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紧不慢的赶路,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到达了上海,晨秋的朝阳洒在波光粼粼的黄浦江面上不暖不热。
广阔的黄浦江边停靠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数不清的船桅杆一眼望去如稻田的水稻一样直直立立望不到边。江堤上一条宽广的黄色马路,一个个带着大小包裹的行人络绎不绝,有的人刚从船上下来,有的人要去乘船,一幅热闹繁华的景象。
“这一日乘船整的我想吐,”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抱怨道。
“你可要忍忍,这么多人别丢咱北方人的脸,”一个蓝色道袍少年说完,左右看了看继续道:“听闻上海南京路商楼林立,那里一定有很多好吃的饭菜,走,去尝一尝,压一压你那造反的胃,”
“你还是不是人,这么对待道友。”
此时的外滩上,两个身着一黄一蓝道袍的少年相互调侃着,他们就是一天前从长江吴淞口乘船到黄浦江的李云和穆少华。
“穆兄,我就早说直接进城,是你说来上海如不感受黄浦江的浩海烟波算枉来一趟。怎么后悔了,”李云鄙夷道。
“穆爷的人生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穆少华说完就朝南京路走去。
南京路的街道很宽,街边都是两层的中式建筑,琉璃飞檐,雕梁画栋。商铺门口都挂着条幅写着‘羽毛毯’、‘瓷器’、‘制画’等等,一条条锦旗招展。
街道上有挑着担子的小贩,有急忙奔跑黄包车,鸣着笛声的小轿车。这就是繁华的最好说明。
“李兄,那里一座酒楼,咱们去打打牙祭,”穆少华一指前面。
“没问题,有一段时间没有吃到美味了,”李云眼中冒光赞同道。
“同道中人,同道中人。”穆少华郎爽道。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酒楼前,这家酒楼就在转角处,黑色招牌上书写着三个金色大字‘天香楼’,此时虽是早间,但这源源不竭的吃客已经强烈证明了它的美味。
就在两人刚进门,便有一个背着毛巾的伙计上来道:“两位爷,你们有预定房间吗?”
“没有,”李云直言道。
“如果没有的话,两位就只能在大堂用餐了,因为我们酒楼的房间都预订了。”伙计抱歉道。
“这样啊!贵酒楼的生意竟如此好,”李云说完,转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道:“穆兄,那咱们就坐那边吧!那里靠近窗,可以欣赏外面的热闹景象。”
“不错,那里相对比较安静。”穆少华看了眼道。
“您看,两位爷需要什么,”待两人坐下后,伙计赶紧用毛巾擦拭桌面道。
“我们两兄弟头一次来,你们这里就有什么特色?”穆少华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我们这里有‘闷熊掌’、‘花雕鸡’、‘油炸大虾’、‘香辣河螺’……,”未待小伙计介绍完,穆少华摆摆手让他停下道:“所有你们的招牌菜都给我们来上一份。”
“啊!两位爷确定吗?我们这里的招牌菜可不便宜。这可足足十份菜呢!”伙计惊讶的问道。
“让你上,你就上,怎么,怕道爷付不起钱吗?”穆少华有些恼怒道。
“不……不,这位爷您别误会,小的这不是怕你们用不完,浪费钱财。”看到穆少华有些不悦,伙计赶紧解释道。
“这些不用你担心,你只管上菜就是,”穆少华不耐烦道。
“是……是,”伙计赶紧去通知后厨做菜。
“穆兄,好雅量,”李云微笑道。
“这算什么,人生在世,不能一昧的追求大道,还要看尽人世繁华,尝尽世间珍馐,约尽人间……,不说了,总之是要不虚此生。”穆少华打了哈哈道。
李云点了点头道:“穆兄,说的对,咱们修道之人,不是清心寡欲,要有‘醉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姿态,这样人生才多姿多彩。”
“李兄,你我相识虽短,却有胜似多年的好友感觉,今日我们定当不醉不归,痛饮它一番,”穆少华豪迈道。
“那个……那个,算了,今日就好好与穆兄喝它一顿。”李云本已经与这里的师门约好了今日相见,现在无所谓了。
“伙计来,把你们最好的酒拿上来,”李云喝到。
“两位爷,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是‘仙人醉’,度数可有点高,”伙计跑来道。
“给我们来一坛。”
“这位爷,一坛足足五斤呢!”
“就来一坛。”李云肯定道。
不多久,随着一道道的美食端上餐桌,一股股的香味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动。
“来李兄,我们先干了这碗酒,”穆少华端起一大碗酒道。
“好!”
随着一碗酒下肚,肚里便泛起一股热气,扫除了一路的风尘仆仆,神清气爽。
“来……来,穆兄,尝尝这鸡腿。”
“好……好,李兄也请。”
不消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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