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毒死了。”
“少拿这个骗幻爷,你那毒血阿土喝了跟没事人似的,你的毒对它根本就没有用!”
说来幻释阳感觉也奇怪,为什么身为万毒之主的阿云体内毒血对那小家伙没用呢?
“行!那你的女人中毒了你也别找我。”
阿云的话听得幻释阳一愣,随即追问道:“阿云,你什么意思?”
“三天!她被人下了毒,而且已经很久了,毒入骨髓,最多只有三天的命了!”
“你怎么不早说?”幻释阳神情恍惚,传音质问道。
“我也是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昨天她下毒害你,我还以为是你的仇人呢!所以就没跟你说这事。”
“你能救吗?”
“救不了!”
“条件随你开,给我把她的命保住。”
幻释阳打定主意,必须救下赵舞希,此时他的脑中在想起昨日赵舞希端起酒杯想替自己饮下毒酒的模样,心中如被针刺一般疼痛。
原来那一刻起她抱着必死之心了,即便是我阻止了她饮下那杯毒酒也没有任何用处。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叛徒早就已经掌控她的生死,一旦她有任何动摇,便会不日毒发身亡。
明白了一切的幻释阳痛恨叛徒的残忍,同时也痛恨着自己的弱小。
假如他有足够的实力,又何须赵舞希这弱女子替他承受这一切。
而赵舞希今日乖巧的表现,完全就是为了让她的爷爷和干妈安心才如此听话,在她看来这已经是生命最后的时光,所以不想让身边的亲人再为她操心。
看到赵舞希还在开心的笑着、抱着阿土玩耍,幻释阳的眼眶有些泛红,真是好傻的女人!
“喂!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阿云也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悲凉。
“废话真多!这毒你到底能不能解!”
见幻释阳是真急了,阿云也不敢怠慢,忙解释道:“真不能!她的体内混合了十几种剧毒又都已深入骨髓,现在各种剧毒相互制衡她还有几天能活命,我要是强行将毒引导到我身上,恐怕毒还没解人就先没了。”
“我要你何用!再给我想!想不出来的话,我把你从迷雾林偷吃的东西,我开膛破肚都给你掏出来!”幻释阳发狠道。
这次真的惨了!幻释阳摇了摇头无奈的想到。
十多年来他假装二世祖、独居山上只留田显一人,为的就是不给幻府招灾,不希望有人因他而遭难。
可是没想到,这样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赶走了五只菜鸡儿,房间里安静了不少,幻释阳几次想开口安慰,但最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语。
其实他与赵舞希交往不深,赵舞希为他舍命十之八九是出自对幻家的感恩,什么乱七八糟感激的话语他幻释阳还真不配说。
思索许久,幻释阳还是决定说说自己的故事。
“舞希?”
“什么事?”
“我给你说个故事。”
赵舞希抱着阿土坐下,温柔的说道:“你说!”
“故事讲的是,从前有个小男孩,尚未出生时便因为绝世无一的修炼天赋,为他和他的双亲带来了灾难,各大帝国还有魔族都出动了高手,想要将他扼杀在摇篮中。”
“好在他的父亲有一些权势,也做了一些应对,击杀了魔族高手并劝退了各国的势力,但危险并没有解除,刚刚出生的婴儿身边埋藏了各国留存的眼线。”
“他们一旦发现婴儿有任何与众不同的表现,便会通知他们背后的势力,将婴儿和他的家人一起抹杀。他的父母为了能让他们的孩子活命,忍痛在漫天大雪中将刚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了不见天日的暗室中。”
“可婴儿总要长大,也迟早出现在众人面前,为了掩人耳目,在离开暗室之前,男孩儿的家人将他的灵力封印了,至少二十岁之前男孩儿没法修炼,手无缚鸡之力,那年男孩儿才五岁。”
“不过男孩儿而并不怨恨家人,被封印离开暗示之前,男孩儿许下了一个愿望,不是什么未来可期,也并非杀光那些觊觎他的人,而是活下去,因为他只要还活着他的家人就是安全的。”
“可是活着并不简单,他需要将自己装成一个人人喊打唾弃的过街老鼠,他需要扮演一个不忠不孝的败家子,他生活范围的依旧很小,连走出所处城市的大门都是奢望,不仅如此还要尽量的少交朋友、少与人接触,防止有人被他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