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绝对、绝对不会把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
东方不败先是被朱厚照的举动震惊,一时忘记反抗,待感觉朱厚照湿润的嘴唇开始在自己的唇上肆掠入侵的时候,才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但朱厚照显然是不会放过他的,越是反抗挣扎,只会激起朱厚照更激烈的压制。
灵巧的手指也开始不干寂寞地在身体上游走,穿过锦衣狠狠的一捏东方不败右边的茱萸。
“啊!”东方不败敏感的尖叫出声,终被朱厚照找到可乘之机,滑腻的舌顿时拗开东方的牙关,一举入侵。惹得东方不败登时无力地只能被动的与他交缠。
得到东方的回应,朱厚照先是兴喜,最后邪邪一笑,俯身在东方不败耳际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不是吗?!东方,根本就不恨我,你爱我,对吗?!”不待其回答,朱厚照又快速地吻住了他。
原本已经放弃抵抗,被朱厚照一阵轻笑,东方不败心中愤恨地一咬牙,即使咬破了朱厚照的朱唇,他也毫不退缩的继续入侵,血腥的甜味只能两人更加兴奋,直感觉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朱厚照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他。手指轻轻抹去嘴角的血痕,此时无声胜有声。
“咚咚咚~~~~”一阵轻轻地叩门声,‘平一指这老狐狸,来得可真是时候!’朱厚照心中暗自一笑,“进来吧!”
“皇上、教主,药熬好了。”其实他早就将药熬好,平一指武功也算不错,自然听到屋内方才的低喘声,哪敢不识趣地进来叨扰。
“放着吧!”示意平一指先出去,朱厚照一手端起桌上的药碗,先在自己唇边试了试热度,‘嗯,热不烫唇,温度正好。’一边将东方不败揽入怀中,“来把药喝了。”
被他禁锢在怀,东方不败别捏的扭开头,就是不张嘴。
“你不乖乖喝药,是等为夫亲自喂你么?!”朱厚照故作暧昧道,“呵呵,我倒是不介意。”说罢,先喝了一口,一把擒住东方不败下颚,迫使他开口。犹如大鸟给幼鸟哺食一般,嘴对嘴喂了进去。
被他弄的面红耳赤,东方不败快速抢过药碗,咕噜几口便喝了干净。朱厚照总算满意得放过他,一边扶着他躺下,一边轻声道:“我们从新开始,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这次只是为了爱情。声音竟轻得犹如微风,若不是东方不败耳力极好,根本就听不清楚。
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朱厚照知道他已经听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东方不败只是沉默,朱厚照的心也越来越往下沉,自己已经让步,可他却是不愿回头了,“你也该休息了,我的提议~~~~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犹如落荒而逃,刚绕过假山,便看到吕阳急冲冲地走过了。“皇上!”吕阳见朱厚照立刻起身恭敬道。
“不必多礼了!令狐冲与任盈盈的尸体找到了吗?”朱厚照相信在自己昏迷的这两天里,吕阳一定派人收查过。
“臣就是来禀报此时的。”吕阳恭敬道,“这两日臣命人沿着令狐冲与任盈盈坠崖的地点,连番收索,均是无果。”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令狐冲与任盈盈一定没有死!朱厚照心中冷笑,‘果然是主角啊,这么高的悬崖都摔不死他!’令狐冲与任盈盈已经看到自己使用手枪,定然知道自己是朝廷中人,若是他们外传出去,在江湖上必定引起轩然大波!
“皇上,任我行与向问天的尸首当如何处理?!”吕阳怎不知皇帝所忧,早已派人严加防范,一查到令狐冲与任盈盈的踪迹,立马杀人灭口。
“全部剁成肉酱,拿去喂狗!”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朱厚照就怒火中烧。“命人埋伏在恒山底下,朕料想令狐冲他们肯定会回恒山!”恒山毕竟是令狐冲的老窝,两人都深受重伤,特别是人任盈盈还中了自己一枪,也只有恒山是他们能安心养病的地方!
“臣明白!”
夜色下,一男一女行走在山间小道上,任盈盈苍白的面色微微扯出一丝笑意:“冲哥,没想恒山也早有吕阳的人马,若不是你知道这条小道,咱们可就真中了他的招了。”
令狐冲扶着她,叹了口气道:“只是没想到神教已与朝廷勾结,成为朝廷鹰犬。吕阳武义高强,东方不败已死,他必将成为神教新任教主。看来此次武林大会,朝廷是要扶持吕阳上位。”火枪乃国家军备,只有朝廷才有,那个帮助吕阳的人,身份呼之欲出。“本来什么武林大会我是不屑参加的,但此事涉及武林各派,我们必须的去揭发朝廷的阴谋!”
“好!我陪你去”任盈盈颔首同意,她对什么武林正义一点兴趣也没有,吕阳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如今她只想报仇!这一说话,牵动道她受伤的手臂,顿时中弹后还未愈合的伤口,又流出鲜血来。
令狐冲心疼道:“等上了山,让仪琳师妹为你好好看看。”两人这几日都忙于逃避神教追捕,任盈盈肩膀的子弹到一直未被取出。
见伊人憔悴,原本明媚的面容,也变得死气沉沉,令狐冲心痛难当,不住自责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么连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