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怎么回事?”
安俊熙走了过来,不太明白情况。
“可能是我多虑了,最近一直疑神疑鬼的。”她放松情绪,笑了笑:“该怎么做自己去实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或者初夏打电话,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了。”
言清漪一走,安俊熙迷惘的瞅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灌木丛,最终走掉。
另一端灌木丛交接处,少女低着脑袋紧紧贴着灌木丛,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轻,长发遮住她的脸蛋,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
下午,郁以慕刚出了圣豫校门口,为伍的几个黑衣人包围着她。
“小姐,你该跟我们回家了。”
她隐隐蹙眉,眼皮一跳一跳的:“我自己会走。”
“小姐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老爷知道大少爷一定会护着小姐,已经提前让大少爷去景市办事。”
难怪她今天给秦锡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可见父亲应该是提早策划的支开秦锡,让她来一个措手不及。
这次,恐怕真的是难逃一死。
“小姐,请吧。”
郁以慕看着这恭敬的有请手势,大脑的恐惧席卷全身,没有哥哥的保护说清,她恐怕……
最终,郁以慕在其他看戏同学的目光下,不得不钻进了车子。
车子扬长而去,言清漪和言逸彬并肩走了出来。
一时间,言清漪想泯灭自己的心都有了,都怪自己一直墨迹,墨迹的一出校门就让言逸彬看着郁以慕回家的场景。
她偷偷扫视言逸彬的脸,发现竟还是面无表情。
骤然,长腿迈开。
“言逸彬,你要去哪?”
这个方向……
“清玹馆。”
“……”
……
郁以慕回到自家庭院,安静而又和祥。
说到底,小时候去了美国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记忆中还残有一些儿时的记忆,只是没想到这庭院竟还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只可惜,这次恐怕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吧?
在父亲面前,没有秦锡的保护,她就如同一只蝼蚁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碾压死。
明明是父女,可她觉得父亲似乎从来没有实施过父爱这两个字,甚至都让她怀疑秦锡才是秦家的儿子,她可能只是抱养的。
从小就被送出国外,纵使有母亲的陪伴又如何?可最后就连母亲也不知所踪,父亲也不下令去寻找母亲,这样的父亲她真的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不然,国中的时候就不会一直被其他同学欺负,如果不是师傅及时出现教了她防身术,她恐怕也不会有如今的威风凛凛。
她,很感谢那个师傅。
比起这个父亲,要给她的关爱多得多。
“小姐,我们也只是按吩咐办事,还望小姐不要记恨,老爷在书房等你,请吧。”
黑衣人毕恭毕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郁以慕沉了一口气,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抵达书房门口还不等她稍作停口,黑衣人直接开门,让她不得不走进去。
只见,西装革履的高大背影现在窗前,威严气势扑面而来,仅仅只是背影她的恐惧都由心底扩散。
“老爷,小姐带到。”
话完,几个人又安安静静地退了出去。
郁以慕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烈火的味道。
“爸……”
她几乎是颤抖地喊出这个字,整个去如同跨越火海般,那样害怕的瑟瑟发抖。
“混账东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