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听见了就好;”我微笑着说:“这样也好,等一会我再把‘芯片’拿出来,效果会更稳定。”虽然“芯片”是我臆想的名字,但我觉得高大上,所以就用上了。
爸爸“嘿嘿”的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想说的话太多了,爸爸不说我当仁不让;我说:“爸,刚才玉婉都说明白了吗?昨天晚上我就回来了,但觉得自己说不清,所以才忍着等玉婉说明白了再见你们,您不会怪我吧?”
“你这孩子,我是你爸呀,你怕啥?这几年找不到你,我们正伤心,回来了不就早一点让我们放心?哦,快给我说说,这几年究竟怎么过来的?你当时脑子不开化,就怕见不到你,当时真的不敢想啊!”
爸爸可能怕伤了我的心,说的时候比较婉转;我说:“爸,我当时被水冲走了,出去了好远,不知道漂流多长时间;后来有人把我救上来,我就跟着他到处流浪。那人待我特别好,没让我受什么罪。”
我故意轻描淡写,其实不愿意让爸妈伤心;你想啊,无家可归能有好日子吗?我岔开话题说:“你给我说说吧,说说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转移话题是说话的一种策略,免得被爸爸穷追不舍问个不停,到时候说多了话爸妈会更伤心。
“我们……”爸爸刚说了两个字,就听见大门口有人大声说话:“窦刚叔叔,文文真的回家了?小委子是不是又在骗人?”
听声音是个年轻人,但我已经离家太久,并没有马上听出究竟是谁。爸爸刚刚有了听觉,也不能凭声音就知道是谁。
我赶紧小声对爸爸说:“爸,你暂时不要告诉别人说我恢复正常了,你的耳朵能听见的事也暂时不要说,一切和原来一个样就是了。”
爸爸不懂我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我却知道变化太大了就不亚于炸响一个大炸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爸爸疑惑的看了看我,但只是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当然,出去的还有妈妈,因为常规思维,爸爸必须带着妈妈,才能够和别人建立沟通的桥梁。当然,这次主要是妈妈装装样,免得让人说不够热情。
“顺子?你有什么事呀?”爸爸也挺会装的,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全靠妈妈比划;我的记忆飞快的转起来,马上就知道梁子是谁。
顺子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但上学以后,顺子就不喜欢和我玩了,这怪不得顺子;八九岁的孩子都不愿意跟我玩,因为我的智商摆在那里,已经玩不到一块了。
不过,顺子和小委子有联系!没人愿意和小委子在一起,但并不代表没有人联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顺子竟给小委子当了探子,他来是为了给小委子打探消息。
我决定出去会一会顺子。顺子并不是冒失鬼,进门时先打招呼就足以证明有点教养。我不等露面,先“嘿嘿嘿嘿”的笑,但并不说话,只是傻傻的看着顺子。
“文文?”顺子竟然倒寸两步,也许是因为多年不见的缘故,其中又似乎因为我的出现,大大出了他的意外:他好像不相信小委子说的话,我突然出现焉能不惊讶?!
其实这也好猜测,当年我出走几天后,村里人就认定我被洪水淹死了,因为我出走的方向就是深谷;很明白,莫说我是个二傻子,就算一个好人,落入湍急的激流也难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