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咕噜噜叫,一股饥饿感使李云醒来。
冬季夜长,虽是早晨,但外面的天色依然朦胧没有大亮。
由于昨天晚上折腾大半夜消耗大量体力,却只吃了一个烧饼。那时因一直兴奋而忘却饥饿,现在一放松饥饿感便凶猛袭来。
李云虽然饥饿但精神却很好,看来洗心不是万能的,它只能提升人的精气神,不能让人不进食。并且恐怕随着洗心加深反而需要大量的体能维持,就需要进食更多食物。
想到这里,李云拿起萧恒给自己的钱袋,打开系着的绳子往床上一洒。只见几块银子和一叠银票流出,银块李云数都没有数,赶紧拿起银票一数。
虽然平时李云没有见过银票,但是看着上面的数字李云也知道这是一百两一张,整整五张就是五百两,顿时惊呆了李云。
这是什么概念,六婶卖上一天烧瓶也最多百文钱,需要十天才能换上一两银子。
李云忍不住念叨:“萧大哥你是多有钱啊!难道玄界修士都这么富有。”
念叨完,李云把银票重新放入钱袋,穿上还没有晾干的衣服,拿起一块银子大约二两就向六婶家走去,早晨很冷呼出的空气都冒着白烟,身上的衣服也还未干,但李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因为与六婶家距离很近大约二百米左右,所以不一会到了六婶家,为了出摊六婶每天都起的很早。
“咚咚!”李云敲了敲六婶家的门。
“来了,谁呀?”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中小妮打开了门。
“呀!李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进来吧!”看到李云小妮有点吃惊。
“以后你李哥哥我每天都这么早起来,并且帮你娘出摊,怎么样?”
“你吹吧你,不知道今个什么风把你个大懒虫给你吹来了,还天天帮忙出摊,明天能不能见到你都不一定。”小妮不信的哼了一声,往院子里走去。
“小妮子别不信,你李哥哥说到做到,”跟着小妮往院子里走,院子里六婶正在往架子车上搬东西,多年的劳作使才四十岁出头的六婶鬓角有了白色。
六婶夫家姓赵家中排行老六,因为世道乱,前几年被官府征了兵,至今没有消息。而小妮本名叫赵燕,还有一个哥哥名叫赵功今年二十岁,原本在省城读书,去年被官府通知说参加什么乱党已经被行刑,原本说还要抓捕六婶。
后来听说年因赵叔为国出过力,以及在乡亲们的求情下,当时的县官还算有些良心,才挽救了六婶。
在接连的打击下,如果不是因为小妮,六婶早已不愿存活于世,乱世中活着真不容易。
“咕噜咕噜,”饥饿在肚子中闹腾着打断了李云的思绪。
“小李,你是不是因为饿了才来这么早,”六婶听到声音向李云问道。
“不是的六婶,我是来给换些铜钱,”李云摊开手掌露出银子。
六婶看到李云手中的银子脸色一惊,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去把大门关上,回来拉着李云和小妮的手去堂屋并顺手关上堂屋的门。
“小李,你老实告诉我,这银子你从哪里来的,”六婶语气严肃的问李云。
“六婶,是昨天那个掉钱的人给我的,不止这点呢!还有五百两银票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六婶极度震惊,五百两银子对于她们这种小镇居民来说,除了镇子首富李员外,这根本就是做梦。
看到震惊的六婶李云没有说话,起身朝她供奉灵牌的八仙桌走去,弯身就把八仙桌给举起来又给放下,六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怎么可能,李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小妮吃惊的问似乎不相信,自己走到八仙桌旁,两手抬着桌子边缘用力,“哎呀!”桌子动都没有动。
顿时六婶、小妮的眼神都变得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李云,被她们这样看着李云都发毛了,“六婶、小妮这要从昨天那个掉钱的人说起,昨天晚上……。”李云把昨天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李云说完后屋子里一时间十分安静,过来片刻六婶关切问道:“小李,你是说这世上有修士,而且还那么神奇厉害。你那萧大哥就是修士,一年后来接你去做修士?”
“是的,六婶。”李云肯定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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