎着最贵的包包、我每天可以锦衣玉食，出入各种高级场所，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爱护自己的身体……”
梦琪一下子把她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将自己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在琴远面前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琴儿，你以为我们深大的学生有几个都像你一样？你知道像我这样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毕业后想要在深川立足，有多么的不容易……”
“我虽然生在贫困家庭，但老天对还算我不错，上天恩赐我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幅傲人的身材，这就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可是你知道吗？女人一生当中，最光彩照耀的岁月就是18岁到22岁这五年啊，我现在不利用好它，为我的今后打下足够的资本，难道要等到我人老珠黄？”
“你以为大学里找的男朋友，有几个真正靠的住的，他们不过是空手玩玩你罢了。而你呢？白白被他玩了三四年，毕了业，一拍两散，到头来，你又得到了什么……”
“包养什么不洪水猛兽，无非就是双方在谈一场有偿恋爱，他从我这里找到清春的回忆，而我会从他那里得到物质的满足，而且开始和结束都是事先约定好的，这段感情就维系一两年，这段期间，我不去破坏他的家庭，他不来干涉我的学习，一两年后我们分道扬镳，不再联系，等我毕业了，谁知道我以前做过这个……”
梦琪接着又向琴远撩开了深川这个物欲之都，阴暗灰色的一角，让琴远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神秘的隐藏世界：
在深川，卖春女，其实分为了四个等级，分别是：桑拿妹、兼职妹、外围女和包养妹……
最低层次的卖春女在洗浴中心工作，她们一般都是“工厂妹”，没有什么文化，因各种不同的原因，步入了这个灰色行业。她们每天基本上就在床上度过，从下午四点到凌晨四点，每天平均要接待5、6个客人，客人素质参差不齐，碰上低俗变态的客人，她们的身心免不了会受到极大的伤害，因此人身安全也很难得到保障。虽然一天收入不菲，但非常辛苦，很少有女孩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干半年以上的。
次之则是在夜总会KTV工作的兼职女，她们的生存环境要比洗浴中心的女孩稍微好一点，至少她们可以多一点自由的空间。KTV的女孩分为两种，出台的和不出台的，出台的女孩，既陪唱，亦可开房，她们出场亮相时，手会背在后面。而不出台的女孩，只陪唱，她们的手会放在前面。出台的女孩每天基本上只会接待一位客人，从陪他唱歌开始，如果结束时，客人仍就意犹未尽，客人就会加钱和她去开房，价格上又分为做一次或者包夜。
再高一层次的叫做“外围女”，她们大多数是都市白领或者是在校大学生，她们一般都有一份能摆上台面的职业，比如平面模特、演员，出演过不为人熟知的网络电影、电视剧，混迹于各种夜场和酒店之中。她们之间互为介绍人，有一份“明码标价”的价目表，项目包括陪吃、开房，出席重口味派对。她们有很高的自主权，自己不愿意服务的客人，她们可以闪人；还可以自由安排工作时间，有兴致了就接活，没时间了就隐身……
最高一层次的叫“包养”，除了一开始和包养对象谈好的包养价格，明确双方的责任与义务外，剩下的时间里，被包养的女孩会把男方当作自己的男朋友对待，尽到自己作为伴侣的义务，男方除了需要定期给女方不菲的包养费用，还要经常向她提供各种物质上的关心和帮助。他们就像真的在谈恋爱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维系恋爱关系的是感情，而维系包养关系的就是金钱和物质……
梦琪虽然将自己两年多来的这些风尘韵事和感情隐私向琴远有所交代，但她却始终否认自己和韩离有过那种关系。在她的眼中感情似乎只是一场游戏，一场青春和金钱相互交易的游戏……
听了好闺蜜的种种描述，让涉世未深的琴远大跌眼镜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了极大的困惑。那些本来十分肯定的答案，在她心中变得渐渐的模糊不清。
琴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她本想着如何劝说梦琪，将她拉出那道万丈深渊，可没曾想到，她也似乎也快要被这团黑暗吞没，迷失了原来的方向。甚至让她开始有些怀疑起这十几年来，那些曾在她的脑海中，根生蒂固的传统思想和道德观念来……
那天，琴远在日记里留下一首有些灰暗的诗：
是什么
让我们变得如此贪婪
拼命的索取
各自想拥有的东西
肉体
金钱
以及所谓的爱情
……
有的人想占有
有的人想抛弃
爱，不再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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