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爹,在哪能找到这个账爷?”
安父再次摇头。“君子堂的总部在京畿府,但听说账爷常年待在外地的分舵里。这分舵可是不少,遍布全中州国,不知道账爷具体在哪。”
“君子堂的人挺有胆量呀,一个江湖组织敢把总部设在天子脚下,就不怕官府找他们的麻烦?”
“你刚才不也说君子堂是正派江湖组织吗?他们的形象还是很良好的,不论民间还是官府中人,对君子堂的印象还都不错。君子堂的人也很聪明,连总部带分舵的所有人都绝不公开做有违法度的事。不但不违法,他们还积极配合维护当地治安,乐善好施。有些官府不方便出面的事,君子堂可以代劳的。”
“高级业务。”安萍儿重重地点头。
“嗯,对,高级业务。君子堂现在摆在明面上的这些事,保镖、护送、调停纠纷,外带着修桥铺路开粥棚什么的,口碑相当不错,各州府对君子堂的分舵都是相当礼貌客气的。像账爷这种高层人士,不论他在哪个分舵待着,官府都不会找他麻烦的,尽管他做的事可不那么光明。”
“给人当杀手,收钱的那种?”
安父点头。
安萍儿琢磨了一下,问安父:“爹,你没见过账爷,但听没听说过他长什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征、特点?呃,体貌特征、生活习惯什么的。”
“账爷现如今应该四十多岁、将近五十,不知道成家了没有。性情呢,据说为人比较冷淡、低调,没什么真正的好朋友、好兄弟。长相嘛,听说是长得挺平常的,而且他穿衣打扮方面尽量让自己很大众化,力求是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了。你懂的。”
“懂。”安萍儿关于如何让自己迅速消失在人群中以及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蛮有心得体会的。“像账爷这种做杀人买卖的,仇家自然少不了。他要是敢太招摇的话,早就死八百遍了。”
安父点头。
“这可麻烦了,就算真的发海捕文书都没用,普通人见过他也认不出来呀。”安萍儿的眉头轻轻皱着。“想见这位账爷,难不成还得假装有什么高级业务需要委托?以福阳县县令周大人的名义。”
安父很无奈地打击女儿说:“就算你假装有什么高级业务的话只是有可能见到他,不是一定能见到他。如果游家的事真是君子堂干的,那账爷对福阳县、甚至玄诺府的业务都会格外留心,八成不会中你的圈套。君子堂不缺钱、不缺名,只要他认为风声还没过去,再高级的业务只怕他也不会出面接的。”
安萍儿知道她爹说的是事实,这么低档次的诱敌之计很难奏效。于是她只能轻叹一声,另想办法了。
“闺女,别想着人家君子堂的业务了,你现在可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呢。”
“啊?”安萍儿狐疑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飞扑向灶台。“啊!我的甜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