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快把它放下来!”这次的声音听得更亲切,我心头一颤,那声音震得我赶紧捂耳朵;再去看,老光棍竟然凭空站在了我面前!
老光棍的一系列操作实在是神操作,我着实被吓着了,甚至觉得老光棍又在虐我,让我不由得连连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师叔,你你你……”我咽了一口唾沫,才把话说完:“你怎么来了?这畜生从昨天晚上就捉弄我,还把我逼下山崖几乎丧命,今晚又把一桶水浇在我身上,你应该为我做主才对呀!”
我不敢说的太明确,但也表达了我的不满:这畜生该杀!老光棍不理我,自顾把黄鼬放下来,看看这畜生没啥事,就像和孩子溺爱地说话:“二孩子,以后不要逗他玩了,你去吧。”
我靠,我靠你个头神经病,这是啥造型啊?一人一黄鼬竟然像一对父子,我真是开了眼了!我狠狠地瞪着眼,不甘心的看着它,但这畜生竟然不再搭理我,大摇大摆的走向林子。
“师叔!”我实在不甘心,就大声说道:“我不服!凭啥我费尽力气把它抓回来,让你一句话又放了?你看看我身上,看我的衣服怎么穿……”
我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差不多;老光棍半路里插枪说:“说啥呢?衣服湿了用火烤干,但要伤害了二孩子我绝不饶你!”
我又是哆嗦一下,早已听明白了他的严厉。我的声音只好小下来,嘟嘟囔囔说:“不就是一直黄鼬吗?黄鼬拉鸡,大头在后面;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难道你不懂吗?”
我说的义正辞严,并且堆砌了两个歇后语,老光棍竟然不生气,说:“小智是你的朋友吗?你是怎么对待它的?”我的心里就是一紧:这个老光棍,分明要抓我的小辫子吗?!
我刚才气过头了,竟然忘了今晚的主要目的,不就是帮小智开脱罪责吗?小智够朋友,我不能置它于不顾,所以八点半就来了。
“这和小智没有关系吧?它最懂事了!”我虽然有点心虚,但老子不是怂包,不能让你看扁了!老光棍说:“吆?你说的就像真格的,那二孩子是我的孩子,我能不向着它吗?”
我无言以对,老光棍不管对错说的义正辞严,为了二孩子自然应该有护犊子精神。老光棍看我不说话了,竟然发出奸诈的笑声。
在老光棍面前,我又一次败下阵来。一阵冷风吹过来,我又是哆嗦一下,就觉得真的冷,太冷了!我怨恨地说:“师叔,我要回家换衣服,就不回来了!”
老光棍的衣服才洗了两遍,剩下的他爱洗不洗,我就这样不管了!不料老光棍变得冷酷无情,说:“不行,不能回家!门前有劈柴,衣服架起来烤干就行!”
我在活动的时候并不觉得很冷,但现在停下了,就开始觉得冷;我实在忍不住了,说:“我光屁股烤衣服吗?你干脆把我冻死算了!”
“哦,我忘了,床底下有一张兽皮,冻不死你。”老光棍并无表情地说:“就算一个大黑熊裹在里面也露不出来。”
我难不住老光棍,还被他暗骂我一句,让我彻底无语。我只好快步跑进护林房,爬到床底下寻找什么皮。我才注意,老光棍的床底下竟然都是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