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床上之人放在床上的手指似乎是动了动,接着便是眼皮似乎想要睁开,先是皱了皱眉,但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就是睁不开眼睛,而且他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出了很多的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接着便又成了声嘶力竭的低吼,说是低吼,其实也只是无力的挣扎罢了,“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边说边露出了和宫梓萱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恐惧、忧伤,而且还有隐隐的泪花从他的眼角处留下,滴在了床上,晕开浅浅的冰璃花。
“呵!”看他这样,思墨则是凉飕飕的笑出了声,“公主,这人还真是一个怪人,梦里还在流泪,难道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吗?哎!”
宫梓萱表情并没有动容,若说是动,那也只能说是变得更加的严肃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思墨说话,“不,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的,你看他的面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眉头紧皱,拳头紧握,却又有时候会忽然松开,这很明显就是遇到了什么让他记忆深刻却又无时无刻想要将之忘记的记忆,但是因为她过于在意这段记忆,所以让他食不知味,睡不安枕,这件事应该是困他很长时间了,如果猜得没错,这些年他都是带着这种悲伤的、压抑的心情在生活,其实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说完便站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思书忙拦住了她,道,“公主,你要干嘛?”
宫梓萱看向思书,道,“你们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
“可是、可是公主,他是个男子,你……”思书吞吞吐吐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宫梓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对他用什么悬丝诊脉?”
“嗯嗯嗯!公主,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这可是他们南寅公主,虽然他也是辰风四皇子,但是终归是一个男子,怎么能让公主为他诊脉?她们想,如果宸王或是穆公子在,一定不会让公主做这种事的,所以为了她们两人的生命安全,还是尽量阻止公主的危险行动。
事实上她们也猜对了,如果是宫梓宸和穆羽在场,宫梓萱别说是不要想碰到顾司逸了,就是连将他带回来都不可能,直接就给扔到外面去了,一方是自己心疼多年,没有父母疼爱的好妹妹,自己还舍不得使唤呢,怎么能让别人来祸害!一方是自己关爱了多年的师妹,师妹从小喜欢学医药这些东西,不喜欢学武,自己也总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妹妹,而且有一天,或许不是妹妹,得变成另一种更为亲密的人,自己怎么能让她碰别的男人,这是绝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可是最可悲的就是,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都不在。
听着思书和思墨一言一语的劝告,都是一些‘你贵为南寅公主,怎么能给一个男人看病,就算是皇子也不行,他不配’等等的话语,宫梓萱听得都有些好笑,最后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抬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因为思书和思墨从小就和宫梓萱在一起,所以也看得懂这个手势。
当她们都停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她们在做什么,立时闭嘴不言,这公主要做什么,她们两个怎么能管这么多,即使是为了公主好,可是好像也有点过了,想清楚后,慌忙都跪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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