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拿的是什么物件,那些人如此惊恐?”看几位长老十分忌惮,究竟是何暗器?
朱厚照拿出‘金蝉茧’笑道:“这东西叫‘金蝉茧’,别看他小巧,若是引爆,这客栈及其周围房屋都会瞬间夷为平地。”
东方不败心中骇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朝廷何时出现如此骇人的暗器了?!
一夜无眠,谁叫自己身边有个不□□呢!‘只要向东再行一日,便可以进入直属,可东边的平定州是魔教教徒的聚居地,自己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况且还要翻过太行山,山间人烟稀少,正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段,说不定魔教正守株待兔地埋伏在那了。若要跳出包围,只得暂时改道向西。’
侧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东方不败,又心中泛难:‘这妖人武功了得,才智超群,该如何把他甩开?’
脑海突然晃过恒山派那群蛮横的尼姑,朱厚照灵光乍现,不如祸水北引,把东方不败带到恒山去!‘恒山派掌门定闲,平时极少出庵,现在应该还在山上,其师姐定静、师妹定逸都是把好手,最好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该如何把他引到恒山,且不被发觉呢?’朱厚照暗自沉吟,‘当务之急是先得让他对我放下戒心才行!’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假寐,回想这一天的经历,简直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不知莲弟寻不到自己,会不会着急。一想心中止不住难过,哎~~~~~恐怕莲弟还在与宁王送来的美姬作乐吧!
回想下午自己在小舍精心上妆,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为何皮肤不能再白一点,唇不再红一点,眉不再细一点呢?!心中凄苦黯然,莲弟已经很多天未来过小舍了,自己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绣花,不断的麻木说服自己,莲弟心里是有我的,他一会就会来了。自己并非真正女子,不能替莲弟留后,既自谓莲弟妾妇,又怎能无大妇风范,胡乱吃醋了。
东方不败正在自怨自艾,一人的气息引起了他的警惕,这人呼吸急促不稳,绝对不是莲弟!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小舍,这个只与他和莲弟的天地,怎能被外人污了去。当即飞身出去,手中飞针直袭来人。男子惊险的避过要害,飞针却刺不入他的身体,应该有什么宝贝护身。使得是武当功夫,是武当派俗家弟子?!东方不败静静的像看死人一般看他。
夫人?!他竟然叫自己夫人?东方不败顿时心花怒放,这是自己一直的梦想,像一个普通女子,被一个男人拥有,为他洗手调羹汤。当下也觉得此人顺眼了许多,长得倒是十分英俊,虽然不及莲弟。
拉着他飞下山崖,自己倒要看看他的仇人是谁,又怎么误打误撞上了黑木崖。——原来是宁王要他的性命,既然是莲弟要杀之人,自己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就把他废了吧!东方不败难得心软的想。
听他真诚地说要娶自己,虽然是出于男女大防,更可能是保命之举,东方不败还是心动了,并鬼使神差的任他带走。
他叫薛维,可说他是御前侍卫自己是不信的。超越年龄的冷静,心思缜密,举手投足不经意间的尊贵之气,不是一个区区年轻侍卫所有的。他究竟是谁?他是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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