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听到我这么问,眼神立马就躲闪乱飘,不敢望向我这边,“王妃听谁说的,奴婢昨夜……其实也没有怎么样,只是想起家中弟弟生病的事,有些伤感罢了。”
“那你要回家去探视一下吗?我准你的假。”我盯着她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必了,弟弟在家,有爹娘照顾呢,我留在王妃身边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本分。”几息之间,她一扫之前的慌乱,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整日把笑都挂在脸上的姑娘。
“过来坐,我同你说说话。”我用眼神示意着边上的位置。
喜鹊是从小跟着原身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在沈府里两人关系亲密得像是姐妹俩,夜夜睡在一起,头抵着头,脚对着脚,几乎是无话不说。
我接触到原身的记忆之后,也感觉她们俩之间感情深厚,按道理说喜鹊不应该帮着赵嬷嬷来诓骗原身。
可感情这种事,虚无缥缈,以感情来做依据,实在是说不准也看不透。
喜鹊倒没有多想,她以往在自家小姐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偶尔不注意那些主仆规矩,便顺着我的意思坐到了边上。
“你真心想给司徒珏做妾吗?”尽管我是压低了声音,但问出口之后,喜鹊还是惊了一下,立马从位置上弹了起来。
我拉住她的手,让她重新坐回来,“这里没有其他人了,我就是想问问看,你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你真的喜欢司徒珏?”
喜鹊表情踌躇起来,又像是有些害羞,“王爷他自然是好的,可……”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也不再问了。
想必是当做陪嫁丫鬟时,她心里可能已经被其他人种下过这些想法,不管是甘心替主母笼络家主,还是她真的对司徒珏有意,一旦想法生根发芽,那便不再受外界影响,自己慢慢就长大了。
王府的丫鬟月例都要比普通人家辛苦劳作一个月赚得多,更别说是王爷的小妾,虽然司徒珏是异姓王,跟真正的皇室还是隔了一层,但毕竟头衔在那里。哪怕他本人脾气再不好,对喜鹊这样的无知少女还是会有吸引力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替别人操心了。
几日之后,便要去徐府贺寿了。
司徒珏早早地来素心阁等着,说是要跟我一起走,生怕我多想,又补充说是太妃交代的,让他好好照看我。我带了喜鹊跟雪燕二人同行。
等我从里间打扮好了出来时,碰上司徒珏微微诧异的目光。
出门前,我正经给自己化了妆,用的是娴熟的现代化妆技法,稍微浓一点的日常妆。原身长相并不算多美艳,说好听点叫眉目清秀,说难听点就说五官寡淡,而且平日里鲜少去户外活动,皮肤白得有些像病人一样。
好歹我也做过几年出镜的旅游博主,自己化妆这种事情不要太熟练。
司徒珏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反倒是耳根有些可疑地发红。
“可以走了。”我也不知道是他脑补了什么东西,但我今日这般打扮并不是为了他。
我们同乘一辆马车往徐府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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