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货物是我们的命根子。”
“哦!是吗?兄弟们,咱们帮他们把货物卸了,让他们轻松进城。”胖硕士兵一挥手,其余的士兵一哄而上朝马背上的货物抢去。
见此,灰色皮帽中年人赶紧拦在士兵前面,“你们不可以这样,我们不进城了。”
“晚了,老子现在心情好,你们赶紧给我滚进城,不然让你们滚蛋。”胖硕的士兵怒道。
“啊!”的一声惨叫,一个士兵捂着手,“不允许你们抢夺我们的货物,”一个小孩抱着货物道。
“小兔崽子,你找死,”士兵抽出腰间的青铜剑,就朝小孩砍去。
“不要啊!”一个妇女扑在小孩子身上,随着噗呲一声,青铜剑在妇女背上划出一个巨大口子,“噗!”一口鲜血吐出,妇女倒底而亡。
“老婆子,你怎么样?醒醒。”灰色皮帽中年人扑在妇女身旁哀嚎道。
李云早已经愤怒的嘶吼,奈何却无法阻挡这一切的发生。
“娘,你还我娘,”小孩子朝士兵再次咬去,可惜这次有了防范的士兵,怎会让他如愿,再次挥舞青铜剑,一道血线喷出,小孩子应声倒地。
“轩儿,你们这些魔鬼,我给你们拼了,”灰色中年人怒吼一声,朝士兵冲去。手无寸铁他,结果可想而知。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干净一点,把他们都给我砍了,”胖硕士兵抽出青铜剑一挥道。
“大人,我们愿意交出货物,饶了我们啊!”一片哭喊哀求皆躲不过,冷漠的一群刽子手。
鲜血飞舞,哀声一片,李云无声的哀嚎嘶哑,已经痛哭流涕。
“一群贱民,敢拂我们火神族的面子。”
画面一转,痛苦的李云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小山村,这里没有青山绿水共为邻的风景。只有枯黄的稻田,干枯的河流,面黄肌瘦,衣不遮体的人们。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云已经在这个小村,行尸走肉的转了三日,痛苦的心早已经麻木。通过村民的交谈,李云知道这个小山村是属于雷神族的地域。
又到了快要交赋税的日子,整个村子愁眉惨淡,但这一日还是来了。
一队额头显着一个闪电型印记的队伍来到了小山村,这群人身上带着干枯的血迹,满脸凶狠暴虐。
“村长出来,把赋税交上来,不要让我们自己动手,刚刚一个村子就是我们自己动手,才染了一身血。”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舔了舔嘴唇道。
“这……这,大人您也看到了,天旱,地里的庄稼都坏了,我们……,”一个枯瘦的老头,还未说完。
“噗呲!”一剑,就被刀疤人给挥着青铜剑砍倒,“弟兄们,看来又要我们自己动手了。”
一阵欢声笑语,一阵凄厉惨叫。算不算是另一种的悲喜交集。
片刻后,刀疤人一队人高兴着满载而归,留下一地的血流成河,李云站在血流中,却不染一丝血迹。
悲伤的心,早已沉寂,原本不会疲惫的身体,却无一丝移动。
画面再转,李云经历水神族子弟大街上当众抢亲杀人。满街饿殍,神族世家却朱门酒肉臭。
已经不知道了时间流转到了何日,李云就像一个影子过客,见证了这些上古神族一幕幕荒诞暴虐,世间怨气滔天,仇恨如渊。
忽有一日,画面再转,这次李云来到了一处两军对列的战场,空旷的荒原,呼啸的烈风,飘荡着整齐悲怆的歌声:
北风莽莽,九州萧萧,辱我妻儿,毁我宗庙。
天道浑噩,生如枯草,血不休干,舞戈挥矛。
风声呼呼,水声怒号,死战不退,生死同袍。
一瞬间,李云落泪了,这些时日的经历,让其无比深刻的体会到这上古时间。人族的悲惨命运,高高在上的神族,视人族如猪狗,随意屠杀。
一声“杀啊!”怒吼通天,拿着简陋武器的人族,纵身朝对面四大神族冲去。
受到感染的李云,也奋不顾身的跟着冲去,在这一瞬间,李云发现自己竟手拿“冥风”与一个头上有水纹型的水神族战士厮杀。
多久没有拿起武器了,李云激动的大叫一声,却发现自己竟然喊出声音来了。运起‘天阴掌’,手掌变得洁白通明,灵力回来了。
“哈……哈!”李云大笑着,朝身穿蓝色战甲的水神族战士挥掌劈去,一式‘力劈华山’强大掌力把水神族战士劈飞而去,落地战甲破裂冒着寒气而亡。
“痛快!”一身粗犷的声音笑道,李云抬头望去,酒肉和尚一身金光灿灿,一拳击飞一个水神族战士。
“和尚!”李云兴奋的挥着‘天阴掌’,击飞一切挡路的水神族战士,朝酒肉和尚而去。
“李小子,你也在这里啊!”看到飞奔而来的李云,酒肉和尚也激动道。
两人很快便汇合一起,四目相望,却眼含泪水的一起大笑起来,一切都在笑谈中。
“杀啊!”李云再次右手挥舞着‘冥风’,左手劈着‘天阴掌’,和和尚一起杀向水神族。他相信既然和尚在这战场上,那么穆少华、冥九等其他修士,必定也在这里。
那就没有必要急于相认,满腔的仇恨先要发泄一下。
太阳西斜,这场战斗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厮杀快一个白天了,满地的残肢断臂、断剑断刃、血流泥地,整一个修罗战场。
无论如何英勇,都无法避免人族的弱势。武器的简陋,粗糙的战法,全靠一股热血,满腔仇恨。是无法战胜步伐统一的水神族。
“李兄,咱们是不是该撤退了,”穆少华喘着粗气,麻木挥着双掌道。
不错,半天前,李云就与穆少华、冥九他们相遇了,在这场悲壮的战斗中他们并肩作战。
“穆兄,你听!”
“北风莽莽,九州萧萧,辱我妻儿,毁我宗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