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公主忍住泪水和不甘,“母后,儿臣当时真把她和侍卫拿了个正着,所以才会认为这孩子不是阿翼的。”
冷潇对这件事情还是有点记忆的,听得这话,讥讽地笑了起来,“没错,我确实和方莫侍卫在一起而被拿了个正着。”
这话一出,皇后陡然抬起头,眼底愤怒,她还敢承认?真是太不要脸了!
“你承认,你承认了!”清公主叫了起来,愤恨无比,“冷潇,算你敢做敢当。”
冷潇逼近她,“我敢作敢当,你也要敢作敢当,是谁把方莫灌醉喂了药送到我房中然后立刻带人冲进来?”
清公主大怒,“你胡说,血口喷人,本公主怎会做这种下作的事?”
冷潇勾唇冷笑,眼神冰冷,“这算什么下作?企图爬上王爷的床这种事你也做过,这自然算不得什么,旁人不知,我却把你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你喜欢王爷。”
此言震骇了在场所有的人。
就连皇后都顿时变了脸色。
把清公主所做前思后想一番,对得上了。
清公主见她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秘密,又见众人异样的眸光,顿时羞怒交加,吼了一声,便朝冷潇扑了过去,“我撕烂你的嘴!”
冷潇侧身避开,再一手把她推到了惠贵妃的身上。
惠贵妃抱着清公主,忍住怒气,吗,面容青白难分,“阿清,你清者自清,何必与此等泼妇一般见识?”
说完,她盯着冷潇,冷冷地笑了起来,“到底是冷家的女儿,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本事啊!”
“还是惠贵妃娘娘本事,时刻不忘提醒我是冷家女儿的原罪,但我是冷家女儿,一点都不影响王爷喜欢我,也不影响清公主觊觎我家王爷,诬陷我的事实。”
至此,冷潇今日要说的话,全部说完。
今日进宫,早知道会被刁难,但有些话她不想藏着掖着,也不想大家粉饰太平,多难听的话,都得敞开了说,才不会一直被人泼脏水。
清公主喜欢南宫翼天就没人知道吗?只是谁都不愿意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偏要去捅破,断了她的心思。
也让想欺负她的人掂量掂量,是否付得起得罪她的代价。
冷潇以小龟蛋饿了为理由,提出回府让奶娘喂奶。
皇后虽是不舍孙儿,但更舍不得饿着孙儿,叮嘱了一句让她好好照顾南宫翼天,然后便准许她离开。
她还是不喜欢冷潇,但翼王府现在需要一个咄咄逼人且泼辣霸道的主母。
出宫的路上,阿佩对她的态度恭谨了许多,上马车的时候还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服软,冷潇自然没再给她冷脸。
回到王府,把小龟蛋交给徐奶娘喂奶,便过了正屋去。
坐在南宫翼天的面前,南宫翼天看着她,问道:“有人刁难你吗?”
冷潇摇头,“一团和气!”
南宫翼天自然不信,但也笑了,如阳光初绽,明亮照人,他伸出手,“过来!”
“我就在你面前!”
“过来!”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入怀中。
“我们有这么熟吗?”冷潇笑了,但伏在他的肩膀上,还是很舒服的。
拥抱了一会儿,才放开她凝望着她的脸,“真没受委屈?”
冷潇侧头,“嗯,有人受委屈了,你心疼吗?”
他肆狂,“除你之外,其他的人受委屈于本王何关?”
冷潇缓缓地笑了,望着他,心里竟然开始有些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