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许医生看了眼这位刚嫁入司家的少夫人一眼,摇摇头。
惨咯。
谁不知道司老夫人最心疼这个宝贝孙子,这个女人刚嫁进来,才一晚上的时间,司薄宴头上就多了个包。
恐怕要被罚了。
“司薄宴,你这位小娇妻要惨咯。”
一边幸灾乐祸,许医生拿出包里的仪器,贴在司薄宴胸口上。
书房。
江窈窈很懂事地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是我砸到了薄宴,对不起。”
“你应该知道,如果薄宴不是这个情况,无论如何司少夫人这个头衔都落不到你的头上。”
司老夫人的话虽然难听,可也不假,江窈窈无力辩驳。
“我们司家要的不是一个废物,我看你并不是个会照顾人的,彩礼你还一半回来,今天下午去民政局办离婚。”
司老夫人当机立断,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提前验货。
江窈窈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她没有照顾过人,一个人在国外待着的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可现在没有谁能给她撑腰。
犯了错,得认罚。
看她这样,司老夫人冷硬的语气松动几分:“放心,司家该给的补偿,一分都不会少。”
已经下了决心,司老夫人不愿再和江窈窈多说,她起身走到门口,正要离开。
许医生从走廊尽头跑了过来。
“司老夫人,司少爷身体有反应了!”
司薄宴醒了?
江窈窈一脸愕然,就连司老夫人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薄宴醒了?”司老夫人语气哽咽,“快走,快带我去看看。”
江窈窈抿抿唇,还是跟在了二人后面。
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放弃司少夫人这个身份。
房中,司薄宴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许医生,你不是说他醒了吗?”
骤然从天堂跌进地狱,司老夫人摇摇欲坠。
江窈窈扶着她,心情也跟着难过。
许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里却满是惊喜:“司老夫人您不要太激动,司少爷虽然还没有醒,但他的脑波频率有了明显的波动,这已经能够证明他能感知到外界,甚至......”
许医生看了眼旁边的江窈窈,兴奋得不行:“他可能听得到我们说话。”
他也觉得很匪夷所思,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不由得他不相信,科学的今天多少都和玄学沾点边。
而此刻。
身体透明的司薄宴看着床边的司老夫人和江窈窈,微薄的唇扬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他不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可这个小姑娘,偏偏让他有一种想要呵护的冲动。
雨中娇花惹人怜爱,他心思一动,就做了那个怜花的人。
江窈窈什么都察觉不到,她期待地看着许医生。
“那为什么现在我看还是和之前一样?”
司老夫人眼里重新燃起希望。
许医生没有解释什么,反而走到江窈窈面前。
“司少夫人,能麻烦您和司少爷说几句话吗?”和司薄宴说话?
一时之间,江窈窈不知道许医生要干什么。
难不成,司薄宴能听到她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